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蒋副将草菅人命又如何解释?”徐飞回敬一句。
“怎么回事?”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正是镇远将军余远洲。刚一出声,余远洲的身前很自然的让出了一条路,直通徐飞身边。
余远洲也是听到“敌袭”匆匆地起身,发现是有人谎报军情后,便派身边的副官过来看看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等了许久,见到自己的副官迟迟未回来禀报,便自己亲自来一探究竟。
此时徐飞眼前齐刷刷的站着军营里军职最高的几人,心中感到不安,却也是紧紧护着身边的李琦。
余远洲疑惑地问:“小伙子,本帅刚刚听闻你说我的蒋副官草菅人命,这是何解啊?”
“禀大帅,”徐飞刚刚招到龙傲等人的毒打,手臂只能微微抬起,做个回禀的姿态:“蒋副官对我不闻不问,直接将我收押,我有天大的冤屈无处诉说,您说他难道配不上‘草菅人命’这四个字么?”
“放肆!”蒋副官听到徐飞强词夺理,心急上火:“你等小儿谎报军情,我是怕你脚底抹油,趁机逃走。将你暂时收押,有何不对?”
“蒋副官真是有眼无珠,我什么时候谎报军情?这么大一个敌人放在你面前,你竟然不知?”说着,徐飞将矛头引向在一旁“看热闹”的龙傲。
龙傲听到和自己有关,大吃一惊:“你谎报军情……关……关我什么事啊?”
“你先是图我们钱财,后对我们施以拳脚。”徐飞忍着腹部的剧痛,咬牙控诉着:“禀将军,我头上和我干弟弟身上已是伤痕累累,请将军明察!”徐飞虽然腹部也被打了几拳,却不敢声张,生怕需要脱衣检验。
“你胡说!你头上那伤是你自己磕的!请将军明鉴!”龙傲的声音带着一些哭腔,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正常人自己将自己的头磕破么?”徐飞对着的龙傲语气中夹杂着一丝轻蔑的气息:“将军,我并无谎报军情。您试想,这样一个贪图富贵的士兵留在军中,必定是申元军的蛀虫。将军,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呀。”徐飞一字一句,真情实感,感觉处处都为着申元军着想。
这时张掌厨和老头也终于赶了过来。张掌厨看着这态势,连将军都被惊动了,看来很难轻易收场了。
他连忙跪在将军面前:“将军,这是伙房新来的两个学徒。估计是这俩新来的不懂规矩,冒犯了诸位大人,我领回去定会严厉责罚。”
“张掌厨,是他谋财在前,拳脚在后,我们为了自保,迫不得已。”徐飞不服,据理力争。
“你小子在诬陷!”龙傲咆哮出来,看来徐飞的话的确把他逼急了:“虽说正常人不会特意将自己的头磕破,但万一你们两为了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择手段呢?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图你们钱财,又谈何我对你施以拳脚?”
龙傲的这一问抛过来的猝不及防,徐飞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听到龙傲得意地说:“将军,既然这个小子信口雌黄,我请求和他们来一场比试,捍卫我军威严。让他们知道,这里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