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燃翻了个大白眼说:“那请问我们聂大少爷有没有听说过爬得越高摔得越疼,说不定哪天一不小心就给摔死了”。
聂北:“你可真是恶毒,动不动就咒我死”。
慕燃:“不然嘞,要你好好活着来折我的寿?如果你死了我说不定还会动员全班给你办一个大一点的悼念会,悼念你终于走了”。
慕燃的话刚说完还没有等聂北发言便被哪一个同学的一句“老师来了”给打断了。
然后慕燃和阮夏看到的聂北就是想知道满身都是刺的刺猬,随时随刻都想要去扎人,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刘老师继续端着那82年的大红袍进来。
还有的学生开玩笑说:“老师,您的头发是不是又变少了”。
刘老师打开茶杯喝了一小口茶说:“还不是怪你们这群兔崽子,要是你们在继续这个样子,估计三年以后我的坟头草都怕有你们高了!不说了,接着上节课的内容讲,我怕再说下去我又得伤心伤肝伤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讲台下一片笑声。
但是笑过后大家还是假正经的开始上课。才上课不到十分钟便有人开始昏昏欲睡了,毕竟对于五班的同学来说,如果有一天认真听课认真学习了那才是有病,而且不是轻微的病,是一种大病。
差不多上了二十多分钟的课,便有人敲响了五班教室的门说:“刘老师,有位家长在办公室里等你,说是慕燃的家长”。
敲门的这一位是九班班主任,五班的人与九班的人都觉得她们的班主任是老相好。
刘老师放下粉笔,用毛巾擦了擦那还没有开始在黑板上写字的手,然后麻了一下眉头说:“慕燃,走!”
慕燃还在呼呼大睡,要不是阮夏将她摇醒恐怕又要遭到刘老师的一顿骂了。
同班同学看慕燃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救世主一样。
有的同学甚至对慕燃竖起了大拇指说:“慕燃,你真是个好人。”
慕燃默默翻了一个大白眼,心想:唉,就是这样,一点同学爱都没有。
在慕燃走出去后班上就只有几个学习好一点的学生继续自习,然后那些强装镇定上课的人叫老师走了立马就趴在桌子上睡觉。
慕燃看着这种情况心想:唉,像我这样的好人如今已经不多了,为了成就他人牺牲自我,她觉得同学们应该给自己颁发一个锦旗。毕竟这种事情以后肯定是家常便饭。
慕燃和刘老师走到办公室便看见何晏如正优雅的喝着九班老师给她泡的刘老师那珍藏的82年的大红袍。
何女士喝茶的姿势优雅得都吸引了办公室里面的年轻老师眼睛放光芒了。
何晏如看见慕燃和刘老师走进来便先发制人的说:“刘老师,咱们又见面了。”
刘老师:“是啊,距离上次见面咱们也不过是隔了四天的距离”。
何晏如:“我知道,我家这丫头啊,总是犯错,你说他爸爸也是工作忙也不管管偶女儿,我天天来,我这看见都不好意思和门卫打招呼了”。
何晏如说玩又转向慕燃说:“你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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