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周好好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继续盯着远方的群山发呆。
裴沉舟是深夜到润园的,这半个月忙地脚不沾地,终于把几件事情完成的差不多了,听闻蔷说家里的小姑娘在想他,他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订了一趟红眼航班就一个人赶了过来。
他身高腿长,一个人缩在廉价航空的经济仓里憋屈地不行,但平时无法忍受的事情放在现在也没什么感觉,好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站在心爱姑娘的门前,扯着花瓣纠结要不要敲门。
裴沉舟打开了密码锁,将西服外套脱了下来,他松了松领带,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想一出是一出。
他一个人坐到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摸出了烟盒。
一阵下楼到声音突然响起,裴沉舟转身看见周好好披散着长发,白色的睡裙衬的她易碎而单薄,眼泪莹莹。
他刷地站起身,捏紧了烟盒,板起面孔。
周好好在楼梯下停住了脚步,像是在看对方是不是真的,还是仅仅是自己的幻想。
如果是幻象,也太真实了,她不想做这样的噩梦,周好好悲哀地想,然后跌跌撞撞地扑向了裴沉舟。
裴沉舟抱住了小姑娘,有些愣神,周好好靠在他的胸膛上,轻轻说了一声:“裴先生,你来了。”
裴沉舟呼吸沉重了几分,他打横抱住周好好,将她放在沙发上,他捡回因为奔跑而被甩掉的居家拖鞋套到周好好的脚上,捏了把脸蛋:“这么想你家先生?乖宝。”
周好好柔顺地任裴沉舟摆弄,清冷的月光撒在她身上,反射出令人炫目的一层光辉。
她的睡裙胸前是系带的,只要解开了蝴蝶结,前面就会露出来,她在下楼之前将系带扯松了几分,露出了点点春光。
周好好往旁边坐了坐,脸上微微泛红,她目光闪烁了一下,舔舔嘴唇。
裴沉舟解开领带,搂住周好好的大腿根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他从她的后背上慢慢摸下去,语气中带着诱骗:“怎么下来了,这么不乖,晚上偷偷熬夜玩手机,还是,”
他膝盖一顶,成功使周好好发出了一声闷哼,“想先生我了?”
周好好眼睛半眯着,馒头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好像是月光下白色的海浪。
她直起腰肢,将自己贴到了裴沉舟身上,双手拉住裴沉舟的右手,将他伸进了衣领里。
“我很想您,先生,”周好好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仰着头看他,明智的将“的钱”隐去,声线微微颤抖,“您不要我了吗?”
裴沉舟一下子捏住了馒头,用一种很恐怖的力气,明天又要青了,周好好叹息,身体不住地战栗。
“别发搔,”裴沉舟威胁地拧了把樱桃,不满意小姑娘这幅样子,要不是他知道这半个月周好好除了去医院,就是呆在润园,他都要怀疑有人把她教成这样的,他眯了眯眼睛,“怎么了,和先生说说。”
周好好感觉到了那不可忽视的凸起,将头靠在裴沉舟的胸膛上,以防演技不过关被对方识破,她的声音闷闷的,有些小心翼翼:“沪市漂亮姑娘很多,比我漂亮的也有点是,先生是不是看着外面的姹紫嫣红,忘了回家的路呀。”
裴沉舟爆发出一阵笑声,他乐不可支地颠了颠在他胸上画圈圈的周好好,刮了刮她的鼻子:“家里有一个宝贝了,我摘别的花也得想想啊。”
周好好破涕为笑,拉起了繁复蕾丝叠成的裙摆:“那先生愿意看看这朵花吗?”
裴沉舟捏住了周好好的腰,解开了扣子。
……
一夜荒唐,周好好的睡眠很浅,她在半夜醒过来去洗漱间照了照自己,一双手印在了自己的腰上,青的吓人。
她打开水笼头,洗了把脸,用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勺子贴在自己的眼睛上,冻地自己一哆嗦。
周好好望着镜中的自己,头发散乱,眼睛微微红,嘴巴上带着咬痕,身上青青紫紫,浑身散发出一股媚态,她抿起嘴巴,想要像以前一样笑一笑,发现自己再也笑不出以前的样子了。
她只能垂下眼睛,将身上的牛奶和露水冲干净,梳好头发躺回裴沉舟的身侧。
她蜷缩着身体,背对着裴沉舟睡在床边上,裴沉舟睡的很熟,但似乎感觉到怀里好像空了,摸索了几下之后将周好好搂回怀里。
周好好任对方动作,等他抱紧之后,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