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臭小子!让我逮到你了吧!”王鹏志开怀大笑的指着对着钱岩的瓶子,乐的直拍大腿。
“算你丫的走运!问吧!”钱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大义凛然的挺直了腰板。
“呃……你任职以来,收受数额最大的一笔贿赂款项是多少?”
王鹏志语出惊人,他话音刚落,其他三人皆怪异的看着他。钱岩更是一脸狗屎之色,他面色变了几变,心下一横,大声说道:“六千万,欧元!”
“啊?哦!知道了!嗨,我真后悔没有录下来,赶明儿你就得管我叫哥!哼哼!”王鹏志听到答案不由心下惊叹,若是此事揭露出来,这厮非得被判死刑不可啊!
“切!你也不是什么好鸟!祁总!轮到你了!来呗!”钱岩把瓶子推到祁墨渊的面前,看好戏似的在他和程非池之间来回打量。
这几轮过去了,大多都是王鹏志和程非池中枪,好在都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这两人之间还没有出现过正式对立的局面,让他跟王鹏志颇为失望。但看这一局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祁墨渊抬眸,淡淡的扫了程非池一眼,而后骤然出手。
瓶子在桌子上骨骨碌碌的转着,看的钱岩和王鹏志的眼都直了。瓶子的旋转速度慢慢的降了下来,最后完全停下来的时候,瓶口赫然对着面色从容的程非池。
“中了!哈哈!二哥!这下有好戏看了!得!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啊!祁总!赶紧的问吧!往死里整!问题越犀利越好啊!”王鹏志指着瓶子,一拍大腿,笑的格外的放肆。
“滚你丫的!”程非池一脚踹了过去,侧过脸对祁墨渊笑道:“祁总!你尽管问!我程某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程少爽快!我也就不客气了!你对暖真实的感情是什么?”祁墨渊微微勾起嘴角,笑的纯良无害。深邃的眸子忽明忽暗,暗沉如阴雨时的天空,让人无法窥探那隐匿在眸底的神采。
程非池神色自若的望着他,嘴角的笑容勾出一抹挑衅的意味。还未待他回答,王鹏志和钱岩不干了。嚷嚷着问那个暖是谁。为什么没听程非池说过,他们和程非池可是穿一条裤衩长大的,他的每一任女朋友,都少不得遭他们俩人探究,可他们却从不知道程非池身边竟有个所谓的暖。
更奇怪的是,他们不知道,祁墨渊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再看看这两人一个比一个笑的阴,目光中却波涛汹涌,暗藏杀机啊!杀机!
“程少!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赶快跟哥几个说说,那个暖……是何许人也?”
程非池轻笑出声,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眸中却明暗不定,看的两人心中疑惑更甚:“她叫温暖语!是这里的钢琴师,你们应该都见过的!”
“哦!原来说的就是这里有名的冰美人啊!这个兄弟晓得!但你跟她……还有祁总跟她……”
“什么她不她的!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你们都得改口叫嫂子了!”程非池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说罢,斜睨着祁墨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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