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些小官,很多都是想要投机取巧,或者别有用心,加上王牧对那些人不了解,所以只是让王平应付,他躲在程咬金这里。
“哈哈!王兄弟你随意,我去找尉迟老黑玩玩。”程咬金笑得很大声,被他拉起来的王牧,都能看到他咽喉的扁桃体不停颤抖。
“程老哥请便!”王牧点了点头,程咬金学了他的技巧,步战进步很大,以后可以不用每天切磋了。
“老头子去显摆了,他和鄂国公经常打架,都是互有输赢。”程怀默低过毛巾解说道。他可是听到好几次,他老子说过几天要让尉迟恭好看。
“呵呵!”王牧只是笑了笑,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才对程怀默说道:“快要过年了,怀默转告你爹,最近打扰了,明天我就不过来了。”
“好的王叔。”程怀默点头答应。
经过火山高温不知道烧了多久,山里的铁矿石早已无比炼得无比精纯,加上各种特殊元素,所以火山铁锻造的武器,完全就是一种合金钢。
幸好加雅的族人,为了不浪费一丁点矿石,早已经习惯了慢慢锻造一把武器,不断捶打,开刃。如果换成一般都铁匠,想要把这些合金钢用手工打造成武器,恐怕非常的困难。
火山铁武器,兼具了硬度和韧性,锋利无比,就像王牧那把斩马刀,厮杀了好几场,刀刃都没有一点事,所以程怀默几兄弟,都非常开心,对于王牧也就更加尊重了。
王牧去拜访的人,大多数还是很热情的,其中房玄龄就和他交流最多。这一天王牧没有去程咬金家,而是与房玄龄,一起去了陆家,给儿子提亲。
房玄龄和王牧联名投递了拜贴,所以陆家同样早有准备,大开着中门迎接。
今年冬天,长安没有去年那么多大雪,所以房玄龄并不太忙,或许这也是他有空前来的原因。
陆德明已经七十九,头发胡须都快白完了,精神头很不错。
“见过陆老!”房玄龄和王牧同时上前见礼。
这年头,能活到这个岁数的人,非常少见,一般都称之为人瑞,更何况陆德明是天下闻名的大儒,经学大家。
“呵呵!房尚书,王太守,不用多礼,请坐!”老头子虽然说话漏风,不过言辞清晰,也没有遮掩自己掉牙的嘴,笑得很开心。
“多谢陆老。”
“年龄大了,有些怕冷,就没有出门迎接,二位海涵。”陆德明带着歉意说道。
“不敢,不敢!”
“陆老你要出门迎接,那才真是折煞我俩。”
“家父上了年龄,一般都客人,我们都拦下了,没有往日热闹,所以今天见到二位,有些高兴。”陆敦信掺扶着他老子坐下说道。
“哼!一天天的怕这怕那,老夫已经这把年龄,不见客又能多活几天。”
年近六十的陆敦信,被呵斥也只能陪着笑脸,一点意见都没有。
这是一种美德,也是一种礼仪,父亲还在,哪怕你满六十,被训斥也是活该,直到千年之后,许多地方任然保留着一个传统,只要父亲在,年龄再大,都不会操办自己都寿宴。
“陆老长命百岁,还有大把的日子,客人可以慢慢见。”房玄龄笑着说道。
“老夫知道你们是大忙人,有什么事就直说吧?”陆德明笑着摆摆手问道。
“今日前来,我也是受王太守所请,前来为一桩亲事做媒。”房玄龄解释道。
“来老夫这里,那只有小孙女陆敏敏,这事老头子到没意见,还得看敦信的意思,毕竟这是他幼女。”陆德明看了一眼儿子说道。
“不知道王太守哪个儿子,想去我家敏敏?”陆敦信问道。
“长子王平。”
听说是长子,陆敦信微不可查的点点头说道:“虽然老夫并无反对意见,不过小女平时被宠坏了,还是得听听她的意见。”
“应该的。”王牧笑着说道。
“二位稍后!”
“听闻陆老有一片腊梅,不知可否让我们欣赏一下。”房玄龄问道。
“当然可以,踏雪寻梅,本是老夫最爱之事,可惜如今只能隔窗相望。”陆德明看了一眼窗外感叹道。
“带房公与王太守去花园赏梅!”陆敦信吩咐道。
“喏!”
跟着侍女,两人向外走去,转过一道院门,一股腊梅香味,就扑鼻而来。
“不用担心,此事八九不离十,不然我也不愿意做媒不是。”房玄龄笑着宽慰道。
“你这太谦虚了,如果不是你,可能陆家大门,我都进不了,进了也见不到陆老。”王牧摇摇头说道。
“我这可不是谦虚,你那个大儿子虽然到长安长安不久,风评很是不错,没有少年的张扬,处事四平八稳。”房玄龄笑着说道。
“四平八稳,就是没有特点,成就有限。”
“家业我们已经打下来了,当家人就要四平八稳才好,才守得住家业。”
“您说得是,平安是福。”王牧笑着点头赞同。
陆家要商议,也要打听一下自己家庭,这一点王牧并不意外,所以安心的陪着房玄龄,在陆家梅园熘达。
陆家梅园不小,上百颗大大小小的腊梅,傲立在雪地之中。王牧还从来没有如此悠闲的赏过梅花,所以安心的走着。
陆家确实在打听王家,一边让人去叫自己都女儿,一边让人去熟悉的人那里,打听王牧的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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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王家,知道多少?”陆德明问道。
“王牧是姑复太守,能力非凡,深得陛下喜爱,半个月前,赐婚汝南公主于他三子王快。”陆德明解说道。
“哦,陛下赐婚,对这桩亲事,以为如何?”陆德明点点头问道。这两年他深居简出,尤其是今年冬天,连客人都很少见,所以并不知道,王快被赐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