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衣的仓木雄太刚走进来,谢里曼就开门见山地道:”只要你能帮我做一件事,以后贵派想在达凯如何活动,我都可以视如不见。”
仓木雄太目露喜色地道:”镇长大人请吩咐。”
谢里曼装出一付护犊心切地道:”给我杀了伤我儿子的那个人和他的手下,最好一把火烧了商云客栈。我要让他为今天对我儿子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仓木雄太立即躬身道:”我一定给您办妥。明天日落之前,商云客栈就会永远消失。”
谢里曼笑了,跟着背过身去道:”我等你的好消息。”
仓木雄太再次躬了躬身,然后退出了书房。一走到外面的阳光里,仓木雄太的脸上顿时显出斗志满满的样子。本来以为非常艰难的事情转眼就快达成了,这个消息好得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觉得最应该感谢的不是谢里曼,而是他的宝贝儿子伊菲克罗。因为如果没有他,谢里曼也不会有求于他,从而也就不会轻易地做出允诺。现在,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这个消息告知派中的长老,接下来就是让商云客栈彻底地消失--包括那个曾经侮辱他的小子。他的脑海里迅速掠过瑞克的样子,然后意念立刻在瑞克的虚影上打了个红叉。在这一瞬间,仓木雄太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
客栈里,瑞克派出去的人陆续回来了。屠轮报告了仓木雄太从镇长府中出来,就钻入了镇西的平民区,他没敢跟得太近,所以不知道仓木雄太具体去了哪儿。哈鲁斯则将自己探得的关于达凯镇大小官员的状况以及米尔侯爵私建的城堡附近的地形图呈交给瑞克,记录得非常详细,让瑞克非常满意。另外,玉露带回来的消息最有价值。她隐身偷入了镇长府,潜伏在谢里曼书房的附近。亲眼看见谢里曼由秘道去往牠处,具体去哪儿她没敢跟近,但是可以确定谢里曼有鬼。另外,她还听得了谢里曼与仓木雄太的对话。这对瑞克来说。不啻获得了行军打仗时敌方的绝密情报。
瑞克想了想,征询身边人的意见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仓木雄太的剑很特别,尾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这是种很霸道的兵刃,在帝国境内很少见。”
“如果我没看错,那不是剑,而是武士刀,盛行于靖州和香绒国境内,尤以靖州武士最喜用这种兵刃。”玉露接道。”使用这种武士刀的武士不同于一般用剑的剑士,他们的心志更加坚定,信念更加执着,而且一般都悍不畏死。”
“妳以前见过这种武士?”瑞克问。
玉露摇了摇头,道:”这都是水逐秀告诉我的。可惜她没有跟来,要不然就可能看出仓木雄太的底细。”
“她怎么会知道?”瑞克疑道,”难道她来自靖州?”
玉露微微一笑,颔首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的功夫传自靖州忍者,所以才显得非常诡谲。”
“忍者是什么东西?”瑞克不解地问,与他同样迷惑的还有屠轮等人。看来他们在这方面的见识并不比瑞克好到哪儿去。
玉露只得耐心地解释道:”忍者是一种高级武士,精通潜踪匿形、刺杀诡变之道,他们自称是‘武士中的武士’。”
“原来他们也挺厚脸皮的。”瑞克笑道。这句话也同时让在场的人莞尔一笑。
话题再次回到达凯的形势上,瑞克沉吟了片刻,道:”今天我们太过明目张胆,已经惹起很多人的注意。说不定已经有人猜到我们的身份。”
“最让人担心的不是这一点。”屠轮满脸凝重地道。”米尔侯爵和镇长的勾结,肯定别有原因,或者背后还有势力更大的支持者。他们似乎并不担心近在咫尺的陛下会惩处他们,我们此次秘密前来,是陛下下的一着暗棋。大概也在他们的意料之外。只不知他们有没有得到消息,如果已经得到消息,我们的处境就很危险。”
“屠千骑说得对,是我太过大意了。”瑞克立即道,”从谢里曼请仓木雄太对付我们,甚至要烧毁整个商云客栈来看,他的动机很不单纯,可能不止为儿子报仇那么简单。说不定,他已经得到消息,从而猜到了我们的身份。--这就麻烦了。”
“不如就跟他们挑明了。”德克恶狠狠地道。
屠轮立即斥道:”不要这么没脑子,陛下让我们秘密行事,如果挑明了,不是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吗?而且你以为凭借一支千人队就能打败米尔侯爵的数千家奴吗?”
德克最不敢与屠轮争辩,尽管嘴唇连连翕动,还是没敢将心里的抗议说出来。
瑞克道:”如果实在没有办法,也只能挑明了,我并不怕米尔的数千家奴,而是怕我们站不着一个理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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