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裳都给浸透了!”
他们是刚刚摸上来看到的,陈山河身上已经被血浸透了。
孙石匠悄悄的再次把头给伸出去,看到刚才冲他们开枪的日军士兵已经被干掉了,另一个方向紧跟着冲过来的日军士兵也被他干掉了。
好像没子弹了,陈山河正蹲在那个死掉的士兵旁边准备给自己的枪里压子弹,突然从他的旁边蹿出来仨人。
陈山河已经来不及往枪膛里压子弹了,因为对方来的三个人里,有一个人是端着机枪的,一旦让他搂着了火,那就完了!
他直接把旁边死掉的日军士兵手上那把上了刺刀的步枪甩了出去,直接扎在那个端机枪的日军胸膛上。
然后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抽出刺刀安装在枪上冲了出去,一头撞在那两个立足未稳的日军身上。
然后陈山河就这样,跟那个带着指挥刀手里拿着手枪的日军,还有另一个一起撞了出去,而那边正是陡峭的山壁。
“山河啊!”老秀才哭喊了一声,突然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就要往那边跑去,却突然软倒在地。
孙石匠赶紧扶起他,然后俩人一起走过去,趴着山壁边沿往下看,可能太高,竟然什么都看不着。
京城。
在广渠门那边有一条通惠河。
通惠河南岸绿化一直不错,比较偏僻,偶尔也有人开着车来这里散心。
杨白浅就是,要不然晚上七八点,她这个时候应该在家。
可是心情烦闷,她就开着车来到通惠河南岸,停在路边也不下车,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通惠河里的潺潺流水。
有人说,男人回到家之后一般喜欢在停车场里面停留一段时间,因为这一段时间是自己的时间。
杨白浅也有个毛病,一旦心情烦闷的时候,她不想回家,就喜欢开车来到通惠河南岸,听一会儿流水的声音,才感觉在这个时间段自己是属于自己的。
突然,她的车头被砸了。
车头顶盖被砸的那一刹那把她吓得够呛,当她定睛一看的时候,她看到了什么?
三个人,两个抗战时期的日本兵,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军官,手里拿着手枪,腰上挎着指挥刀。
另一个,手里是拿着上好刺刀的步枪,不过胸膛已经被一个身穿八路军军服的男人用步枪上的刺刀给捅中了。
杨白浅愣住了。
这是拍戏?
她第一时间四处寻找机位,自己好歹是个著名公众人物,如果突然出现在别人拍摄的机位里面,情绪低落这么长时间,那明天肯定是一个大新闻。
可是她什么也没找着,没有摄像机,也没有摄影组,难道这三个人是排练?
或者练习表演?
而且练的还挺像。
眼前的三人好像对于自己出现在这个地方有点错愕,还是什么的表情。
表情瞬间到位,但是她一点都不高兴。
杨白浅没有理会三人错愕的表情,而是直接开门下车走到车头,看到已经有点被砸的凹下去的车前盖。
本来她这个人今天就碰上了郁闷的事,心情就不好,现在更不好了。
所以她郁闷的用自己那特色小奶音回头冲三人喊了一句。
“你们排练也好练习也好,能不能到别的地方排练,现在怎么办?
车子让你们砸了一个坑!
别说我大腕什么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弄坏了我的车,你们想想怎么赔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