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大小姐,小夫人。”红莲急急忙忙赶来,掐着腰气喘吁吁地说,“夫人叫你们过去,宫里来人了。”
几人俱是一愣,忙整理衣裳,快步出去了。
到了正堂,韩知意看着上首贵气逼人的太子和他旁边公公奉着的圣旨,心里明白了几分。
见人来齐了,杨公公掐着尖嗓开始宣旨,“奉天承运……”
韩知意低头听着内容,一长串的名字,她记不住,只知道应该是赏赐的贵重之物,随后跟着一起谢恩,刚站起来就看到院子里一箱一箱御赐的东西。
啧啧啧,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讲了。
太子和韩知礼近几年少有来往,但念在两人是儿时的好友的份上,太子还是来了。要不是皇帝陛下一时兴起的赏赐,他应该早就来了。
能在酒席上看到温筠表弟,太子也是一脸疑惑,温和推拒他人敬的酒,太子直步往那边去。
“太子表哥。”见着来人,温筠起身行礼,似乎看懂了太子眼里的疑惑,“我替师父来的。”
哦~韩太傅和陈老先生可是多年故交,太子了然,点了点头。
席间常有人来敬酒,推拒不过只能喝了。温筠酒量不是很好,喝过几杯后有点晕乎乎,寻了借口,出去散散酒气。
韩太傅祖籍金陵,韩夫人也是江南杭州府人士,所以韩府一应都是江南园林风格,小巧细致。寻了一处安静的亭子,温筠靠着亭栏坐下,他的情况有点不好,酒精让他眼神迷离,脑子混乱似睡非睡间,听到远处有人在说着什么……
韩知意没有想到她那个小气鬼的姐夫有多么“记仇”,当初韩知婉婚礼时,韩知礼灌他酒灌得猛了些,现在就要还回去,还好她留了个心眼,要不然那一壶纯粮酒喝下去,人能不能明天醒她都不敢保证。
“舀点水来兑上,顺便吩咐厨房多准备点醒酒汤。”为了哥哥的幸福,她这个做妹妹的只能尽力而为了,末了还添上一句:“呃……顺便也给我来一碗。”
闻言,韩知礼的贴身护卫拾一疑惑地抬起头,他的眼睛好像在说:你好像没有喝酒吧!
读懂拾一意思的韩知意脸一红,插着腰理直气壮,“我就喜欢喝酸的不行吗?”
莫名被吼了一句,拾一一个激灵,立即转身快跑着去厨房要醒酒汤。
见四下无人,韩知意上了亭子,戳了戳歪靠栏杆的温筠,没醒?再戳一戳……
“醒醒,醒醒……”
温筠是被摇醒的,刚睁开眼,一股酸气直往他鼻子冲,下意识皱了皱眉头,欲把那股酸气挥散。
“醒醒,醒醒”,拾一见人好像又睡过去了,更用劲推了推他。
温筠抬了抬眼,只见一个陌生的小厮,意识回笼,温筠觉得荒唐,他酒量不算好,但在人家亭子里睡过去这种失礼行为是第一次。
温筠坐直身体,抚平衣裳的褶皱,抱歉地说:“失礼了。”说着接过拾一手里的醒酒汤,酸涩的口感让他酒醒了大半。
“谢谢。”温筠由衷地感谢这位小厮。
拾一闻言还有点不好意思,他记得这位温公子的长相,刚刚温筠那一桌的酒是他拿过去的,而酒恰好是姑爷准备的五壶纯粮酒中的一壶,而且他不过是遵从小姐的嘱托。
拾一暗中打量这个公子几眼,发现他长得太俊了些,难怪能惹得小姐一张脸都红了。
……
微微整理了仪容,温筠抬步回去。酒席已经到了要散场的时候了,太子早就走了,温筠晃了晃还有点晕的脑袋,向主人家请辞,韩山客套问候了几句,便让下人把人送出去。
而另一边,将军府的马车已经等在门外,在一旁等了许久的书童阿书,这会子见着温筠出来了,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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