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我世界的黑王已经感受不到眼前被她当做恋人的男人到底有多危险了。现在她已经被‘重逢’的喜悦迷失了仅剩下的少地可怜的心智了。
“····”三十多岁的青年身体却只长到十几岁出头的少年模样的飞坦握紧拳头,试着感受身体的力量。‘还是不行,身体被注射东西了。摒弃*的力量使用念力的话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奇怪的能力波动,赢的几率不高。’权衡了利弊后的飞坦憋着一口气硬生生的忍了下来。最后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无视那个他恨不得立马撕碎的女人,不,不能这样便宜了她,他要把她的肉一刀一刀的剐下来,割满99刀后在她身上撒盐水,也许可以怜悯地给她身上涂上止血药,刑讯的游戏要持久才好玩不是。他最喜欢听到那种销·魂的哀·嚎声了。
那双眼睛也很讨厌,居然把我当某人的替身吗?很好,他会让她后悔的。
两只眼睛都挖出来就不好玩,因为那样在刑讯的时候就看不到她眼里的恐惧了,那就挖一只好了。不过在此之前要想把那只胆敢占他便宜的手剁了。
要不,把舌头也拔了?不好,那样就听不到惨叫声和哀嚎声了。也许在厌倦后可以考虑。玛奇说得对,总是使用暴力这不能完全感受到刑讯的快感,在适当的时候让她感受到死亡的慢慢逼近让她精神奔溃也不错。蒙上眼睛,割掉舌头不能言语,看着她在死亡的恐惧中挣扎着也很有趣。
在飞坦不断的脑补着怎么刑讯黑王的时候,耀司他们这边也没闲着。
被自己那诡异的直觉弄得心情亢奋不已的耀司在拉着宗像礼司赤王往东边赶去最终确定了那个‘黑点’降落的地点——梵蒂冈宫后便理智的与宗像礼司他们撤离。
反正明天要对付黑王,到时候却确认就可以了。在进入梵蒂冈的时候他已经确定了那个黑点确实与他有关系,而且涉及到旅团。甚至他有一个诡异的念头,既然他可以来这里,那么会不也有其他同伴穿过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目前最大可能的就是飞坦。因为他和飞坦的羁绊最深,这也就可以解释从黑金光芒出现后他那难以自制却又毫无头绪的亢奋了。
红发的赤王看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处于不正常状态的耀司,挑了挑眉,一个眼神瞟向坐在耀司旁边的宗像礼司:他到底怎么啦。
宗像礼司沿着赤王的视线看了看耀司:不知道。
赤王:他看起来很亢奋。
宗像礼司:我看到了。
赤王:和天空坠落下的那个物体有关。
宗像礼司:啊。
“你们在干嘛?”从兴奋中回过神来的耀司就看到坐在身边的恋人和对面的赤王在‘眉来眼去’,顿时满头黑线。喂喂,就算是要劈腿在他这样正大光明的在他眼前搞暧昧也太过分了吧。
“··周防看你从回来后就心不在焉的样子在担心你。”宗像礼司淡定的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起来。
“···”耀司很想回答说他只是很兴奋,可是突然又想到貌似现在还不是兴奋的时候。“最近你小心一点,很快就会有人找你的麻烦。”纠结了一会耀司还是向宗像礼司提醒道。如果飞坦真的也来这个世界的话,在得知他和宗像礼司的关系后肯定要实行当初的约定的。
虽然作为王权者的宗像礼司在武力值方面是杠杠的,但是飞坦的武力值也是爆表的,真打起来胜负还是个未知数。
“嗯,谁?”
“我的一位伙伴。”
“这是考验?”考验他是否有资格当耀司的恋人?
“啊,起码得在他手上活下来他才会承认你有资格作为我的伴侣。不小心应对的话会死的哦。”想到飞坦那近乎可怕的攻击力和BUG般念能力耀司还是很不放心地又加了一句:“在和他对战的时候尽量不要打伤他,他伤的越厉害能力爆发起来越狠。”狠到无差别攻击。被伙伴无数次无差别攻击后,耀司对于飞坦的能力已经绝望了。
有时候耀司会恶搞地想:炙炎族那个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攻击力都是猎人世界数一数二的少数民族之所以会灭族,就是因为民族一脉相承的念能力爆发起来是无差别攻击的缘故。
那种进乎BUG般爆发后的无差别攻击力就连旅团成员一提起都满头黑线的。在他和飞坦加入旅团后被飞坦爆发后的无差别攻击而惨遭误伤的成员不在少数。
理论上旅团那条不能相互自相残杀的团规其实早就被飞坦践踏了无数次了,翩翩团长对此不能有意见。人家这是种族能力问题,你总不能让他挨打不还手吧。
于是,每次飞坦打架的时候大家都会有意无意的关注着他,看到飞坦受伤了第一反应不是救人而是警惕他突然爆发。一旦看到他嘴里又开始冒出听不懂的‘咒语’立马果断逃命。
“哦,那倒是有趣。”伤的越重爆发起来越狠?是有一些心理疾病吗。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打算今天万更的,可是今天看到一部超级好看的小说然后就···没码字了,看了好几个小时了,差点忘记更新。捂脸,实在是太好看了。
等我看完这部小说再给大家来个一万更吧。以我的阅读速度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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