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姐姐说了,对你并没有恶意,来见你的目的,只是告诉你不要担心,也不要乱来,等岑长史来接人就是。”
“哼!”萧怜冷哼一声,没有理会解语花,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了下去,在听到。让岑文本接人,她就安心了不少。
对于萧怜小孩子发脾气一般的行为,解语花一点也没有在意,笑盈盈的走了。
“看好了,只要萧姑娘不走出园子,其它的就不用管,至于那些护卫,敢乱来就杀了。”
“喏!”
听到院子外面传来的声音,萧怜气得不轻,原本平平无奇的胸膛,也在剧烈起伏,咬牙压制下心里的怒火,在书桌上刷刷刷写了两句话。
“拿去!交给我的护卫,他们自然会老老实实的等待。”
萧怜可不敢去赌解语花是不是说的真话,对于她来说,那些护卫,就是她最后的力量,不容有失。
等岑文本接到信件,打开一看,不由目瞪口呆,上面只有两句话,“萧家公主被关起来了,请他解释一下缘由。”
岑文本完全摸不着头脑,怎么影藏了好几年的人,才一露面,就被认出来了呢?他不相信会那么巧遇到熟人,毕竟认识她的人本来就很少,当年就死得差不多了,就算有能来这边,也会拜访自己。
想到萧怜的年龄,岑文本第一反应,就是她自己暴露了身份,甚至他推测,萧怜为了拉拢人,主动说出了身份。
管肯定要管的,自己推荐照顾的人,加上旧主身份,怎么想也和自己有关,甚至会以为以前就是自己在庇护着。
不用考虑!肯定会以为是自己藏起来的,这是黄泥落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岑文本苦笑一下,摇摇头把手下官员叫进来,交代一番,立即启辰前去克钦城。
这一个月,萧怜觉得自己都快疯了,以前虽然躲藏,好歹还能出门,还能知道外面的消息,如今只能生活在一个院子里面,每天除了送饭的侍女,就见不到其她人,关键侍女不和她多说,就是问一下有没有需要。
“哎呦!月仙妹妹这是在发什么火呢?”解语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笑盈盈的问道。
“嘭!”
萧怜把手里的凳子用力的咂在地上,实木凳子只是滚动了几圈,并没有损伤,就像在嘲笑她的无力一样。
解语花一点也没有在意,这又不是她第一次咂东西了,到时候换一批就是了,更何况她要好几天才能摔坏那么几件,大的家具她搬不起来。
“你到底要怎么样!”萧怜气急败坏的指着解语花问道。
“看来这么多天,你还没有冷静下来,要不要我过几天再来?”解语花脸色一冷,淡淡的问道。
萧怜脸上浮现一丝恐惧,不敢再大吼大叫,死死的咬住牙关,眼中带着雾气,看着解语花,她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一点都没有相貌那么可爱,身后似乎有条尾巴在摆动。
“这就对了嘛!姐姐说过,这是在保护你,你想光明正大的生活在外面吗?”解语花见她的反应,这才露出笑容说道。
“你想要我做什么?”萧怜惧怕的问道,似乎想到一些可怕的情景,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很简单!你成为自己人,就没人会管你了。”解语花说道。
“自己人?什么意思?是谁指使你的?是那个太守是不是?”萧怜冷笑着问道。
看出了萧怜的意思,解语花笑着摇摇头道:“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好,太守还看不上你。”
“你!”萧怜不由气结,她很有自知之明,如今能被别人看上的,就是她的相貌,如果是太守的话,她咬咬牙也就认了,这本来也是她的意图之一,但是其他人,她就恼怒不已,如果只是一个小官,那可亏大了。
“这就对了嘛!听话,过好日子,不听话,就拿你的人头去长安,想必皇帝会给不错的赏赐。”解语花点点头说道,对于如何驯服手下,她可是很有经验的。
“到底是谁?你不说我情愿去死!”萧怜咬牙切齿的问道。
“你想要谁?别说姐姐不照顾你,让你自己选。”解语花心念一动问道。
听到可以自己选,萧怜的心里,终于松了一些,冷冷的问道:“都有谁?”
“太守你是不用想了,不过二公子还是不错,勇武过人,也没有成家;记事参军许敬宗如何?那可是秦王府十八学士最年轻的,文采斐然,虽然成了亲,不过妻儿都不在身边;要不就是郡守府主簿凌敬,他可是太守最重要的谋士,只不过他有好几个娇妻美妾,刚刚又得了一个女儿。”解语花介绍道。
王牧的二儿子,萧怜想了一下就排除了,如果是长子,她肯定就答应了;至于许敬宗,一听秦王府十八学士,立即排除,那是仇人的心腹,至于凌敬,那句妻妾成群,就打消了她的念头。
“还有谁?”想了一圈,萧怜不甘心的问道。
“要说配得上你的,也就这几人,其他的人,不过一些小官,还是世家之人,并非太守心腹。”解语花好看的眉头微微一皱,故作思索着说道。
“岑文本呢?他是长史,居然不是太守的心腹?”萧怜心里焦急,咬着红唇思索片刻问道。
“岑长史?他虽然没有成家,不过是朝廷派来的人,算不上太守心腹。”解语花摇摇头说道,欲擒故纵的手段,被她玩得炉火纯青。
已经落入瓮中的萧怜,这会哪里能想太多,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自己不反感的目标,立即主动劝说道:“如果他娶了我,自然不被朝廷所喜,太守也就可以放心用了。”
让萧怜下定决心的,还是那句朝廷派来的人,这说明王牧和朝廷不是一条心的,能给李唐添麻烦的事情,她都愿意去做,至于拉岑文本下水,这不是正常的吗?毕竟岑文本原本就是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