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岩连忙掏枪,他与程非池在同一时间将手中的枪对准了汤博。
“放开她!”钱岩面色狠戾,杀气蔓延的眸子死死的瞪着汤博。
“放了她?呵!哈哈哈……我告诉你!这辈子我汤博,永远不会放开陆然的手!都别过来!不然我抱着她下地狱!活着我得不到她!即便是死!我也要让她跟我死在一起!”汤博性情大变,赤红的双目死死的睁着,那锋利阴狠的目光缓缓扫过神色各异的众人,最后落在面色阴郁的祁墨渊身上。
“立刻放开她!否则你信不信我先一枪打死你!”钱岩龇目欲裂,他面色煞白,慌乱无措的把枪又递近了汤博几分,所有的人都看到他的手,在不住的颤抖。
“汤博!你男人的话就来跟小爷练练!你他妈挟持个女人算什么本事?”程非池瞳孔微缩,鄙夷的冷嗤道。
“呵!这些我都已经顾不得了!我要的是她!只有她!你们都给我让开!挡我者……死!”汤博将陆然紧紧的扣在怀中,叫嚣间向前走了一步。
程非池和钱岩立刻并肩站立阻住了他的去路,两把枪一左一右齐齐对着汤博的脑袋。
正在这时,祁墨渊和唐非凡同时出手,也都拔了枪,分别对准了程非池和钱岩的头。
“让他走!”祁墨渊从齿缝间吐出几个字,他眸光忽明忽暗,没有人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他走可以!把小然放下!”钱岩寸步不让,目光落在垂头痛哭的陆然,面色又难看了几分。
温暖语看着这僵持的一幕,不由怒火中烧。
一堆神经病!疯子!
这些个男人都疯了!
她大步走过去,双手骤然出击,一个巧妙的手腕翻转,轻松的把祁墨渊和唐非凡手中的枪下了。
两把枪在她掌心转了几个圈,她一下把枪别在裙装的腰带上,再进一步,伸出手握住程非池的枪,拉过来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她面色阴鹜,深邃的眸子如揉碎了的星光,迷离而璀璨的锋芒乍然迸射,耀亮了众人的眼。“程非池!我只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放他们走!另一个是……打死我!”温暖语瞳孔一阵紧缩,阴冷的眸子直直盯着程非池的眼睛,她嘴角轻蔑的扯出嘲弄的笑,浑身散发出能够镇得住场子的强大的气势,仿佛她就是俾睨天下的女王,所有的一切皆在她的掌握之中。
“暖!你……”程非池面色变了几变,渐渐灰暗挫败,他心中钝痛至极,脸上却渐渐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而后缓缓的垂下手,撤了枪:“暖!我这辈子注定被你吃的死死的了!你明知道我宁愿打死自己,也不会伤害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逼我!”
他满目苍凉,望着她神色复杂的面容自嘲的笑,苦涩在唇角漾开,却生生割在温暖语的心头。
非池,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又怎么会逼你?你可知道,你是我最不想伤害的那个人!
程非池心灰意冷的往后退了一步,抬手按住钱岩的枪,将他的手压了下来。
钱岩不甘心的看着汤博和陆然,怒不可遏的把枪口对着大地,嘶吼着连开了数枪。
“岩!不要这样……”陆然哭着望向痛苦不堪的钱岩,对他摇了摇头。
汤博面色越发的阴寒,刚经历战役精疲力竭的他,也不知道突然哪来的力气,一下将陆然横抱起来,看向一旁面色暗沉的祁墨渊,轻声的说了句对不起。便抱着陆然大跨步的下了顶楼。
保安见那个美女一出手,情势便得到了控制,于是都纷纷的下楼。只剩一脸自嘲笑容的程非池靠在护栏上,拍着面目痛色的钱岩的肩膀。
唐非凡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襟,最后微笑着将面前的四个人打量了一番,单手插在裤袋里,优雅的转身走了下去。
温暖语脸上笼罩着一层怒气,她瞳孔微缩,忿忿的瞪着正好整以暇扣扣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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