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呢!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么?既然我们彼此相爱,为什么还要让他夹在我们中间?这样下去,只会让我们三个人都痛苦!你知道么?”祁墨渊的心一阵阵的揪扯,紧缩,像是滚在刀尖上一样的疼。
“渊!非池他需要时间!我什么都给不了他,所以我更不愿也不能伤害他!我只是想该怎样做,才能把对他的伤害降到最低!其实,我之所以那样做,也是出于私心,在我扑上去的那一刻,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如果我死了,就一了百了。如果我侥幸的活了下来,那么,也算是还了他的情,偿了他的债!”温暖语低柔的声音,带着一丝伤感,在这寂静的夜里,竟格外的优美动听。
她随意披在肩上的长发,随着夜风轻轻飞舞,发梢轻柔的抚在祁墨渊的脸上,他心里的痛越发的浓重。
祁墨渊将她紧紧的搂进怀中,大手轻抚着她的发梢,痛色渲染的眸,微微合上:“傻瓜!你欠他的,我来还!你怎么能这样做?如果我知道你会选择这样的方法,我宁愿你离开我,跟他双宿双栖!也不要你来承受这样的痛!”
“你说的是真的么?”温暖语戏谑的弯起眉眼,促狭的笑,抬手推搡着他低声道:“那好!你放开!我要去跟非池远走高飞,双宿双栖!”
“你敢!”祁墨渊一把将她扣进怀中,坚实的手臂,收紧再收紧:“该死的女人!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啊!”
祁墨渊忿忿的说着,抓住她的手,狠狠的吻了下去。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开始是浪漫的法式热吻,最后却渐渐变的急切而粗暴,慢慢的将她鼻腔的空气掏空。
喘不过气来的某人,挣开他的手,拼命的推搡着他。
祁墨渊双眸一片火热,像是一钵火药突然滚落在火堆,熊熊燃烧起来,势不可挡。
“不要……”温暖语浑身瘫软,微微颤栗。
“暖!我好想你。你不知道这一个月以来,我忍的有多辛苦。”祁墨渊咬住她的耳垂,粗重的喘息。坚实的臂膀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让她如藤蔓一样缠在自己的怀中。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些天他一直寸步不离的守护着她,每每两人一个无意间的碰触,便让他红了眼,便像是饿了许久的猛兽盯着小白兔一样的盯着她。
可他一直顾及着她的身体,实在忍不住时,他便会像现在这样,霸道的搂住她,在她皙白的肌肤上拼命的吻着。
好几次她在夜晚,迷糊的醒来,都发现他在浴室冲冷水。
她想想也是心疼的紧,那次见他忍得辛苦,她便吞吞吐吐的说要帮他解决,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眸中如火山喷发的岩浆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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