有人眼尖看了猪蹄......
这些聪明人心中明白,恐怕这位青衫剑侠今日便是来找事的。
两方都惹不起,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再看热闹下去,怕是要把自己搭进去了。
这群人跑的倒快。
不过也正常,头铁的家伙要么实力强的可怕,要么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待人全走完,此刻留在五楼的只剩下李疏鸿四人以及那和尚道士,还有那店小二。
李疏鸿瞥了一眼那俩人。
了因单掌竖在胸前点头微笑致意。
苍松子......
这道士哪怕年轻之时似乎看上去也不太高兴的样子。
说实话李疏鸿也没见过他几次,不过每次这道士都臭着张脸,看上去跟谁欠他钱一样。
当然,这家伙也喜欢多管闲事。
就比如现在......
“这位少侠,菊外楼并未得罪过你,为何要如此构陷他们?若菊外楼因此倒闭,不少人都要失去生计,这点阁下是否想过?”
李疏鸿无语。
苍松子这家伙还真是“永远都是少年”啊......几十年都没变过。
该说他是道心坚定呢,还是该说他头铁?
“小道士,你怎知我只是无故生事?菊外楼做过什么你也不清楚吧。”
李疏鸿嗤笑不已,尔后看向店小二,“还是请这位掌柜的来说说看罢。”
那店小二此刻已没了之前的惊惶。
他老神在在笑道:“少侠如何看出本座不是店小二的?”
锃!
李疏鸿没废话,只是绯色剑芒一闪,这店小二左耳便呱呱坠地。
“区区先天就不要如此嚣张了。”
李疏鸿浅笑道:“说说看,昨夜谁派你们把小陆绑过来的。”
“呃......”
那店小二死死捂着左耳伤口处,但鲜血已经顺着他指缝外流。
“别费力气了,中了我的剑气,你这伤口永远也长不好。只需一刻钟,你便会血液流干而死。”
“住手!”
李疏鸿随手扇飞冲上来的苍松子,尔后道:“不过不说也无所谓,不外乎其他几个皇子或他们的母妃呗。呵,找龟公调教小陆让他变成天阉,这样就算日后皇帝再喜爱他,他也不可能继承皇位。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也使得出来......”
店小二只是咬牙冷笑,“随你怎么说。”
李疏鸿一直在观察他,见他不为所动,便心下了然,“原来如此,是皇帝派你来的。这菊外楼原来是皇帝的私人产业。”
“哼,阁下想象力倒是丰富。”
他虽不承认,但眼底深处那一抹惊惶已尽入李疏鸿眼中。
这便是李疏鸿在过去剧本中教导过苏月白跟昭阳的事情。
有时候通过诱导发言,也能得到很多信息。
他这算是把理论化作实践了属于是。
既然已有答桉,那留着这人也没什么用处。
李疏鸿剑光一闪,店小二人头落地。
一位先天高手便就此陨落。
做完这一切之后李疏鸿才回身看向和尚道士二人,“现在二位打算如何?还要来劝在下?”
了因自是双手合十低声诵念佛号。
苍松子冷冷道:“原来是皇位党争,那便与贫道无关了。”
说罢他起身拍拍灰便要转身离开。
可是一只手拦在了他面前。
他冷冷看着李疏鸿,用最冷峻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怎么,阁下要杀人灭口?那便来罢!若是哼一声贫道便不是好汉!”
“......”李疏鸿顿了一下,笑眯眯道,“并无此意,只不过既然误会解开,在下想与二位交个朋友。”
他从怀中取出剧本之外的生辰八字,“在下欲与小道长攀个亲家,不知在下传人是否配得上小道长爱徒?”
苍松子傻了。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但唯独没想过这种。
可是......
“贫道未曾收徒,阁下怕是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