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宽敞的浴室充溢着水蒸气,被压制住的耀司以诡异的姿势趴在墙上,身体微微弓起,双腿被迫张开,紧抿嘴唇,脸色潮红的忍受着身后的攻势。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强行挤进去的手指一进一出的摩擦着,随着时间一根,二根,三根逐渐递增。
胸前的朱红也没被放过,有力的左手一遍又一遍的蹂躏着,只把浅淡的粉色揉弄成鲜艳的绯色,疼得耀司微微蹙眉,不停地试图挣扎,却一次又一次被冷酷的镇压。
一上一下的摆弄弄得耀司欲·火焚身,难以抑制的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宗像礼司,十天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哦,十天吗,原来耀司的虚弱症还要十多天才可以回复啊。啧啧,我好像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了呢。”
‘····我一辈子都不再看BG脑残玛丽苏文了,亲,求把智商还给我,嗷呜。’耀司内流了。
“嗯唔!”身后被炙热猛地贯穿的痛楚让耀司的身体微微的痉挛了起来。
“放松点,乖,唔~”被不断收缩排挤的炙热传来一阵阵痛楚让宗像礼司的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疼的是我你嚷什么?!”耀司几乎是吼出声的,这一吼身后传来的剧痛便让两人一起不出抽冷气声。
妹的,男人和男人的情·事太凶残了。如果可以选择耀司更希望自己是围观的,而不是参与者,就算是参与者也要是占主动的一方而不是承受的一方,尼玛滴,这种难以启齿的痛楚太坑爹了,就算痛苦过后会给他带来难以言表的快感也不能安慰他受伤的心灵。
“嗯呜呜——”
带着哭泣的声腔的呻·吟声暧昧到的飘荡在雾气弥漫的浴室中,浴缸里的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疯狂的缠·绵着,地上被洒弄出来的水淋湿了一地。
伴随着蓝发青年的律·动,豪华宽阔的浴缸被搅出一*的水花,黑发的青年的手铐已经被解开,此刻正无力的伏趴在浴缸上,任由身后的人尽情的在他身后驰骋着,无助的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啊——慢···慢一点。”
“太慢了吗?那就再快一点吧。”已经化身鬼畜攻的宗像礼司勾起一抹鬼畜的笑,加快了身体的律·动。
一*的快·感伴随着阵阵的痛楚疯狂的袭来,耀司觉得自己就是处在一片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叶孤舟,无助的任由着巨浪拍打而来,只能忍受不能反抗。除了呻·吟,他什么都做不到。
对于一个已经处于发·情状态,正在攻占‘领地’的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来说,反抗不得,也不能反抗,因为那只会让你受更多鞭挞,这一点耀司已经领会过十数次了。只是以往只要他避其锋芒就可以适当减轻发春的某只的攻势,这次却是无用功,耀司也明白自己这是踩到地雷了,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谁叫他蠢到在同性恋人中表现出对男女小说的兴趣呢。
不做死就不会死,耀司默默的在心里发誓以后一定只看*小说,BG那就是一地雷啊,一踩就绝对要付出恐怖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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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宗像礼司抱着昏睡过去的耀司上床的时候已经是3个多小时后的事了,带着湿气的手轻轻的抚上床上睡熟的脸,宗像礼司皱了皱眉。
状态比预想的糟糕多了。
作为恋人的宗像礼司怎么可能没发现耀司最近的时常,他不止一次的看见耀司因为来往的仆人突然变的神经紧绷起来,也早就发现耀司有了失眠的状态。以往耀司虽然睡觉也会保持这警惕,但是最近有点过了,他一翻身就会把人惊醒。
这种失常的表现再加上最近他发现耀司身体似乎出现畏冷的状况,他已经有了猜测,今天的事正好让他确定了这个猜测——耀司的后遗症发作了。
能活下的流星街人不可能有安全感那种东西,可以在流星街横着走的蜘蛛最强大的不是攻击防备能力而是戒备能力,不然早就被群起攻之抹杀了。这点在已经知道耀司过去的宗像礼司不会不明白。
因为后遗症发作了,身体处于虚弱状态,所以觉得不安,时时刻刻紧绷着神经防备着周边所有的人。耀司的行为宗像礼司能理解,但是不代表可以接受,既然成了他的恋人他定会保护他,虽然他知道耀司不是那种需要保护的弱者,但是他不喜欢这种恋人处于危险状态而他却像似傻瓜一样被瞒着的感觉。
轻轻的关山房门,直到走到楼下的时候宗像礼司才掏出终端机拨打了起来。
“我是宗像。”
“什么事?”话筒中传来冷冽的声音。
“我有要事要和你说,你明天早上有时间吗?”
“玛奇的事?”
“嗯。”
“我现在过去。”
“他今天能的睡下了,我留在他身边守着,明天吧。”
“··嗯。”
话筒那边的蓝发金眼少年冷冷的挂上终端机,手一甩将终端机甩上沙发,拿起桌上的游戏机疯狂的摁了起来,不到一会屏幕上就闪现出OVER的字样。
‘玛奇···’
作者有话要说:蓝冰扔了一个地雷
旧爱极夜扔了一个地雷
感谢2位亲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