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掉以轻心,等待了一会儿,情况依然如此。
我长出一口气,基本可以确定,巨大生物已经离开了。
然后我心说命好,这个生物虽然巨大,但却不具有攻击性。
也许它真的是一只超级大的鼻涕虫,因为好奇将我们当成了玩具,玩腻了之后便离开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继续保持高度警惕,不敢打开手电,也不敢询问其他人的情况,担心会将那个巨大生物吸引回来。
如果再来一次,即使不被它吃掉,也会被它身上的气味熏死。
王胜利和两位教授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也没有打开手电。
他们应该与我一样,除了心理上的折磨,并未受到实质性伤害。
否则,王胜利早就已经嚎叫起来,他一直装死说明平安无事,不必担心。
又等了半分钟,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轻轻地活动了几下僵硬的身体,开始在黑暗中爬行。
很快,上方也传来轻微的声响,可以肯定是王胜利和两位教授发出来的。
这个时候,我彻底放下心来,爬行的速度越来越快。
之后的过程十分顺利,直至我的指尖触碰到对面的岩壁。
岩壁的温度正常,并不像是黑色藤蔓,表面温度明显高于四周的空气。
我爬过去,将身体贴在岩壁上,稍做休息。
巨大球体的表面非常光滑,我四处摸了摸,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特别之处。
我开始静静地等待,王胜利和两位教授一定落在后面。很快,他们也会抵达巨大球体的表面。
果然,不到一分钟,上方传来声响,手电跟着亮了。
我抬起头,看到王胜利和两位教授的后背。
我也打开手电,王胜利扭头看向我,做了个OK的手势。
他们陆续进入黑色藤蔓伸入的孔洞,解开捆在身上和套在黑色藤蔓上的登山绳。然后王胜利放下登山绳,垂到我面前。
我拉着登山绳,脚蹬岩壁爬了上去。
直到进入岩壁上的孔洞,双脚踏上实地,悬着的心才算真正落地。
孔洞直径超过三米,里面是近乎笔直的隧道,黑色藤蔓向隧道深处延伸,用手电照过去,看不到尽头。
我们回头看了一眼峡谷,然后相互看着,全都笑了。
我们的确非常幸运,不仅在地下洪水中幸存下来,而且通过了十死无生的地下峡谷。
只是现在,四个人的摸样狼狈不堪。
我们身上的迷彩服变成了布条,浑身还散发着恶臭,好像刚刚从粪坑里爬出来一样。
因为有幸运女神眷顾,我们的背包还在,里面的物资可以支撑我们继续前进。
至于地下峡谷中出现的甲虫和巨大生物,我们并没有去深究缘由。
地壳深处的世界是人类文明的盲点,经历亿万年的地质变迁,再加上黑眼镜的生物变异论,没有人可以预知这里会出现怎样的古怪生物。
为了避免再次遭到不明生物的攻击,我们向隧道深处行走了几十米的距离,方才停下来休整。
我们点燃酒精炉,从背包里取出医药箱,相互处理了伤口。
我可以用遍体鳞伤来形容我们自己,仅仅是处理伤口,就花费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好在甲虫的撕咬没有深入肌肤,经过消毒处理后应该没有大碍,只是浑身的疼痛还会持续一段时间,伤口愈合时还会瘙痒。
处理完伤口,王胜利和黑眼镜迎来他们的快乐时间,用抽烟的方式庆祝自己还活着。
之后,两位教授开始在隧道里走来走去,看看这里,又摸摸那里。
隧道的内壁同样是黑色岩石,细腻光滑,质地坚硬,与巨大球体的外表面没有明显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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