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亭子里交谈,她和齐佑作为主子也不该躲吧,而且现在她正爬在齐佑身上,齐佑那厮搂着她腰上的大掌正箍得死紧。
喜宝拍拍齐佑的胸口道:“王爷,咱们回去吧。”
齐佑直接忽略喜宝的话,反而笑眯眯道:“你不想知道那亭子里的是谁,不想听听她们在说什么吗?”
喜宝瞥瞥亭子,又瞅着齐佑,有些不解,这齐佑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癖好了,人家聊些什么与他们何干,想到这,喜宝便摇摇头道:“没兴趣!”
“要是那其中之一的女子是今个过府的暹罗公主呢?”齐佑诱惑道。
“什么!”听到塔利之名果真勾起了喜宝的好奇心,她有些拿捏不定道:“这样好吗,我们不会被发现?”
齐佑笑着道:“你只要乖乖窝在我怀里不出声,爷保证我们不会被发现。”
喜宝挑眉道:“窝在你怀里也没什么用啊,反正我都听不到。”
齐佑笑道:“你看见前头那片花丛了嘛,一会爷带你悄悄挪到那里,你就能听到了,怎么样,去不去?”
喜宝伸着脖子又仔细看了看亭子,然后弯着嘴角道:“好啊!”
说着,齐佑便抱着喜宝转移到了离亭子更近的花丛中,仔细观察起来。
靠近了,确实发现那其中之一的女子正是今日过府的暹罗公主她塔利。而身边另一个女子看着像是她的贴身侍女之类的,而此刻的暹罗公主又恢复了喜宝印象中的惆怅模样。
喜宝有些不解,这大晚上的暹罗公主带着一个侍女来湖边难道是散心,她刚进府里。这人生地不熟的,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正奇怪着,那个侍女说话了:“公主,这片昏暗寂静,旁边又是个湖。怎么都觉得有些荒凉,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毕竟是在人家雍王府作客,这要是惹出麻烦来多不好。”
塔利公主回头道:“屋里太闷,这里倒是凉快些,再说了这还在雍王府内,难道会出什么事不成,你今个陪本公主进府的时候可是看到了这王府的侍卫可不比咱们国的侍卫差,本公主到不担心。”
侍女警惕地看了看周围道:“公主,就算是雍王府戒备森严。但这时辰真是不早了,您也该回去休息了。”
塔利望着湖中央的灯盏道:“本公主就快没有自由了,怎么这最后一段日子也不能过得恣意些。”
此话一出,那侍女便跪在地上道:“奴婢不敢!”
“本公主知道你是王兄派了看着我的,你回去告诉他,既然答应他了,本公主就不会反悔的,不用这样寸步不离地看守着,我是暹罗国的公主,不是暹罗国的囚犯!”塔利公主有些气道。
那名侍女跪在地上磕头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不敢,哼,你才跟了本公主的王兄几日,他是什么性子。本公主打小就知道,只是没想到本公主也是他算计的棋子,我早该想到这次北行他一定要带上我该是打了其他注意的,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狠。”塔利恨道。
“公主,您向来喜欢大齐的汉文化,纳瓦王子是心疼您才想着要与齐朝联姻的。”侍女诺诺道。
“心疼我。哼,他要真是有过半点心疼也不会把我这个妹妹就这么卖了,这大齐的诸位王子除了五王爷还未婚配之外,都早已有了妻室,难道要我一个堂堂的暹罗公主嫁人做妾不成,汉人有句话‘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本公主不期盼他有多高的才识和权利,只期盼能够不与他人共享一人便是了。”塔利的话道出了她的无奈,也道出了喜宝的心声。
听着塔利公主的期盼,再想想现在的境况,喜宝不由得低叹一声。
齐佑搂着喜宝的手也随着这声轻叹紧了紧,喜宝失笑地望了一眼齐佑,而齐佑也正看着她,两人似乎是释怀地相视一笑,便又继续看向了亭中的主仆二人。
不知何时,塔利已经叫那名跪在地上的侍女起身了,她也一脸颓废地靠在亭边絮叨着什么,声音太小,喜宝和齐佑都听不大清楚,像是什么命不命的之类的。
那侍女便上前宽慰道:“公主放心吧,看着大齐的皇上和皇后都很喜欢您,定然不会委屈您的。”
塔利叹道:“那都是客气,场面上的,与本公主没有半点实际用处,本公主终究是逃脱不了宿命的人,这样的公主做与不做又有何意义。”
侍女却无奈道:“公主,既然此事已成定势,您这样哀怨又有何用,您贵为公主,无论嫁于何人,他们都会忌惮您的身份的,就算不能得到您想要的爱情,可至少也能得到您该有的殊荣和尊重啊,这样已经很好了,您也是知道的,这家雍王府王妃为何会邀您来小住,既然大家都要打算,您何必不顺应形势呢。”
“顺应形势,像本公主的母亲一样,做个自怜自哀的可怜女人,哼!”塔利视乎很不屑她母亲的忍气吞声。
喜宝听到这,觉得好气又好笑,正叹着,不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女声道:“塔利公主,您在这啊,可是让我好找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