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之后,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婚事都定了下来,大皇子最终还是定了外家的表妹,二皇子定了陈家陈将军的二女儿,至于大公主齐欢天还是皇上亲自定了王太傅王家,婚期都安排在了来年的三四月份。
一下子皇家几个皇子公主的婚事都谋定了,这后宫里倒也安生了不少,齐佑也稍微轻松了下来,对于大皇子,二皇子的婚事,齐佑也没有什么太大意见,毕竟皇后和公孙氏最终的选择也算是中规中矩,没什么太出格的地方,至于这其中暗藏的私心嘛,齐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太计较。
这日,齐佑下朝后便来到长信宫看望喜宝,喜宝因为那次噩梦,已经许久没出殿去活动了,齐佑到的时候喜宝正窝在榻上盖着锦被捧着话本看着呢。
齐佑笑着进了屋道:“小乖,你不是这些日子都这么待着吧?”
喜宝抬头一瞧是齐佑便也笑道:“闲来无事,我也只能看看话本了。”
齐佑挥手散去了殿内的的宫人道:“这些日子怎样,夜里还睡得好吗?”
喜宝准备下榻服侍齐佑,却被他拦着道:“躺好了,爷自个能行。”
喜宝撇撇嘴道:“这可是爷不让我下来服侍的,一会可别又拿这个说事才好。”
齐佑捏着喜宝的脸蛋笑道:“朕怎么敢啊!”
“皇上什么不敢,哼,知道我夜里睡不安稳也不知道陪着人家,夜里头我醒来的时候,这枕头都是凉的,还问我睡得好不好,哼!”喜宝白了齐佑一眼。
是啊,这几日,喜宝虽然已经慢慢恢复,可到底是被吓得够呛。夜里也睡不大安稳,可偏偏齐佑只是前头几日陪在她身边,后头这些日子竟然连着几宿都未曾露面,想想。喜宝就觉得莫名的心酸委屈,这说话也带了气性。
齐佑脱了靴子,说话间就挤上了喜宝的软榻,搂着喜宝歪在软榻上调笑道:“哟,这是在生爷的气啊?”
喜宝小脑袋一拧轻哼道:“哪个敢啊?”
齐佑捏着喜宝的下巴扒拉着她的小脸道:“这普天之下也就你这个小丫头敢给朕甩脸子。谁敢,当然是你敢了。”
喜宝一挑眉不服道:“我何时给你脸色瞧了,不过???”
“不过什么?”齐佑摩挲着喜宝的小下巴问道。
“没什么。”喜宝心虚道。
“没什么,你这小嘴噘着这么高?”齐佑暧昧地点了点喜宝嘟起来的小嘴道。
“那个??那个??哎呀??我头疼,哎呀,头疼啊??”喜宝被问得急了,便捂着脑袋一边往被子里缩去,一边娇气地嚷嚷道。
齐佑将喜宝往上一提溜道:“少来,爷刚刚召见了太医后才过来的,今个太医早先请脉时。都说你已无大碍了,你还敢给爷装样子。”
见装病不成,喜宝也索性顺着齐佑的力坐了起来道:“哪个装样子了,前些天我头是疼得厉害的,只不过爷没看见罢了,也不知道爷前些天都上哪里去了?”
喜宝越说心里越委屈,小脸也不看齐佑自顾自地撇到一边去了。
齐佑搂着喜宝道:“怎么,是嫌弃爷这些天没有陪着你了?”
喜宝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说实话,现在喜宝的内心是极其矛盾的。倒不是说之前的事情真是有多么严重,以至于她迟迟走不出来,而是她突然意识到她对齐佑的依赖已经到了令她自个都感到害怕的程度了,她似乎已经不再是那个自由的喜宝了。她的心,她的眼,她的喜怒哀乐似乎都与眼前这个叫齐佑的伟岸男子深深连接在了一起,似乎分不开了,她内心既惶恐又庆幸,而她的情绪自然不能再如此收放自如了。
齐佑不知道喜宝此刻的内心活动。他还当喜宝这个样子是因为自个这些日子来的疏忽所致呢。
见喜宝不说话了,齐佑也只能搂着喜宝好一阵轻哄,可喜宝内心的矛盾一时半会也是解不开的。
回神瞧见齐佑视如珍宝般精心呵护的眼神,喜宝内心微微一颤,默默叹了一口气,便又委委屈屈地回身搂着齐佑的腰身,靠在齐佑胸前糯糯道:“爷,怎么办,没你在身边,我似乎都睡不好了,夜里老是莫名其妙地就醒了,本身就害怕,可是醒了的时候,爷也不在我身边,我更是害怕了,我知道爷你政务繁忙,可是我就是想让爷你陪在我身边,怎么办??怎么办???”
齐佑一愣便哈哈笑道:“原来是埋怨爷啊??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娇娇啊,爷何尝不想时时陪在你身边啊,这些天夜里你没有睡好,爷不也是一样嘛,养心殿那寝殿冷冷清清的,爷这些日子也都没休息好呢。”
“那爷怎么不过来?”喜宝问道。
“爷倒是想啊,可是这些天连着批阅奏折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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