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这蟠桃树上的枝叶都去哪里了,原来都被你小子偷了去。”
忽听一声冷喝,差不多有十数天兵一下闯进了庭院中。
那十数天兵各自身穿黄金锁子甲,一个个虎背熊腰,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他们耀武扬威的神色。
“你们是?”许扬望着那些天兵,不由一愣。
“隔壁蟠桃园的。”为首的那天兵三十岁年纪的样子,正方脸,走上前一步,扫视了满满一庭院的枯枝败叶,冷笑道,“我说怎么蟠桃园里冷清了这么多,原来树上的那些枝叶都被你小子偷去了。”
那个天兵姓方,单名一个好字,是个不起眼的小头目,那些天兵的队长。
“阁下误会了吧。”许扬见来者不善,忙说道,“我偷那些枯枝败叶有什么用?昨晚风大,是风把这些叶子吹来的。”
“昨晚风大?”方好一皱眉,冷笑道,“有这回事?就算昨晚风大,老子认定是你的偷的那又怎么样?”
“你到底想怎么样?”许扬一皱眉,咬牙暗忍。
“也不怎么样?”方好嘿嘿一笑,瞥了许扬一眼,悠然说道,“就把你这院子里的那些枯枝败叶给一张张、一根根捡回我们蟠桃园吧,不然这事可就没那么容易结束了。”
“你……”许扬想起姜凝只得一忍再忍,“你这么做,是不是也太欺负人了?”
“欺负你又怎么样,看门的?”方好鼻子一动,冷哼了一声。
“你可知道,我乃是天守阁兵值大将的手下。”许扬握拳而道,“你们这般欺负人,难道就不怕天守阁兵值大将教训你们。”
“天守阁兵值大将手下?”方好望了身后那些天兵一眼,“兄弟们,我没听错吧。”
“没有,没有。”其他天兵相对而望,纷纷哄笑而出。
那些看守蟠桃园的天兵虽然也是保安级别的人物,但却是是高级保安,并不属张守天管辖。
那些天兵的地位比起张守天,可算是同级关系;此刻听许扬这么一笑,那些天兵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许扬不解,隐隐感到了些许不妙。
“张守天的手下,你和我们一样,不过就一个看门的,还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了。”
“什么,看门的?”许扬一愣。
“不然呢,你还以为自己是天兵大元帅吗?”方好冷笑了一声说道,“虽然你和我们一样都是看门的,不过你这看门的,乃是天庭最低贱的货色罢了。”
“看门的?”许扬顿觉天旋地转万分,难道自己被骗了,“这样说来,张守天不是天庭的兵马大元帅了?”
“是谁告诉你,张守天是天庭兵马大元帅的。”方好捧腹哈哈大笑道,“张守天和我们一样,也不过就是个看门的罢了。”
“那……”许扬身子一晃,问道,“那这样说来,我也没机会被调到不周仙山当值了。”
“还想调到不周仙山,你小子是想多了吧。”方好伸手一指自己,“我们当了一百年的天兵,才被西王母相中,看守蟠桃园,调到不周仙山当值,这辈子我们都没想过。你小子想调到不周仙山,下辈子都不可能,”
“好,好。”许扬紧握的拳头发出“嘎嘎”的声响,他低着头,突然发出了两声冷笑。
等他再抬起头时,其他那些天兵都不禁吓了一跳。
杀气,冰冷的杀气从许扬的脸上发出。
许扬一撇嘴角,简直换了个人一般。
欺我者,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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