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穿过历史悠久的青石小道,几分钟后展现在众人眼前的就是一座有几百年历史的巴洛克风格的教堂。
阿迪拉家族起源于16世纪中期,当时只是一个小家族黑手党。然而在17世纪早期的时候这个小家族却因为一个机缘成功一跃成为意大利数一数二的黑手党家族。作为一个可以说是一夜‘暴富’的家族,它比起老牌世家显然底气不足,为了摆脱这种尴尬当时的阿迪拉族长耗费巨资打造了一座当时风靡一时的巴洛克风格的教堂寄予希望来提高家族底气。
时光流逝,几百年的时光转眼即逝。阿迪拉家族在此期间换了一代又一代的族长。在时间的见证下阿迪拉家族历经岁月的洗礼从一个一夜‘暴富’的暴发户蜕变成经历过战争月岁月洗礼的老牌世家,这座教堂也一代又一代的传下来。到了黑王这一代,作为族长的贝阿朵莉切的父亲早早的将这座教堂转移到她的名下。当贝阿朵莉切成为黑王的时候这座教堂也成为了黑王氏族的根据地。
向宗像礼司和赤王点了点头,耀司率先奔向教堂大门。绝瞬间发动,耀司仿佛消失般失去了所有的存在感。
看着明明是站在大门口却让人感受不到一点存在感的耀司缓缓推开大门,趁着太阳散落的光线照射进教堂的一瞬间里面众人眼睛的不适感迅速的潜进去。赤王惊讶到叼在嘴上的香烟都落在地上。“他是怎么做到的。”突然间失去所有存在感什么的赤王表示:这不科学。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真是神奇呢,明明在眼前却没有半点存在感就好像是不存在这个人似得。”要不是确定刚才耀司是真的站在他面前,估计宗像礼司都要怀疑自己的眼睛出毛病了。
“看来你还不是很了解他。”
“就算是恋人也是有自己的秘密的。”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呢,比起恋人隐藏自己的秘密宗像礼司更希望彼此坦诚相见。
就在宗像礼司他们说话的期间耀司成功的潜入教堂内,具现化出念线,手指像是弹钢琴一样快速的跳动着,只是3秒的时间教堂内过来的黑王氏族瞬间倒地。一具具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表情的尸体脖子上赫然有着一道道红色的血痕,那是被耀司的念线勒死的痕迹。
耀司像是在街上散步一样无视众多死不瞑目的尸体走向大门,走一拉,大门瞬间洞开。
“进来吧。黑王的氏族大多在地下室里。”耀司倚在褐色的雕花大门上对宗像礼司和赤王摆了个手势。
“地下室?”赤王率先走进去,地下室在哪里他不知道,但是有必要知道吗?他又不是做客他是来砸场子的,一拳往地下轰不就好了,运气好还可以压死一两个。
看着迫不及待往里面冲的周防尊,耀司看向宗像礼司问道“他看起来很兴奋。”
“啊,历代赤王的力量一向是最狂暴的,周防也不例外,只是他一直压抑着罢了。现在是想好好发泄一下吧,”宗像礼司担忧地望着赤王的远去的背影。‘周防他···’
看着一脸心事重重的宗像礼司,耀司很肯定的说道:“很担心他。”
“嗯。周防的威兹曼偏差已经到了很危险的地步了。”
因为狂暴的力量体系的原因历来赤王就是短命的王权者,宗像礼司很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他也以为自己可以坦然的面对。
可是事实上当那天真正来临的时候宗像礼司没有自己想的那样坦然镇定的去面对,尤其是他也被选为王权者,而且还是与赤王属相相冲的青之王权者。世界上没有谁比他更了解现在的赤王到底处于什么状态了。有时候宗像礼司都有一种劝说好友卸下王权者职位的冲动。
王权者是石盘选中的宠儿,被选中就是终身的王权者,从来就没有卸任一说。但是如果那个王权者不愿意使用石盘的力量并且接受与自己属性能力相斥的王权者的封印那么也可以暂时封印住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威兹曼偏差停止继续飙升。可是周防尊的自尊注定了他是不会接受这个提议的。
“只要他稍微克制一下自己那暴躁的情绪(狂暴的力量会稍微温顺一点的)···”不等耀司话说完,教堂里面传来的轰炸声就打断了他的话,随后大地传来的剧烈震动。这座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巴洛克风格教堂瞬间坍塌。
“···看来要他克制自己恐怕很难。”看着天空中高高竖起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耀司抽搐着嘴角下了一个结论。
“周防为什么会展开达摩克利斯之剑··”抬头看着悬挂在天空中散发着红色光芒却已经腐朽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宗像礼司很是疑惑的呐呐自语。
“幻觉,黑王有一个氏族有着制造幻觉的特殊能力。”经历过伽具都陨坑事件的耀司一阵见血的指出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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