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大头领有令,谁敢不听?”
“不听怎么啦?”
“不听大头领的话,那便是杀头的大罪。”
“原来如此,你们都得听大头领的话,不听是可以杀头的,那二头领可知道,刚才玉竹来向这位黄头领传达大头领的命令,要放我,要让我吃饭,这位黄头领是怎么说怎么做的?”
黄豹脸色一紧,说道:“他奶奶的,你住口,这里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符应天道:“玉竹姑娘,你的话他们总不该不听吧,你来说。”
在黄豹的怒视下,玉竹仍然说道:“我来到的时候,正好黄头领带了一群人来,说符相公差点害死了大头领,要杀了符相公,我说没有大头领的命令,谁也不能杀人,大头领让我送饭给符相公,可知并没有杀符相公的意思,那就谁也不能杀……”
边冰玉道:“然后呢……”
玉竹道:“然后黄头领就叫人抓我,还要打我,说大头领现在神志不清,都是昏话,不能算数,如果我再不让人交出钥匙,连我也一块杀了,我不让交钥匙,他就直接把这门给砸开了,将符相公抓出来非要杀不可……”
符应天道:“没错,当时那架势挺吓人的,我都快被他们吓坏了。”
玉竹道:“对的,只因其他人没有大头领的命令,宁愿挨打也不敢动手,符相公才没有被杀,接着陈老先生也来了,说大头领在赶来,劝他放开我们,他连陈老先生也打了。”
符应天道:“二头领,听清楚了吧,事情就是这样,这位黄头领,不但不服从大头领的命令,反把传令的人也打了,所以我想知道,如果以服从命令为借口,陈老先生可以打大头领,但先得砍了这位黄头领的脑袋,他不但不听命令,还公然反抗,如此恶劣,砍他的脑袋,不算过份吧。”
黄豹打个哆嗦,指着祁镇道:“这不怪我,就是大哥让我这么做的。大哥,你可不能否认啊,是你让我来的,你说,出了什么事,有你在这顶着,不用害怕。”
符应天道:“意思是说,这是二头领让你违抗大头领的命令的?”
黄豹道:“是的是的,他说大头领这时还头昏脑胀神志不清,无论说什么都不用理会。”
符应天道:“所以,大头领前面的话还因为神志不清,不用理会,到了后面说要自罚的时候,神志就清了,就要照办了?而且,还非得叫满山寨的人都来欣赏,二头领,是这样吗?”
祁镇一时语塞。
“二头领,现在请明确地告诉大家,大头领的话还该不该听?该听的话,很好办,大头领当然得准备挨打,但是黄头领,还有你,这两颗脑袋嘛,恐怕也不合适继续呆在脖子上了吧。”
祁镇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陈,气急败坏地厉声道:“他奶奶的,你以为你是谁?我们山寨的事,要得着你来管吗?四弟,不是叫你收拾了他替大头领报仇吗?为什么还留着他?”
符应天淡定道:“收拾我,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边冰玉有些吃惊,难怪这家伙淡定自若,侃侃而谈,听起来另有一重身份。
“行,你说你是谁?”
符应天大义凛然的回答道:“我是谁,我是你们大头领的未婚夫,大头领是我未婚娘子,这就忘了吗。”掉头看向边冰玉,微笑作揖道:“娘子,小可护驾来迟,这厢有礼了。”
边冰玉以为他另有一重身份呢,原来是这么个身份,脸一时臊得登时红了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