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很希望我过去看她?”耀司努力的挤出一抹笑,挑了挑眉问道。
“耀司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矛盾,但是她对你确实是真心的,为什么你就不试着接受她?你总是把自己圈在过去的记忆中,可是想过你现在的身份时她的儿子没。”宗像礼司推了推眼睛,眼神锐利的看着耀司:“你是蜘蛛,你曾近是被神灵抛弃的流星街人,但是那是过去,现在你有关爱你的父母,哪怕宮崎夫人有些行为太过了,但是你也不该这样对待她。”
“···说完了,我的过去就那么让你难以接受?”
“你现在是宫崎耀司,不是玛奇。”
耀司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的看着宗像礼司,片刻后随即转身离去。
‘【你现在是宫崎耀司,不是玛奇】我只能是宫崎耀司吗,终究你无法对我的过去释怀。’
13千米高空中,一架造型特异的飞船不断的在东京上空巡航着。华丽的紫色华服包裹着修长的身躯,柔顺的银白色头发直抵膝盖,此刻毫无生气的躺在飞船地板上的是最原始的王权者,第一王权者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兹曼。不,现在应该说是威兹曼的躯体。
“身体快*了。”穿着黑色学生服的黑发的少年喃喃细语道。
坐在少年对面的美艳女子闻言抖了抖身体,无疑对于虽然还未从中二脑残清醒过来的柳生雪姬而言这种和尸体‘相处’的场景未免太渗人了。就算内心再怎么*,毕竟没见过‘血’总是抛不开女孩子的正常心理。
“你在害怕?”看着柳生雪姬的反应,无色之王嘲讽的笑了出声。
“没、没,···你明知道青王已经怀疑你了为什么还要留在这?”柳生雪姬疑惑的问道,她已经把剧情告诉了无色之王,可是让他不解的是对方视乎对此无动于衷。
“撒~谁知道宗像礼司是否有能力管别人的闲事。”
柳生雪姬瞪大了双眼惊愕的看着无色之王,什么意思?
“你说在你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你是忍气吞声的默默承受着,还是杀了对方?”红色的葡萄酒在透明的玻璃高脚杯中妖艳的摇曳着,少年苍白的脸颊映照在酒杯上显得有些诡异。
柳生雪姬咽了口口水看着对面和吸血鬼没什么两样的少年,内心的恐惧日益加深,她却不得不留在少年的身边。原因固然有她现在是少年的氏族的缘故,但更多的是她现在已然无处可归。
柳生家拒绝了她的存在,她在迹部家宴会上得罪不该得罪的人的事已经传出去了,柳生家她失踪的第三天就公布和她脱离关系的消息。柳生雪姬恨透了柳生家的绝情,以前,她是柳生家的骄傲,柳生家将她捧的高高的,放在手心怕伤到,含在嘴里怕化了。现在她出现问题了,柳生家就绝决的抛弃她。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从高空突然坠落下地还要让人难以接受的呢。
想到这,柳生雪姬又鼓起了勇气。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可以复仇,只要可以得到她想要得到的,就算对方是吸血鬼是恶魔又如何。她终有一天会站在高处将所有的仇人,对不起她的人统统踩到脚下!’
“咯咯,哈哈哈哈!!!”看着不断扭曲性格的柳生雪姬,无色之王笑的肆意,对于人格扭曲的人而言没有什么比看着别人不断在痛苦嫉妒恨中挣扎堕落更有趣。
可惜,比起这只爬虫我更想到让你堕落呢,宗像礼司。
不过看不见那一幕看着你痛苦也好。撒,让我看看你的气量吧。我期待着你和宫崎耀司反目的时刻,很快了···很快就来临了。
“咯咯——”诡异的笑声不断的回荡在空间有限的飞船上。
柳生雪姬:“···”又开始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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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不多躺一会吗?”看着赤脚站在窗边看着落雪的宮崎真夜,四方谷裕次郎无奈的问。虽然在学校的时候他扮演过护士,可是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不得不客串当护士啊摔,但是现在他就在客串护士,病人——疯夫人,宮崎真夜一枚。
“耀司呢?”
“BOSS在处理文件一会就过来。”
又是沉默,四方谷少年无奈的向躲在门外的2个伙伴摇了摇头。
“你们在干嘛?”清冷的声音突曝的在身后响起,趴在门外的河野亨、丰实琴被吓得当场跌坐成一团。
“在干什么?”
“额,没、没什么,夫人正找您呢。”河野亨指了指室内示意道。
耀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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