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宠?羽儿,你这小脑袋瓜子想哪去了?”北冥晏满头黑线、险些闪了舌头,恨不得敲开小辣椒的脑袋瓜子……
小辣椒恨得牙痒痒,气呼呼的嘟起了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眼角划过几行清泪、沙哑的声音爆吼着……
“你丫的少在哪放狗屁,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犯罪的事实;姐明白,姐都明白,你丫的有天生的洁癖、不喜女色,心底藏着那么一点不为人知的特殊嗜好;姐了解、不怪你,男男夫夫的、姐也不会歧视的;但……你丫的起码要给姐点时间适应适应吧?你丫的倒好,直接把人往家里带;一带还是三个精虫堵了脑袋、年轻气盛、精气旺足的大老爷们儿;丫丫的呸,夜夜*,你吃得消吗?”
风流殇、璃渊、花轮看怪物似的盯着小辣椒,被雷得傻了眼……
浑身不禁打了个哆嗦,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
“羽儿,你想哪儿去了?”
北冥晏头痛得揉了揉太阳穴,不禁不觉得好笑;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宠溺、眼角含笑,仿佛一束温暖的阳光、射进小辣椒的心窝;刹那间,天地失色、万物皆沦为陪衬!
北冥晏长臂一挥,再次将小辣椒搂进怀里;修长的大手惩罚性的撩起少辣椒散落在胸前的碎发;放在性感的薄唇边,轻轻一吻……
尼玛,这丫的大混球;当着小三、小四、小五的面调戏姐?丫丫个呸!活得不耐烦了?小辣椒水灵灵的瞳眸中窜起一簇愤怒的火苗,恶狠狠的剜了北冥晏一眼,小脚一踢……
“死开!少跟姐套近乎,姐不会怪你,都怪这些个骨子里散发着骚味的‘狐狸精'勾了你的心魂、误入歧途……”
小辣椒单手叉腰,一只手指着风流殇璃渊,花轮一通乱骂……
“你说你们有手有脚,长相也还不赖;做什么不好,偏要学人去搞基,搞基也算了,还妄想登门入室,一脚踹了姐;你们到底长没长脑子?做小三会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的;幸亏姐思想前卫,否则……绝对会拿绳子把你们一个个的捆住、扔河里浸猪笼……”
花轮眨巴眨巴眼睛,侧过脑袋,天真的问着璃渊:“璃师兄,这丑八怪是在教训我们吗?”
璃渊单手托着下巴,淡蓝色的眸子闪过一抹迷茫,不确定的点了点脑袋瓜子:“应该是吧!”
风流殇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俊脸,黑的跟锅底似的;硬生生的压制着满腔的怒火,生怕一个没忍住,活生生的掐死了小辣椒!
北冥晏连忙捂住小辣椒那张噼里啪啦、啰嗦个没完的小嘴,生怕得罪了小舅子,追妻之路坎坷呀!
北冥晏轻抿着薄唇、颇为无奈地开口:“羽儿,你误会了!今天的喜事不是本王,是你!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你的哥哥寻亲来了!”
金萝萝懵了,一头的雾水、脑子嗡嗡的响个没完,老半天才回过神来……
哥哥?亲人?呸!
“哥哥?你丫的该不是在开玩笑吧?姐咋不知道啥时候有个破劳资的哥哥?”小辣椒犹如一只炸开了锅的蚂蚱,扯开了嗓子,不满的嚷嚷着!
北冥晏不禁觉得好笑,伸出修长的大手、神色宠溺的揉了揉小辣椒额前的碎发:“羽儿,本王像是开玩笑的人吗?这不是梦!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骗局,开心么?开心就笑……”
北冥晏认为小辣椒一直是孤单一个人,现在知道还有个哥哥、一定会很开心;可是……小辣椒的思维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吗?
“笑?笑你妹?你丫的还不知道对方为人咋样?就替姐认了那破劳资的哥哥?这不是把姐往火坑送吗?姐姐咬死你,黄泉路上有个伴儿!”小辣椒两眼一翻,一双小拳头使劲的‘盯'着北冥晏的胸膛,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笑得欠抽得北冥晏!
北冥晏捂着胸口,仿佛被小辣椒打得受了内伤般剧烈的咳嗽着:“羽儿,本王一心为你着想,这番话,可着实伤了本王的心?血融于水,本王可不想你心中留有遗憾……”
小辣椒情绪激动的挥舞着‘爪子',面目狰狞的吼叫着:“姐才不要那破劳资的哥哥,还不知道从那穷山窟里爬出来的穷鬼,肯定是看姐混了个香喷喷的王妃当、现在是块肥的滴油五花肉,想来大捞一把;真当姐是傻货?双手捧着钱送给那破劳资的哥哥?”
穷鬼?蹭她的光?璃渊满头黑线,泪奔的冲动!
花轮拉了拉璃渊的胳膊,神经兮兮的小声嘀咕着:“璃师兄,你很穷吗?”
花轮天真的眨了眨眼睛,心头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璃师兄是一国的太子,是属于穷鬼级别的;那花轮不是连穷鬼都算不上?那……师兄是全国首富,属于是哪个级别的呢?
璃渊嘴角狠狠的抽搐着,违心的点了点头:“也许……大概吧!”
风流殇憋的一肚子的火,额头青筋抱起,只想仰头大吼一句:你个丑八怪,眼睛瞎了不成?那只眯眯眼看见咱们穿着穷鬼的衣袍?猪油蒙了心吗?
北冥晏嘴角一抽、心中一阵发笑:“羽儿,你想多了!你哥哥找了你有十多年了,那时候你可是位端茶递水的小丫鬟呢;以你的逻辑,那所谓的亲戚不都是攀亲的穷鬼么?”
小辣椒水灵灵的大眼睛不带一丝杂质情绪,认真的点了点头:“就是呀,还不是攀亲的穷鬼吗?姐当初端茶递水、咋不见那破劳资的哥哥找我享福?现在好了,姐成暴发户、肥的流油了,那破劳资的哥哥就找来了,还不就是想沾一口光吗?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谁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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