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岑恬沫看苏应阳不顺眼,抓着手机和耳塞,便下了楼。
苏应阳从浴室出来,看到摆放在桌面上的笔记本,记得自从出海回来后,就没见岑恬沫碰过了,心里有些不滋味,岑恬沫竟然用如此直接的方式撇清他们的关系。
草坪里,人不多,岑恬沫随意地躺在上面,把耳塞塞进自己的小耳朵,阿桑的《受了点伤》穿过耳膜,那种忧伤深入骨髓,痛至心底,岑恬沫迷上了阿桑的歌。
更喜欢她的歌词: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叶子,是不会飞翔的翅膀;翅膀,是落在天上的叶子。
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话谈心,只是心又飘到了哪里,就连自己看也看不清,我想我不仅仅失去了你。
阿桑的歌,很沧桑,听着听着,让人尝到辛酸,让人尝到绝望,却又不甘。
岑恬沫不曾如此疯狂地喜欢上一个歌手,却打定主意要做阿桑的歌迷,结果在百度输入“阿桑”,资料显示着,阿桑已经离开,永远地离开,留下来的是她绝妙的歌声,以及歌迷们对她不变的思念。
背,不知道为谁拍了一下,岑恬沫转过身,看到款冬从自己的身侧坐了下来,手里拿着一瓶水,说是水,倒不如说一瓶凉茶。
“心情不好?”款冬见岑恬沫摘下耳塞,平平地问着。
摆摆手,岑恬沫否认,说:“听音乐,你听不?”把一只耳塞递给款冬。
款冬对音乐没有多浓的兴趣,缓了半拍,最后还是微笑接过,轻轻地塞在耳朵。
“因为寂寞太冷虚构出的温暖
没理由能撑到天亮
前进转弯我跌跌撞撞
在这迷宫打转
死心失望会比较简单
却又心有不甘
这个城市太会伪装
爱情就像霓虹灯一样
谁离开之后却把灯忘了关
让梦做得太辉煌
以为能够留你在身旁
但是谁肯留在谁身旁
一首情歌都比一个亲吻更长
这就叫做好聚好散”
手机里播放的依然是阿桑的《受了点伤》,款冬的心里因为阿桑的沧桑的歌喉颇为震撼,眼睛往岑恬沫的脸上看了一眼,突然间觉得这个女人并没有表面的那么开朗,眼底隐藏的那抹伤感,让人忍不住想去保护她。
“恬沫,忧伤的歌听多了不好,人会变得伤感。”款冬说。
岑恬沫转过脸,看着款冬,不答。
听着忧伤的歌,确实很感伤,很多的时候,遇上了心烦的事情,或者受了某些委屈,岑恬沫喜欢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听着伤感的音乐,一边悄悄地抹泪。
岑恬沫看着满天星的夜空,对款冬说:“款冬,你会躲捉迷藏吗?”
“嗯?”款冬不置可否,心里隐约感觉到岑恬沫的话意里包括苏应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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