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放不下我的道观,你想想,万一那些表面上恭敬我的秦受等人趁我不在道观的时候,蒙面来血洗我的道观,我的徒弟们能是他们的对手吗?再者,我明知道是他们,恐怕到时候也是死无对证无从下手啊!唉!”
正在道长董华成为难之际,董华成的二徒弟杨阮急匆匆地跑进了客厅里,一躬身一抱拳,禀报道“师傅,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的三师叔五雷掌崔豹来了,他让我告诉您······让您去外边迎接他,您看,您是去还是不去呢?”杨阮说到这里,偷偷地看了一眼师傅董华成,发现董华成是气得满脸通红。
这一刻董华成站了起来,瞅向叶晓浪,说道“晓浪啊,我想你也没见过你的三师叔崔豹吧,走,咱们出去见一见这个喜怒无常的高人吧。”
叶晓浪没有说什么,当即也站了起来,瞅了瞅脸色通红还夹杂着无奈表情的师叔董华成,问道“师叔,我以前也听我师父说过,我有这么一个三师叔名叫崔豹,说他这人没有自己的‘庙头’,是个闲云野鹤,靠着到各地道观蹭吃蹭喝度日,还说他自创的五雷掌在这一地区无人能敌,是这样吗?”
董华成背着手,思索了一下回应道“怎么说呢,你三师叔当年跟你一样,也是被你师爷赶出了师门,他在武林中是一个独行侠,惹事包!你不信可以去问问那些来给我祝寿的人,他们都跟你三师叔结过仇打过架,现在可好,你三师叔终于把人得罪光了,找不到饭东了,又来到我的‘庙头’上折腾了,唉,他呀,功力强,人品差,难缠啊!”
道长董华成话落,带着徒弟杨阮以及叶晓浪向本观的院门口走去,可三人刚一到院门口,就愣住了,只见这大开的道门处空无一人,不过地面上倒有一双编织粗糙的草鞋,董华成看到这里,有点生气,便问向了二徒弟杨阮,董华成问道“徒儿,你不说你三师叔让我出来迎接吗?他人呢?”
杨阮一听这句话就有些上火了,于是,向前大跨几步前后左右地环视起来,还一个劲儿地说道“不可能啊,他刚才明明就在这里的,怎么会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呢?这人,我下次就不管他了!”
杨阮正说到这里,突然被迎面飞来的一块西瓜皮,“啪!”正正好好地砸在了他的嘴上,接着,不知从何方传来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这声音是如此地难听,就跟被屋门挤了脖子的鸡一样,刺耳且令人反感“小兔崽子,你敢在背地里说你三师叔的坏话,我刚去瓜地里偷了一个西瓜,你就等得不耐烦了,孺子不可教也!”
杨阮一抬手一抹嘴上的西瓜皮残留的甜水,而且还从嘴里吐出了一粒西瓜子,接着,就看到自己的正前方飞来一人,这速度迅猛而又快疾,如同一束光线,射到了杨阮的面前,那两只脚还准确地穿进了草鞋里。这时,披头散发、面如骷髅、两眼大如灯泡的怪人,朝向董华成一拱手一抱拳,说道“二师哥我给您见礼了,我因为好久未与师哥相聚,心中甚是想念,所以今日驾牛而来,要常住一段时间,不知师兄欢迎否?”
董华成能说什么,别人不待见自己的师弟,他能这样做吗?董华成赶紧向前大跨一步,拉住了师弟崔豹的黑不溜秋的手,笑着说道“师弟呀,你说得这是哪里话啊,我非常欢迎你,走走走,咱们屋里一叙!”
董华成要拉着崔豹进屋里,崔豹却说道“等等,我的坐骑呢?”又一转头,对杨阮说道“徒侄,赶紧去找我的牛,是不是让哪个王八蛋给我牵走了,开膛破肚了,吃肉了,快,快去找找!”
杨阮瞪着那一对不大的眼睛,到处打量起来,发现没有牛的踪影,于是,蹿出了道观的院门,寻找去了。可杨阮刚一走,小老头儿崔豹就一拍自己的脑袋说道“哎呀,我这记性,这牛让我放树杈上了!”说着,崔豹催动真气,一抬左掌弯曲五指如同虎爪,朝一棵大树的树杈瞄准,说了一声“起!”,只见挂在前方二十米的树杈之上的大水牛,被崔豹手掌发出的深褐色的持续延长的真气托、拽了下来,稳稳地落到了地面上。
就崔豹这一手,把叶晓浪就给惊住了,叶晓浪心里想,三师叔的内力太充沛了,竟然可以把真气持续地释放,还能控制真气托拽水牛,其精神控制气力的能力,达到了不可攀比的境界!看来,我叶晓浪要学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就这样,大家一起来到了客厅里,那董华成把叶晓浪引见给了崔豹,接着,大家便谈起了一些琐事,而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道长董华成就说起了要去北极帝国为叶晓浪押运木材的事情,希望师弟崔豹能替其前往。
崔宝一听这句话,当即就说明了,这半年他崔豹奔波劳累已经不堪重负了,不可能再去劳作,不过,他可以替师哥董华成看管道观,让师哥董华成外出“保镖”!
于是,董华成妥协了,叶晓浪高兴了,而叶晓浪巴不得快些买回木材,建好道观,等着开业大吉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