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刺客,可他毕竟也是一个幻影啊!大不了就是重看一次曾经的悲剧,让他心中的阴影永不消散罢了。
前方如当年一样,出现了一个麒麟,拦住了他们的路,也如同当年一样,紫幽幽从天而降,身穿黑衣,苍白的银发。幽紫的眼睛,戴着漆黑的面纱,看不出她的容颜。
曾经那个场合,紫幽幽逼死了依芳和易冰采。紫幽幽让单子玄把易暮澜带去了荷玲派。这一切对他都是那么熟悉。
可最后一眼,她却看见了紫幽幽取下了黑纱,和苏玖莲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紫幽幽生很一双紫色的眼睛,头上的也是白发,并且还戴着一个黑色木簪,上面雕刻着一朵红花。
易暮澜又出现在了枫汐院的床上,看似好像睡得很沉。
仙族最东方的地界就是仙界的最东方处,那里能明显的看见人界,并且还能够看见仙界是一个漂浮在最高空中的种界,人们永远看不见仙界的存在。
在那里有一个客栈,每天的顾客都是数不胜数。
上楼中右面一房是关着的,听老板说:“刚刚啊,有一个公子抱着一位姑娘进去了,给了我八陪灵珠呢!羡慕不?”
苏玖莲像是晕睡了过去,苏子绎拿出一个木簪(红花黑木簪)戴在了苏玖莲头上:“看来妹妹的头发无论是什么颜色,戴上红花黑木簪都一样好看。”
苏玖莲还是死气沉沉的睡在那儿,苏玖莲躺在床上。
苏子绎操控着苏玖莲,苏子绎看见。
苏玖莲脑中的一场画面:一个身穿白裙衫,额间戴着眉心链,脑后飘着一根纯白发带,飘得很远,她站在一个像是小岛上,小岛周围全是湖,一眼望去,再也没有其它东西了,小岛上只摆着一盘棋,白赢了,她缓缓走开,另外还有一个男人,他在收棋。她走在湖边,看着那一望无尽的湖。苏子绎越看越像她在看着苏子绎。
苏子绎冷言冷语,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看来,我这场将近下了三千万年的棋快收盘了。”
世间的掌握者,最终还是成为了别人制造的戏中的主人公。
在他眼中,他已经看完了二十四场戏了,若是要加上这场,已经算是看了二十五场戏了,戏中的主人公永远都是他们两个。
一个女仙,她打扮的神神秘秘的,好像很害怕别人认出她,她走进客栈,跑步急骤。“这位顾……”她并没有搭理老板,并二楼就去。
她双手抓住裙子,脚步匆忙,快到二楼了。
苏子绎看着窗外,一个小女孩在采药,苏子绎背着手,看着小女孩,苏子绎手一挥,小女孩的前面出现了一大片花朵,这应该算是暂出托住小女孩了。
“咚咚咚”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还带着:“苏公子,是我。”
苏子绎听出了这是谁的声音:“快进来。”
她进来了,她原来是玉瑶姬,一进来就马上关门,行礼:“属下参见公子。”
苏子绎看着窗外:“起来吧。”
玉瑶姬也走了上去:“公子,她叫白银,应该就是公子要找的那个人了。”
苏子绎竟还有些不可思议:“她还叫白银?”
“不错。”
在三千万年前,那个人也叫白银。
玉瑶姬看着床上的苏玖莲,问道:“她?”
“玉仙,你也要记住我给你的任务,我让你去荷玲派当弟子的原因是保护好易暮澜,记得要多让易暮澜与苏玖莲单独相处,你只需要在背后保护好他们就行了,别多嘴,要知道什么是该问的,什么是不该问的。”
玉瑶姬跪下:“瑶儿自小就父母双亡,是公子把我养大的,公子竟不想说那我就不说了。只要是公子出口,即使是让属下死属下也愿意。”
“别,你还要去陪银儿,死了多可惜呀,对吧?”
玉瑶姬心里面很忐忑,始终有一个问题困在心里:“公子,属下还是有一个问题,一直很困惑。”
苏子绎转过身:“玉仙,你要知道什么是该问的什么是不该问的。你先自己打量打量再问,否则,你也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玉瑶姬毫不犹豫的开口:“公子,为何您让我一直潜伏在易暮澜身边?一会让我装作爱他的样子,一会让我装作吃醋的样子?”
苏子绎走过去,勾起玉瑶姬的下巴:“因为这场戏会要结束,我想让这场戏变得更精彩。易暮澜生来便有绝世容颜,喜欢他的人自然不会少,但有几个人愿意替我做事?公子我只有你了。”
玉瑶姬顿时感觉心跳加速,小鹿乱撞,但她还是谨记在心:公子是属于白银的。
玉瑶姬说道:“公子的话,瑶儿自当铭记在心,瑶儿会帮公子办事的。”
白银摘下一朵花,四处张望,没发现玉瑶姬,开始叫着:“玉姐姐,玉姐姐。”
苏子绎对玉瑶姬说道:“下去吧,银儿找你了。记住,别告诉任何人我的存在。”
“是”
苏子绎看着玉瑶姬牵着白银的背影,
开始想起曾经三千万年前,他与白银的情缘:
曾经,三千万年前:
苏子绎是仙界中的普通散仙,没有任何其他职务,只在仙界中到处玩。白银是一棵桂花树,却是神女所种,白银是神女种的唯一一颗树,神女身边也就只有那一个人,叫无名公子,他没有被神女赐名,所以只能叫无名公子。
白银修炼多年,近日总算是化成了人形,她看着清澈的河流中,自己那张闭月羞花的脸,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眯起的双眼,上扬的嘴角,是错觉么,这个人的头发,和阳光一样的耀眼。脸庞像是一朵出水的芙蓉,一支沐雨的桃花。
她缓缓向河中走去,三千年前,苏子绎做为最休闲的散仙,自然是在各处游山玩水,他路过河边,碰巧看见白银缓缓的向河中走去,他以为白银要投河,把白银拉住,两人也就此结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