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一翘,敲打保长铁公鸡,说道“铁保长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市里齐天道观的主人,据我徒弟所说,运往我道观的第二批琉璃瓦,在九宫山里被歹人截获了,而且这些劫匪还残忍地杀害了所有人,他们手段如此凶残让人发指,因此,我将全力调查此事,而就在我感到事发地点后,却在当场见到了您的办公的徽章玉佩,所以嘛,我怀疑你染指了此事,你——认为呢?”
保长铁公鸡一听这句话,双唇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脸上的冷汗滑落而下,两只眼睛的眼珠子左右地乱窜起来,且同时指着叶晓浪破口大骂起来,保长铁公鸡骂道“闭上你的臭嘴!你污言秽语,竟敢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指责一个大寨的命官,我现在就收押你,给你随便‘戴个帽子’让你在监狱里呆上二十年!”
保长铁公鸡说着,命令牌长倪走苟,说道“把他给我压下去逼供,按上手印后放入死刑犯的监狱里,快给我带走!”保长铁公鸡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确实没有底的,因为他刚才清楚地看到了,叶晓浪稍微一用力,就把加铬的钢链子就给挣断了,恐怕是很难对付。
眼下,牌长倪走苟接到了铁公鸡的命令后,掏出了执勤用的手枪,那名大磕巴也端起了冲锋枪,欲押解叶晓浪和大环眼冷不运离开,哪承想当二人刚刚抬起枪,对准叶晓浪与大环眼冷不运之际,其中的叶晓浪突然一较劲催动真气,双臂左右展开,双掌对准左右,刹那间叶晓浪左右手掌喷出两道巨亮的金黄色的光柱,分别拍到了磕巴和牌长倪走苟的身上。
只听“砰!”一声闷响,就这样两人登时飞出去撞到墙上,跌落在地一命呜呼,尤其屋里的窗户的玻璃皆被这股气浪震碎,就连不横装横的保长铁公鸡都被气浪震得蹲在桌子下方,且捂住了耳朵,这样一来,屋里静得都能听到大家的喘气声,其中,保长铁公鸡的喘气声最大,最为急促且清晰。
现在,叶晓浪的脸上充满了杀气,他缓步走到了对面的桌子前,一掌拍下,把桌子震塌了,于是蹲在地上的保长铁公鸡,就显现在叶晓浪与大环眼冷不运的眼前了,而这时,由于刚才气浪震碎了玻璃,便引来了院儿里所有野战卫士的警觉。
于是这些卫士中的一小部分人员,在领头者的带领下,进入了办公室里,就此,十几只枪对准了叶晓浪跟徒弟大环眼冷不运的后脑,而叶晓浪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只见,叶晓浪对着已经站起身子的保长铁公鸡,说道“铁保长,你认为你的这些手下是我的对手吗,如果你识趣的话咱们可以坐下来谈谈,我想咱们之间是有共同语言的,你说呢?”
保长铁公鸡当然害怕了,而且此时此刻是怕得要死,他明白这个小道长绝非一般庸人,即不怕子弹,更可以在瞬间要了他铁公鸡的性命,而且很可能还是死无全尸,铁公鸡想到这里,心里暗暗叫喊“也罢!今天我铁公鸡认栽了,我认栽了!”
保长铁公鸡想到这里,面色严峻地,缓缓地做到了椅子之上,望向破碎坍塌的桌子对面的叶晓浪,说道“小道长,你们坐下,你问什么我回答什么,我铁公鸡今天认栽了。”铁公鸡说着,大喝一声,喊道“你们这些拿枪的都给我出去,出去!”
野战卫士们都退出了屋子,并带严了办公室的门,这一刻,叶晓浪做到了徒弟大环眼冷不运搬过来的一把椅子上,冷眼看向了保长铁公鸡,眼神犀利,语气低沉地问道“铁保长,刚才也就是下午六点至八点之间,你本人在什么地方,嗯?”
保长铁公鸡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话语很不连贯地回答了起来,铁公鸡回答道“六点多钟我去了斜对面半里地外的碧游山上的碧游道观里,去那里是给我们的大寨主梁显贵带话儿,而就在进入道观之后,我见到了观主一目了然道长和魔家四巫师的师傅熊天宝,还有一个叫什么·····对了叫郭广宁的小道长,另外还有一个巴尔干帝国开发银行的行长!”
叶晓浪一听到魔家四巫师和郭广宁之后,顿时一惊,尤其一听到熊天宝更是震惊了,因为熊天宝其实就是宗教总盟主熊天强的亲弟弟,不过,听说熊天强与弟弟熊天宝因某件事断绝了兄弟关系,据传言是因为熊天宝这个老家伙自从被哥哥熊天强费了武功后,又借着毒物修炼出一种至阴凶狠的功夫,并“半道上”又收了弃师门的魔家四巫师为徒弟。
不过,叶晓浪认为保长铁公鸡的言语,是在绕弯子,因此,叶晓浪立刻敲打了保长铁公鸡,叶晓浪说道“我不想跟你绕圈子,我只需要你回答我,你有没有在不经过你们大寨主的允许下,参与了抢劫琉璃瓦一事,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说!”
叶晓浪这一喊,把保长铁公鸡吓得一哆嗦,紧接着,铁公鸡离开椅子跪倒在地上,边磕头边求饶地说道“请小道长您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啊,其实我只是收了郭广宁跟托托烈几人的钱财,替他们办事而已,我们当时戴着面具,只是想把东西抢走完成交给的任务,可那承想,戴着面具的郭广宁跟托托烈几人,竟拿着枪杀害了所有的人,当他们一摘下面具,我就跟他们闹翻了,我指责他们不守信用,结果还被他们恐吓了,他们说如果我敢胡说,他们就弄死我,不仅如此,他们还故意放走了您身边的这人,回去报信,让你们把某头直接对准我们莲花大寨和碧游道观,我对天发誓,绝无半句假话!”
叶晓浪又问道“他们这些人现在在哪里?”
保长铁公鸡抬起了头,像只可怜的小绵羊,回答道“小道长,他们现在就在碧游道观里,我可以带您去找他们。”
叶晓浪用一种奇怪地眼神打量起保长铁公鸡,并说道“我现在可以相信你,你带我去!”
保长铁公鸡赶紧站起身来,带叶晓浪走出了办公室,而穿着黄道袍,头戴黄道冠的叶晓浪边走,看向了右肩旁的弓着腰一副奴才相的铁公鸡,思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