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恒为难地说:“我也不是随时都能见到楚皇的,他上次很坚决的拒绝了我,这次也未必会召见我。”
林古溪又问:“不是怀疑楚国太子是扮猪吃虎吗?我们能见到他吗?”
周宇恒摇了摇头:“正常渠道,肯定见不到。”
林古溪满不在乎:“那就蹲点,围追堵截,总会见到吧?对了,你不是说认识一些权臣吗?都是什么人?”
周宇恒说:“大司马王维曾收过我们不少好处,我已经递了拜帖,正准备这两天去拜见他,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帮助。”
林古溪点头称是:“那我就研究研究这楚光亦个太子吧,你回头让人把他的资料都给我送过来,咱们分头行动!”
从失恋中迅速走出来的方法就是转移注意力,为了不让自己继续伤秋悲春,林古溪的生活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她认真看着手中的资料,那是周宇恒刚刚派人送来的关于楚光亦的资料,林古溪越看越生疑,两条清秀的眉毛几乎都要绞到一起了,这个太子很有问题!
楚光亦是楚皇的老来子,也是唯一的儿子,今年只有十五岁,她的生母出身卑微,难产时死了,他一直都是由皇后抚养长大的,皇后无所出,待他也是极好的,楚皇更是将他视若珍宝,百般溺爱,所以楚光亦一直是张扬跋扈、沉迷酒色,小小年纪家中的宠姬已经是一堆了。
但是情况并不是表面上这样简单,几个月前,楚光亦嫌楚国的京城不够繁华奢靡,不好玩,向楚皇请旨多多让人经商,这才开启了楚国重商的经济发展之路;还是他,嫌宫中的茶叶不好,举国上下寻找好茶,才推波助澜了茶叶价格的疯涨;不久前,他去燕记钱庄取钱的时候嫌人家态度不好当场发飙,说自己也要开个钱庄,目前阳光钱庄已经开张了!说起楚国最近的广开盐场,这位太子更是功不可没,他居然在一次国宴上掀了桌子,原因竟然是……菜太淡。
这一切似乎都是在胡闹,然而这些事情桩桩件件都为楚国带来了经济利益,林古溪几乎可以断定楚光亦一定是城府极深,骗了世人十几年的正宗腹黑男!
不管怎么说,先想办法见到他再作打算,贩盐之事从他这里说不定能找到突破口。
林古溪又开始研究起楚光亦的行程,这位爷还真不按常理出牌,他也许几天不出太子府,也许心血来潮几天不回太子府,闲杂人等除了美女一概不见,见了美女就带回府了,即使在他常玩的地方蹲点,也难得见到他没喝醉,没坐拥美人的时候,林古溪越看头越大,看样子自己这是要做起狗仔队了!
经过一整天的冥思苦想,林古溪依旧没有想出办法来,直接拿名帖去太子府求见吧,可定没戏。在太子府外面蹲点吧,太子车驾出来的时候还能去拦马车吗?肯定被当作刺客灭了。跟着他去娱乐场所吧,他倒是肯定会下车,但是走哪都是一堆护卫,肯定近不了身。买几个美女给他送过去,倒是投其所好,但太子估计也不会因为几个美女就召见送礼者吧……林古溪的想法被她自己一一否定,一筹莫展。
就在林古溪焦头烂额的时候,去拜见大司马的周宇恒也回来了,看起来脸色也不太好,他苦着脸说:“王大司马说海盐的事是楚皇亲自过问的,他不好提出与其相佐的意见,如果我们能让朝臣中有人敢发出不一样的声音,他倒是可以从中帮衬,促成此事。”
听罢,林古溪不屑一顾:“自古以来,官员就没什么好东西,收礼的时候怎么不推辞啊!他不好提出相佐的意见,让我们找别人提,他从中帮衬,真是一本万利啊,不,简直就是无本买卖,稳赚不赔,还真是会算计!”
周宇恒无奈的说:“我们再怎么生气、再怎么骂也没用,还是想想怎么找个官员上书提议将盐卖到燕国去。”
林古溪略微有些疑惑:“不是说楚国正在广建盐场,他们的盐自己又吃不完,不卖掉做什么?难道他们要组建自己的商队?不想受制于人?”
周宇恒摇了摇头:“目前并没有这样的消息传出来,而且他们似乎并不精于此道,你看看连茶叶这么大宗的买卖一直都握在我们的手里,我看楚皇只是想拖着我们得到更大利益吧。”
林古溪不以为然:“过去是这样,现在可未必,不然你前一阵子茶叶的价格怎么会那样高涨,楚国现在连钱庄都敢开,还有什么不会做的,若果真是这样,我们可就真的难分一杯羹了。”
周宇恒坚定的说:“在没尘埃落定之前,我们要再争取一下。对了,太子这边有什么进展?”
林古溪摇头苦笑:“想见这位大爷一面可真是难啊。他最感兴趣的就是美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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