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血红的鲜血不断的从口中溢出,贝阿朵莉切到了这一地步仍无法接受‘恋人’居然会杀她这一现实。无视插在胸口的刀子,苍白的手向飞坦伸过去,仿佛是想要责问,又像是要拉进自己与恋人的距离。
然而,在她眼前的是蜘蛛,一个绝对不会让敌人近身的蜘蛛。哪怕是在旅团中也很少有团员可以亲近飞坦。尤其是在玛奇死后,飞坦几乎是病态般的拒绝靠近那些曾近和穿越女关系还不错的伙伴,甚至怀疑身边的所有人会对其不利。贝阿朵莉切这种行为毫无疑问刺激到飞坦了。
有着厚厚的剑茧的手迅速钳制住伸向自己的手,一用力,骨头咔嚓碎裂的声音。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声,沾满鲜血的刀子划断白皙的脖子。
黑王终究在自己始料不到地情况下结束了疯狂的一生。
“···”亲眼目睹黑王死因的宗像礼司傻眼了。为什么一个不会异能的普通人可以杀掉王权者?为什么?为什么···脑袋里都是问号和感叹号的宗像礼司彻底的风中凌乱了。
这不科学!
“真够狼狈的,飞坦。居然都被铐上脚链了。”终于从飞坦居然会被囚禁这个打击中解除石化状态的耀司调侃着伙伴。
“嗯?你会说···玛、玛奇?”一直郁闷于这个连通用语都不会的‘乡下地方’的飞坦,突然听到‘久违了’的通用语顿时激动了。就连耀司叫他的名字他都没反应过来,然而当他转过身看向耀司的时候顿时卡壳了。
手里握着念力具现化出来的剑,说明他会念。熟悉的脸盘,熟悉的冰山气场,··刚才还喊出他的名字。那人是····
“嗯哼,你那种活见鬼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看着嘴巴大张,可以塞进一颗鸡蛋的飞坦,耀司不爽了。
那种像是看到死去了几年的人从坟墓爬出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真的实现愿望了。”
这也太彪悍了吧,死去的人都可以复活!
“什么愿望?不对,这不重要,你到底是怎么来这里的?”
“我向艾斯那里许愿石许愿的。”
“···你真有勇气。”居然敢向那个破石头许愿而且还没背整死,该说真不愧是飞坦吗?那么此刻他脚上的脚链就可以理解了。
“耀司你认识这位···”宗像礼司想问:你认识这位彪悍的少年?但是最后一句还没说出口就被耀司一个眼神给打断了。
“他是我和你说的那位伙伴,叫飞坦。”一个眼刀把宗像礼司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给打断。
开玩笑,会出人命的。飞坦的身高就是他的一个痛穴啊。在飞坦身边不能说身高,更不能打趣飞坦的身高,年龄也不行。哪怕一句‘少年’都会让他暴走拿剑戳人,这是耀司多年总结的经验。
“哦,你好,我是宗像礼司,耀司的男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宗像礼司觉得在他介绍完自己的身份后空气瞬间像是凝结了一样,到处杀气凛然。这种仿佛仿佛小三和正室见面的气氛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暗恋耀司?真是那样···
‘好像说了不得了的事了呢。’一句话边捅了马蜂窝却不自知的宗像礼司感慨的叹息着。
‘完了。’当宗像礼司把目光转向他的时候,耀司在心里默默地为恋人点上一根蜡烛,‘阿门,不,伟大的德累斯顿石盘啊,保佑你的宠儿吧,希望他能活下来。’耀司真心的没打算重新找一个情侣啊。
“男朋友?”锐利的金色瞳孔扫向耀司。
“那时你不在这边。”所以没让他接受你的考核就直接交往了。
“嗯哼,没事,补上就是了。”背后燃气熊熊黑火的飞坦用貌似很和蔼的语气对耀司说道。然后金色的瞳孔散发着动物狩猎一样的光芒看向宗像礼司,那种眼神活像是要咬死猎物一样,凶残,冷酷。“不用怕,看在玛奇的份上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拔剑吧,我们好好切磋一下。”
“···”这就是耀司所说的考验?可是为什么他觉得眼前的少年更想要一刀戳死他?看着眼前一副杀气腾腾的少年,宗像礼司默了。‘不小心会死,指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嘛,这种情况下是男人都不会退缩的。
宗像礼司握着手中的剑挽了一个剑花,剑刃向前,正正地竖在他双眼之间直指向他眼前的少年。他眼前的少年哪怕不是异能力者也绝对不好对付,轻敌这种错误他绝对不会犯。
“呵,很有趣的能力。”看着散发着青色光芒却又不是念力的能量波动,飞坦挑了挑眉。下一刻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快速的移动让人眼花缭乱,几乎误以为那是瞬移。但是被激发了所有身体潜能的王权者,宗像礼司明白那只是高速移动产生的视觉误差罢了。
‘一个普通少年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不,可以做到这种程度说明他不是普通少年。’
空气中发出剧烈的碰撞和爆炸声。耀司很淡定的站在原地,哪怕他周围到处飘荡着被青色能力波和黑金色念力的浪潮卷起的断壁。
黑王所住的屋子早就被飞坦和宗像礼司合力‘拆’了,华丽的地板多出了无数个冒着着黑烟的洞坑和像是利器劈出来的整齐裂痕。洞坑是飞坦制造的,整齐的裂痕是宗像礼司的剑气划出来的。
一块一块坍倒的断壁被能量波卷起飘荡在空中,时而可以看见它们承受不住强烈的能力波,爆裂为尘埃的身影。
大地上一黑色一蓝色两个身影像是幽灵一样交织在一起,快速的移动着,所到之处无不留下‘我到此一游’的痕迹。
疯狂的打斗进行了整整半个小时了。每次飞坦进攻,宗像总能恰到好处地用异能形成一个能力盾抵挡住攻击。不是宗像礼司不想要以暴制暴的抵挡住攻击,而是在打斗开始不到5秒内他就已经见识到飞坦的‘怪力’了。
尼玛滴,刚开始不查时,他以剑隔开对方的进攻时手都被震到发麻啊。要不是王权者身体素质好手骨都会立刻碎掉啊有木有。
‘不够,不够,还不够。’居然敢在他不再的时候勾搭被他当作亲妹妹一样的玛奇,不可原谅。此刻飞坦的怒火就像是滚滚烧开的油锅倒进一碗水一样,疯狂的闹腾着。体内嗜血的野兽在咆哮,挣脱出一向少的可怜的自制力,疯狂的进攻着这个敌人。
地面上黑色的身影越来越诡异,宗像礼司身上也终于添上了不少的伤痕,尽管很少,尽管很轻,尽管他没展开圣域,尽管和他对战的少年也受伤了,但是即使是这样宗像礼司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少年就像森林里的野兽一样可怕。
‘到底是什么环境下可以培养出这样可怕的少年,这种攻击方式··和耀司像极了。’从攻击方式他可以看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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