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费要多罗道:“不对劲,这里面有阴谋。”
费浦也明白了,道:“你是说,他会派军队奇袭勃英特?那不可能啊!没有路,他怎么能把军队派得出去?”
费要多罗思索着道:“我查过很多地理资料,是没有路。不过,也许有什么小路我们不知道,还是让他们小心点的好。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有一手我们不知道的棋,这棋一出现,很可能给我们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费浦不以为然地道:“就算他有棋,也是冲着我们来的,不可能把勃英特怎么样。那里有两大主力军团拱卫,像铁捅一样,他钻进去,不是找死吗?”
“嗯,这就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们现在在什么位置?”费要多罗问道。
“他们在军报中说,正率军去追击。”费浦回答。
费要多罗脸一肃,对副官道:“传令前出各部停止追击,撤回玉阳关待命。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战,守好城池。另外,马上去找地图,越详细越好,各个国家的都要。先把勃英特附近的地图送上来,要详细点的。也去找些地理师来,精通勃英特地理的先找来。还有,了解地理方面典故的人要是能找到,马上找来。”
一连串的命令下去,副官记好,马上去执行。
此时的香城,魏莽正和东渡大盗裘冉飞品茗,两人喝着香喷喷的香茶,言谈甚欢,好像老朋友似的,哪里像是大盗与将军之间的对话。
魏莽赞扬道:“裘先生当年的行为,实是好汉子的作为,我魏莽钦佩得很。听了裘先生的话,让我的眼界大开。真没想到,北方四国有如此之多的奇闻轶事。”
裘冉飞谦道:“魏将军过奖了。当年,我在逃亡路上救过一个人,他临死之前给我说,有一条小道可以直通勃英特。我本不想说给别人知道,魏将军待我不薄,就说给魏将军知道。”
魏莽一下站了起来,急急地问道:“直通勃英特?你是怎么知道的?在哪里?”
辛戈大公身穿睡袍,脸上还有得到某种满足的潮红色,往真皮沙发上一坐,一双精似狐狸的眼睛盯着对面的女郎,摆出一副真不想见到你的样子,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可是很忙,你有话就直说吧!”
这女郎修长的*、纤长的玉指、冰雪般的粉颜、小巧的樱唇、点漆般的眼珠、性感的身材,用两个字来概括的话,就是“惹火”,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见了她,都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要是没有的话,只能说明那个男人存在生理障碍。
辛戈大公之所以摆出如此嘴脸,不是因为他有生理问题,也不是因为他刚刚在女人肚皮上获得满足,而是因为女郎的身分极其敏感,在女王对勃英特加强控制的非常时期出现在他府里,着实让他很不爽。
“大公是个大忙人,日理万机啊!”女郎好听的声音响起,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你知道就好,有话就直说,不要绕圈子。”辛戈大公脸一沉,冷冰冰地道。
“哟,大公刚刚兴奋过,这么快就冷却了,你们男人变化真是快。事情未完之前,坚硬如铁,事情一了,软成一条小蛇。”女郎说得更加不着边际,更加暖昧。
把辛戈大公比成那玩意,成何体统,辛戈大公脸一沉,道:“来人,送客!”
“大公赋闲在家,也是这样日理万机,都理到女人的肚皮上去了。大公理的是上头,还是下头?颜色是怎样的,黑色的,还是微黄色的?”女郎不为所动,说的话越来越艳了,不时还扭动一下惹火的身材。
赋闲一词,对辛戈大公来说,有点难听,好好一个大公,给女王一通政治权谋术一玩弄,手上的权力给收走了,只能在家里无所事事。而从另一方面来说,未尝不是好事,至少可以舒心愉意,轻松一下。
只不过,这话从这个女郎的嘴里说出来,还带着讽刺意味,辛戈大公就太不爽了,怒哼一声,站起身,就要拂袖而去。
女郎道:“大公的脸皮真薄啊!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害羞。”
辛戈大公脚下一顿,眼里闪着怒火看着女郎,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
“你真是心急,连点品味都没有。好吧!就说给你知道。”女郎脸一肃,陡然之间从荡妇变成了圣女,道:“我这次来见大公,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请大公帮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