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入冬的深秋之夜,冰冷刺骨的寒风呜呜的吹着,被寒风灌进身体的十束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喷嚏,撇了撇嘴暗自吐槽着预言中的自己。十束真不知道预言中的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以至于在这么寒冷的深夜还到处溜达,最终倒霉的被无色之王干掉。
‘就是这里了吧?预言中我是在天台上j□j掉的,最大可能的就是这里了,这可是我经常来的地方。’十束有点紧张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天台铁门。现在门已经被打开了,十束每到春季、夏季的时候经常会拖着赤组的伙伴一起来这里观赏星星,也因此这个地方几乎成了镇木町的禁地。
镇木町的居民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吠舞罗的。吠舞罗在管理着镇木町不受黑道地痞流氓骚扰的同时也获得这里居民的拥戴,对于这个‘吠舞罗的聚会基地’这里的居民基本上不会踏足打扰,外地人也不会无聊到专门跑来这边看星星。毕竟这个地方不是什么旅游胜地,虽然这里确实很适合观星。
十束左手握紧拳头,修剪得宜的指甲嵌入掌心,剧烈的痛疼刺激着他紧张不已的大脑。
‘没事的,十束。不会有事的,你现在是一个突发兴致跑到天台山观星的路人,你不能有紧张这种情绪。放松心情···’十束自我安慰道,‘很快就会过去了,对,只是打一个招呼的时间边过去了。’
这样一想,十束觉得其实也没什么需要紧张的。又不会死,虽然会痛,但是眼一闭就过去了,额,不对,应该先惊愕的看着对方然后‘再死’。
————————我是十束拼演技的分割线————————
12月7日晚,23:41分,镇木町某个天台。
“哼~哼~哼哼~。”穿着银灰色衣服的白发少年怡然自得的站在天台栏杆边兴奋的哼着小调。
“哟,真是个不错的夜晚呢。我是来拍夜景的,你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哼哼,哼~哼,咯咯”少年继续哼着歌,兴奋的摇晃着身体,时而发出恐怖的笑声,活像是嗑药一样,显得有点神经质。十束从这个少年的行为中终于肯定了对方就是预言中‘杀了他’的无色之王了。理由无它,只是因为这个家伙一看就是个神经病!
“我叫十束多多良,你呢,叫什么?”。
“呵呵呵。”
低沉中带着疯狂的笑声敲击着十束的心房,虽然十束早就知道他将会面临怎样的遭遇,但是现在他还是有拔腿就跑的冲动。
嘭——
在十束走神的瞬间,少年突然拔起腰间的枪向他扫射了过来。银灰色的子弹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射击向他的胸膛,激烈的疼痛席卷全身,那一刻十束的第一个想法不是‘好疼’而是‘我擦,果然是一个疯子,枪支的安全栓居然没有扣处于随时可射击状态!’
沿着子弹的冲击力,十束向后倒退了几歩,但是为了不穿帮他很是痛苦的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神色萎靡,噗通一声倒地。
原本十束还在担心自己演技不好会穿帮,现在他觉得这根本就不用任何演技,本色出演一样very good。被子弹的冲击力弄得胸口那叫一个疼啊。
“我是第七王权者,无色之王,在这里等人。”
“很好的天气?啊~,确实是很好的夜晚呢,hihi”[黑篮]不想洗白
嘭——
又一颗子弹射向‘挺尸’在地上的十束。
‘好疼~又是胸口又是后背,无色之王你到底对我的身体有多执着啊,我的身体前前后后都被你‘染指’了。’后背传来的激烈疼痛让本身胸口还在隐隐发痛的十束苦不堪言,只能自娱自乐的暗自在心里吐槽。
在十束暗自自娱自乐的时候,无色之王也没闲着,毕竟他今晚的目标可不是他眼前这个不是这个男人,虽然也许这个男人的死也许会有用处。撒~名字叫十束多多良,有着赤王能力波动的气息···是传闻中赤王的那个吧?啊拉,好像无意中创造了一个好机会了呢。赤王阁下哟,不知道你的人被我杀了后你是否会愤怒呢?
会的吧,脾气暴躁的赤王怎么可能在自己的人被其他王权者杀了之后还能无动于衷呢?!
看着地上还在闪烁着摄像灯光的摄像机,无色之王踩着向醉酒汉一样一颠一颠的步伐,走进十束身边,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十束,让十束的尸体‘无意中’挡到到摄像机。
要是让摄像机继续拍下去,被知道赤王知道他登上了天国号可不好,一不小心会阴沟翻船的。王权者中没有白痴,蠢货不可能被选中为王权者,一个不小心流下的线索都可能打扰到他的计划。
‘生气吧,愤怒吧,然后在怒火中威兹曼偏差值无法抑制的升高。赤王哟~,到时候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是让你像疯狗一样在愤怒中自取灭亡还是让你发挥出生命中的最后余热,比如说让你和其他王权者死拼让我可以更轻松的渔翁得利。’
不需要任何考虑,无色之王当然是选后者。
白皙如玉的手快速的拨了一个号码,无色之王抬头看着天空,在浩瀚的星光、洁白的月光下远处航行而来的飞船映入无色之王的眼帘。
来了。
空荡的‘天国号’上,白银之王坐在沙发上悠闲的晃着手中的葡萄酒。艳丽的红色液体沿着晃动的轨迹将透明的杯子染上了诱人的色泽,在照射进飞船的月光加持下,美的不可思议。
“铃铃——”一声声急促的电话声打破了飞船上的平静。
阿勒勒,看来就算是在天空游荡也不见的会有安静可言呢。看着远处红棕色柜子上放置的古老电话不断的响着夺命连环call,白银之王嘲讽的勾起一抹笑。
“喂。”
“晚上好,白银之王。我是新任无色之王。”话筒里传来礼貌的问好声,只是威兹曼在声音的主人开口后就给对方下了‘非奸即盗、不怀好意’的定义,这个定论不只是因为黄金之王给他的提醒也是他自己的感悟。
没办法,作为一个好奇心膨胀的科学家,威兹曼小时候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可是没少闯祸,肢解电话那是小事,加入军事研究部门后更是把军事专用设备都肢解了一遍。
为此,他付出了永远不能自己独自研究的代价。那时他为了支开看护他的工作人员就是用这种狐狸给鸡拜年的语气支开那些人,继续‘做坏事’。
啧啧,电话那头的新任王权者的说话语气可不是和曾近的他一模一样嘛,非奸即盗。神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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