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感觉如何?”华涛走到门口,笑问道。
伍德彪正要起身,被华涛按在椅子上:“彪哥,怎么说你也是师兄,既然回来了,就是大华堂的一份子。只要好好做事,彻底改过自新,我就尊重你,相信阿雪也会尊重你。”
“是,老九!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导诊的工作很轻松,我完全可以应付。”伍德彪狠狠点头。经过数年辗转,他最终还是回到了大华堂,最终还是需要大华堂的庇护,才能生存下去。再不珍惜,只怕天理难容。
华涛沉吟了几息,低声问道:“彪哥,你知道宝斧金匣吗?”
“宝斧金匣?就是大宝嘛,我知道。十年前看见师傅用过,神奇呀!不要麻醉,不用止血,唰唰几下,就开膛破肚。据说开颅都行,当年曹操要是答应接受宝斧开颅,历史指定要重写。司马懿后来专门去华氏家族寻找,一直没能找到。再后来……”伍德彪口若悬河道。
“彪哥,宝斧已经被师傅毁了,就别提了,我想知道金匣。”华涛打断伍德彪的话语。
“金匣?”伍德彪眼珠滴溜转了一圈,瞅瞅诊室,见门关着,这才附在华涛耳边低声道:“我偷看过一次,纯黄金做的,好家伙,肯定值老钱了!”
“你在哪儿见到的?”华涛暗暗欣喜。老五在八兄妹中,最贪玩耍滑,又喜欢在堂内四下捣弄,偷偷瞅见有可能。
“嘿嘿,是十年前,师傅刚刚眼瞎,有一天深夜,我因白天躲在功德室祖师爷大位下睡大觉,睡过了头,呵呵……晚上,我被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就看见师傅抱着一只大包裹进来,还锁死室门,将包裹搁在神案上。打开后,就看见了金灿灿的一大坨金疙瘩。啧啧,看其份量,不轻呀,少说百来斤。”伍德彪一脸财迷的模样。
华涛拍了一下伍德彪的肩膀,蹙眉道:“你怎么知道那是金匣?”
“师傅说的呀!我听得清清楚楚,师傅老人家还跪在祖师爷大位下,一边摩挲金疙瘩,一边哭泣。”
“师傅说了什么?”华涛眼前一亮,华启明功夫一流,应该不在薛老大之下,老五藏在功德室,没道理不被察觉。他不揪出老五,极有可能是故意为之,说不准就是他安排的一道后手。
“师傅说……咳咳!老九,彪哥今晚住哪儿呀?”伍德彪讪笑眨眼。
“打地铺,可以不?”华涛暗暗龇牙,这家伙好了三分钟,又开始耍小心眼了。
“不不不!我不想去八妹的闺房,你们两口子在里面大声唱歌,我在外边放哨,算哪门子事情?你可怜可怜老哥,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没吃过几顿好肉,禁不住你们折腾。”伍德彪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
“你想怎么着?”
“不多,就借五千,租套小公寓住住。”伍德彪挤眉弄眼道。
华涛狠狠点了一下伍德彪的脑门,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五百元,拍进他的大手中:“五百,先找个便宜一点的车库房住住,等下月发了工资自己再租。你就是到姑苏楼台租别墅,我也不眼红。”
“别呀老九,五百你打发叫花子……”伍德彪还要咧咧,看见华涛射来冷冽的眼神,赶忙打住。
“快说!给你机会表现,你还跟我讲条件,你的工资标准我说了算,自己掂量掂量吧。”华涛冷笑。
伍德彪哦了一声,贼溜溜揣好五张老人头,脑袋耷拉下来,这才低声嘀咕:“师傅老人家跪在蒲团上,边哭,边自言自语:祖师爷呀,星儿不孝,没有将华氏医门发扬光大,还带出了几匹狼心狗肺的大恶狼。星儿空有宝斧,却只能医身,不能医心。宝斧金匣在此,祖师爷在天有灵,您就将它收回去吧!”
华涛闭目回味着伍德彪的一字一句,过了半天,睁开眼:“就这些?”
“嗯,就这么多。再后来就一直摩挲着金疙瘩哭泣,嘴中反复唠叨一句:星儿无脸见您,只配身入地府,魂儿去给您谢罪。”伍德彪点头道。
“你是怎么出来的?师傅发现你了吗?”
“呵呵,开什么玩笑,师傅老家人要是发现了我,肯定把我打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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