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郊区。
一幢华丽的欧式别墅灯火通明。华丽的玫瑰花花园石桌上也摆上了一盘盘鲜艳欲滴的水果,中间还放着一个白水晶花瓶插着一朵仿佛可以掐出水的红玫瑰。仔细一看可以看到上面隐隐流淌着几滴水珠。
此刻这座别墅正在举行迹部家族长子——迹部景吾的28生日宴会。哪怕现在迹部大爷已经没了以往家族独子和唯一继承人的光环也不能减少其华丽的作风。有些人就是注定不凡的,迹部景吾就是这样一个人。
高贵不在于血脉而在于自身,这位已经在商界展现出非凡商业能力的商业新贵,毫无疑问哪怕是脱去了迹部家族唯一继承人这个光环也仍然光芒四射。就连迹部财团的竞争对手也不得不为这位迹部大爷的能力竖起大拇指。
在私生子事件爆发后有多少人在等着看迹部慎思的笑话。
敏锐的商业眼光,举手投足之间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大气,可圈可点的社交手段,令人赞叹的人格魅力以及那让人感到后生可畏的商业能力。毫无疑问,迹部景吾几乎是完美的一个继承人。然而,现在迹部慎思居然做出那样色令智昏的决定——将私生子和情妇带回本家。
‘well,我倒要看看那个女人有多大魅力。’这是众多今天来参加宴会的业界精英的想法。
日本是个开放的国家,找情妇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甚至有私生子也并非只此一例,但是把私生子带回家的还真没几例,本身就有一个优秀的继承人还将私生子带回家的大概就迹部慎思这个奇葩干的出来了。
华丽的别墅大门敞开,一辆辆名贵的,不同款式的车子从外面驶进来,开进广阔的院子。缓慢的驶行10分钟后停在专门的停车场。穿着黑色制服打着白色领带的迹部家佣人脸上带着完美无缺的微笑,为到来的贵宾打开车门,请客人下车。
穿着得体女佣装的礼仪小姐恭敬有礼地将贵宾领进宴会的大厅。
穿过载满华丽的保加利亚玫瑰花的花园,映入眼帘的是人声鼎沸的欧式别墅。宴会大厅里面布置地极尽奢侈豪华,左边几条几米长的长桌上摆放着各色精致美食。
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马甲,脖子上还打着蝴蝶结领带的服务生手上托着各种饮料酒水,来往穿梭在大厅之间。大厅最高处站着几个穿着光鲜的小提琴手在演奏者舒适悠扬的乐曲。各类业界精英分成几堆在在讨论闲聊着。偶尔可以看见一些在电视报纸上经常看得到政界政要在耳红面赤的争执着什么。穿着华丽潮流衣着的贵妇人带着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女儿聚在一起聊珠宝、聊时尚、聊化妆品或者干脆是在八卦着小道消息。
“小景的魅力真大呢。”忍足侑士看着又一位向他们望过来,然后脸红着转过身的少女,忍不住调侃着身边的好友。“也是呢,28还未婚也没有女朋友的黄金单身汉谁不心动呢。”
“闭嘴,别和我谈那些不华丽的母猫。”
“哎呀,小景,我可以理解成你这是在害羞吗?”蜜色肤色的手搭上好友的肩膀“说吧,看上了谁,和我说说,让我给你把把关。我可不忍心纯情好友遭遇媚俗异性的欺骗。”
啪,青筋直冒的声音。什么叫纯情?!XX的,难道要像这只关西狼一样一个月换一个女友?我擦,迹部大爷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了。
原谅这位迹部大爷吧,最近这位华丽的大爷被家里那位不华丽的情妇和私生子搞得神经都快衰弱了。要不是素养够好,估计早就直接开j□j粗了。现在迹部大爷需要发泄一下心情,哪怕只是在内心中发泄也是好的。
“阿勒勒,小景这是生气了吗?”骨节分明的手指没节操的抚上好友白皙的脸蛋,忍足侑士把脑袋凑近迹部大爷的耳朵附近低声说道:“难道小景有什么难言之隐?要是有的话可以告诉我哦,我的医术绝对是杠杠的,再不行看在我们伟大的友谊的份上我会介绍一个更好的‘医生’给你的哦。”
在外人听不到的情况下,迹部大爷身体内部某条名为忍耐的神经崩裂的声音回荡在迹部大爷脑海。白皙的手伸向某只狼的腰部,拇指和食指揪起对方腰间一块肉,用力一拉,然后180来了个旋转。
“嘶嘶~”痛苦的吸气声从某只广西狼嘴里吐出。
“忍足侑士,我很想知道你口中的难、言、之、隐是什么意思”青筋直冒的迹部大爷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小声说道。
忍足侑士拼尽所有忍耐力的控制自己不惨叫出声,‘这位大爷变得越来越狠了。’无数次调侃过好友的忍足在心中疯狂的呐喊抱头痛哭着。唯一可以让他调侃的纯情少年已经变成‘心狠手辣,辣手摧花’的青年了。
“小景,咱们有话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哈~”
“我记得,不久前你才劝告我说:君子固然要尽量动口不动手,但是对付某些无节操的贱人就该大棒狠狠的甩过去。”
“···”所以他在好友的心目中已经从毫无节操‘升级’到‘贱人’的地步了吗?忍足泪奔了。
“啊,景吾,你怎么呆在这边,你这孩子也不去会会客人尽顾着瞎闹。”穿着红色裙子看上去三十几岁的夫人走向迹部,趾高气昂的指责着迹部大爷。
安静。原本又说有笑的大厅左侧一角瞬间静寂无声,连带着也影响到了整个大厅的氛围。刚才还在争执着什么的政要也停下话题,面带疑惑的跟着众人的视线向迹部景吾所在位置看去。
离迹部不远处的贵妇人娇贵小姐们面带八卦的在窃窃私语着。尽管努力的在控制自己的眼光但是时不时瞟向迹部他们这边的视线可以看出她们的谈论话题肯定是有关‘情妇与嫡子’的事。
“嗯哼,真是不华丽的女人呢,谁给你权利像发情的母猫一样乱抓人的。”右手抚上右脸的泪痣,终于在无数次对方单方面的挑衅后迹部忍无可忍的讽刺道。平时可以忍耐,毕竟狗咬了你一口,你总不能不要形象的咬回去吧。对华丽极度执着的迹部大爷而言,可不干。但是在这种场合被这样污蔑要是他还是忍下来了,那他以后再商界就很难混了。
商界就是这样一个残酷的圈子,你忍气吞声会让人觉得你软弱可欺,让商业伙伴妄图得寸进尺。连一个低三下四的女人都可以给他脸色看,谁会怕他、尊敬他,把他当平等的对手?!
“你···迹部景吾,你的教养呢。这样对我这个母亲讲话,你该好好重修一下礼仪了。”天宫抚子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炸起毛尖叫着呵斥道。
“啊哈,母亲?我说大婶有病就要治,不要讳疾忌医。迹部家的主母我的母亲迹部枝子已经去世十几年了,就算是从棺材爬出来也是白骨一具了。”如果可以迹部想在更像要直接把眼前这只不华丽的‘母狗’撵出去。太不华丽了!
“噗嗤。阿勒勒,小景你不要这样打击病人嘛,一般这种有妄想症疾病的病人是最受不得刺激的,一不小心就会发疯,像疯狗一样乱咬人的。”忍足的话不是很大声,但是此刻几乎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们这边,站在大厅最高处演奏的小提琴手也停下了演奏,要说听不到还是很难的。
这不,原本八卦的眼光纷纷变成讽刺的眼光扫向天宫抚子。
一个平穷下贱的情妇居然趾高气昂的在这种场合‘发疯’迹部家堕落了嘛。
被各种讽刺的眼光盯着的天宫抚子难以自制的想发飙。凭什么,明明她才是迹部慎思的爱人,迹部直人那个老不死的居然就因为她出身差就拆散他们。她有什么不好的,除了出身,藤峰枝子(迹部母亲未出嫁时的名字)有什么比得上她的。论长相论身材论才华她样样比藤峰枝子高出一筹,就因为出身比她好,她就爬上了迹部主母的位置,而她却只能当情妇。
不能接受,她不能接受,她不甘心。
老天有眼,藤峰枝子那个贱人在十几年前就死了,她得以趁机利用枕头风劝服慎思让她生下一个孩子。是的,她有了一个孩子了,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她会把一切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然后把那个这个该死的贱种狠狠地踩在脚下,让他像够一样向他们母子摇尾祈求怜悯!
都说愤怒是魔鬼,这不被愤怒嫉妒冲昏头脑的天宫抚子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了:“你是什么东西,一个牛郎一样的下流胚子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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