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不住的好奇。
瞧着宫人的架势,喜宝心里颇为无语,因为齐佑的毫无顾忌,恣意行事,长信的宫人大都养成了非礼勿视的习惯,哎。虽然这皇帝主子这么疼爱贵妃主子呢,这既是他们的好事,也是他们的负担啊。
“好了,皇上,咱们该出发了吧,不然回来就该晚了。”喜宝嗔了齐佑一眼道。
“成,贵妃说是就是!走吧,朕的娇娇儿。”齐佑笑道。
听着齐佑冷不丁的话,喜宝真是霎时羞红了脸,轻轻呸了齐佑一句便转身出去了。
齐佑也不生qì。反而快了几步就追了上去。一把抓过喜宝的小手放在手心里,乐呵呵地出宫去了。
倒是身后的一帮奴才们好一阵惊心,这皇上疼爱贵妃那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可贵妃如此“大逆不道”的行径还是让众人有些提心吊胆。
可真让这帮奴才们吃惊的并非是贵妃娇嗔的行径。而是皇上。这位九五至尊的反应。对于贵妃“有违礼数”的言行,皇上不但未生qì,反而是稀罕地不得了。瞧着这模yàng,能让皇上如此的大抵只有贵妃一人了吧。
身后的奴才们还在惊叹,喜宝早就跟着齐佑乘着马车出宫了。
按照之前的安排,齐佑和喜宝果真先到了齐哲的酒庄,进了独门的小院,然hòu从后门瞧瞧离去,这一进一出,齐佑和喜宝便从皇上贵妃变成了一对恩爱的普通夫妻,而白猿和银蛇倒成了两位不起眼的小厮了。
出了宫自然就没了顾忌,齐佑搂着喜宝的小腰晃荡在纷扰的人群当中,白猿和银蛇就跟在两三米开外,默默守护。
还是怀着欢言那年,喜宝曾在齐佑的陪伴下逛了这元宵花灯会,而且还是简单晃了晃,那会身怀有孕,不便的地方太多,如何也不能尽兴,这一次倒是能弥补一番了。
就像是寻常的百姓夫妻,齐佑和喜宝边逛边说笑着,而身后的白猿和银蛇也是一边警惕,一边闲谈。
银蛇抱着双臂道:“哎,刚刚在咱们身后可是还出来了一辆马车,瞧着像是五王那里的,五王爷不是先一步出宫了吗?”
白猿瞥了他一眼道:“那马车上的就不会是五王喽。”
“你小子是不是知道什么?”银蛇用胳膊肘怀了白猿一下。
白猿揉着胳膊道:“哎,你也不想想,五王爷最疼哪个?”
“欢言公主?”银蛇嘶了一声。
“呵呵。”
“马车里的是欢言公主,怎么会,不是,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银蛇有些糊涂了。
在银蛇看来,皇上和贵妃如此疼爱欢言公主,那欢言公主想出宫来瞧瞧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需要如此小心谨慎的样子,还需借助五王爷的力量,这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
白猿撇撇嘴道:“你跟在主子身边真是只管他的安危啊,其他的什么也没听说吗?”
“等等,该听说什么?”银蛇总觉得自个错过了什么。
“欢言公主的事情,你半点没听到吗?”白猿一脸无辜道。
银蛇更是急了:“什么事啊,你别吊我胃口啊,快说!”
“你知道蒋郡王家的二小子吗?”白猿提示道。
“蒋郡王家的二小子,蒋…蒋恒琨!那小子怎么了?”银蛇还是不解。
“呃,你真没听到什么吗?”白猿也急了,按他们多年做暗卫的习惯,银蛇不会没听到什么的,难道是他听错了,不会啊,贵妃为这事可还训了五王好几回的,应该不会有假。
“我说,你到底说不说喽,要急死人呢!”银蛇急了。
“哎,五王爷在撮合蒋家儿公子和欢言公主,这下你该明白了吧?”白猿嘟囔道。
“什么!那,那欢言公主是出宫来见蒋恒琨的?”银蛇被自个大胆的猜想给吓到了。
“那就不清楚了,即便就是你也不用这么惊yà吧,欢言公主和蒋恒琨也都正好是豆蔻年华,青春烂漫的年纪,身份地位,品貌才学都很相当,被撮合在一起也是正常的,你怎么和贵妃一般样子呢。”都是白猿不解了。
“贵妃什么样子?”银蛇好奇道。
“哎,也没什么,五王爷初初提起,我倒是也留心了不少,蒋家二公子倒是不错的,不过瞧着贵妃的意思像是不大满意,也不知为何,之前公主倒是见过蒋恒琨几回,不过都是偷偷的,后来贵妃知道了,虽然没说什么,可公主也跟禁足了一般,拘在宫里哪都没去,不过这也是母爱使然,能理解,不过你惊yà个什么,我就不明白了。”白猿问道。
“我,我不过是觉得突然,没想到是五王爷牵线搭桥,这五王爷也真是奇怪,至今未娶不说,倒是对皇上和贵妃的孩子越来越上心了,别的妃嫔的孩子他可是瞧也不瞧的,这事不奇怪?”银蛇疑问道。
“这事是他们几个人之间的事情,咱们也管不了,再说了,你能看出来,难道皇上是傻子啊,说不定他们之间早就达成了某种默契呢,你不在京城的这几年一直如此,反正我也是见怪不怪的了。”白猿叹道。
“也倒是,这跟咱还真没什么关xì,哎,快几步吧,皇上和贵妃走远了。”银蛇喊道。
白猿和银蛇这才听了话题追了上去。
而此时,早被银蛇发现的马车才刚刚停稳在一处独立的小院门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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