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陷的!你老实说,这定远县胡乱收税一事,是不是你这个税务长官主谋的!”
那苏文臣人傻了,郑士元也有点懵逼,小声提醒道:
“殿下,您是不是审错了?这朱桓乃是知县,这公告白纸黑纸写着,他绝无可能不知情的啊。”
朱启对着郑士元翻了一个白眼,并没有说话,郑士元也想起自己先前答应的事情,便也不说了。
那苏文忠哪知道辽王殿下和郑士元之前都谈好了,这时候看着还以为是辽王殿下一瞪眼,这官员就不敢说话了,再寻思辽王殿下方才所说的话,这苏文忠当时就慌了。
这什么意思啊?这是要帮朱桓脱罪,让自己这个税务官来顶罪啊!
苏文忠立马就哭喊了起来:
“冤枉啊!真的冤枉啊!罪臣只是一个小小税务官,哪里敢干这种事情啊,真的是朱桓干的啊!他从庐州府弄来了空文书,然后自己写的啊!罪臣真的只是负责张贴收税而已啊!”
那苏文忠哭喊的厉害,朱启也是不废话,直接让人用刑。
高锦虽然是大内护卫,但对于刑法这种东西,那自然是不在话下,连就拿了一连串的竹片,中间用绳子串联着,直接就把竹片给装到了苏文忠的左手手指上,随后就是左右用力一拉,那竹片一夹紧,苏文忠立马就嚎啕大叫了起来。
那叫声,当真是撕心裂肺啊。
朱启看的也是心惊肉颤,高锦真是毫不留情啊,一下子就给苏文忠五个手指头全都把骨头夹断了,按照现如今的医学水平,以后都没有完全康复的可能。
朱启看着时候差不多了,抬手让高锦松开竹片,然后指着苏文忠说道:
“如果不想受皮肉只顾,就赶紧招了吧,这事情,你是主谋对不对?”
苏文忠这时候疼的都蜷缩了起来,浑身上下忍不住的颤抖,依然说着:“我、我真的不是主谋啊。”
他纵然是助纣为虐的贪官污吏,但也知道这事情捅出去,顶多他一人死,但如果把主谋的罪定下来了,那可是夷三族的啊!
朱启呵呵一笑,站起身来走到他边上,说道:
“本王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这朱桓乃是本王的堂兄,是皇帝的亲侄子,他是什么脾性,我们不比你清楚,朱桓万万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而且他也说了,他是受到你们懵逼的,所以我劝你赶紧全招了,本王保证,留你个全尸。”
说完,那苏文忠哪里还不明白,这明摆着是要保全朱桓这个皇亲国戚啊,既然死是跳不掉了,他颤颤巍巍的说道:
“那我要是这么招供,我家、家人……”
“放心,他们跟你一起下去,整整齐齐。”
朱启说完,苏文忠那是眼睛都红了,嘴巴嘟囔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朱启笑着抬手让人将苏文忠送回单独看押的房间,说道:
“来人,送他回去,备好纸笔,让他用把招供内容全写下来,本王要送给皇上看,一定要让他写,他如果不写,就不给他睡觉。”
说罢,那苏文忠挣扎着咒骂了起来:
“你们朱家人不得好死啊!明明是朱桓那个狗贼干的,为何要赖我啊!他为何不死啊,为何不死啊!就因为他是皇亲国戚吗!我不服,啊——”
叫声渐渐远去,但却依然惨烈无比。
朱启看着苏文忠的状态,非常的满意,边上的郑士元则是完全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就这样,能让皇帝下定决心诛杀朱桓?皇帝他也不在这里啊!
朱启坐回了主审官的位置,挥了挥手:
“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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