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再不说,我真的生气了,”南宫冷加大了搂着她的力度。
“好了,好了,我说,我说吗?但你必须先放开我,我要先帮你包扎伤口,药箱在哪里。”
“我不要,你先说,不然就让我流血死掉好了,反正你又不喜欢理我,”南宫冷将受伤的手藏在身后,故意逗她。
“呸呸呸,你那么好,怎么可能会死呢?太不吉利了,不许胡说,”乔吉落挣脱他的怀抱,迷信的说。
“我好,我哪有好,我要是真好的话,有些人也不至于对我忽冷忽热的,”南宫冷委屈的说。他从来都不知道猜心是一件这么难的事,在鱼目混杂的商场,他可以一眼看穿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想要的是什么,但他却看不穿她,他想给她她最需要的金钱,她却总是噗之以鼻,他想将她留在自己身边,但她的若即若离会让他那么不安。
“你,你,你,我哪有对你忽冷忽热,你要是再不把手伸过来,我就真的不理你了,”乔吉落插着腰威胁他。
“好啊,好啊,不理就不理,让我自生自灭好了,”南宫冷气的做了个再次砸墙壁的假动作。
“南宫冷,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乔吉落急的跑过去拉住他的手臂,”不对,不对,你不可以死,你死了我会很难过,很难过。”
“真的吗?你会难过,会很难过,那你会哭吗,”南宫冷若有所思的问。
“会,我会,”乔吉落俯下身轻轻的吻上了南宫冷受伤的手臂,一滴眼泪缓缓的滑落,她从来都比知道除了爸爸之外,还会有一个人会让她这样牵肠挂肚,他说的死亡,她居然会那么害怕,如果有一天他也和妈妈一样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那么她会怎么办,她不要再重复那种疼得快要窒息的感觉,她不要复制那些伤痕累累的日子,“南宫冷,我会保护你,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一定不会,”乔吉落拿过药箱轻轻的帮他包扎伤口,将那些会受伤的借口再一次的丢到了九霄云外。
爱情是个奇怪的东西,它从来不会因为你贫穷或富有,卑微或高贵而忽略你,所以在爱的领域里唯有心的共鸣才是爱的王道。
保护我,保护我,保护我,南宫冷像着魔了一样在心里喃喃的低喃着这三个字,多么温暖的三个字,多么奢侈的三个字,多么让人心疼的三个字,就那样措不及防的出现在了他南宫冷的生活中。落落,我该拿你怎么办,为什么你要让我这样无地自容,为什么你要让我这样情不自禁,只是烟花绽放过后的失落,让我情何以堪。
南宫冷低头看到泪流满面的乔吉落时,轻轻的抱起她朝我是走去,“怎么又哭了,看来你真是个爱哭鬼,”南宫冷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
“那个,你,你放我下来,我会弄伤你的手,”乔吉落挣扎的想要跳开,却没想带胳膊不小心狠狠的撞上了南宫冷受伤的手。
南宫冷痛的在心里闷叫一声,加快了步子将她扔进了柔弱的大床上。
“天呐,公主房,和“L”一样漂亮的公主房,”乔吉落抬头看到粉色的蕾丝布满整个房间时,连忙翻了个身,从床上爬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这一切,仿佛下一秒它会消失不见了一样。
“喜欢吗,”南宫冷脱掉外套靠在门口看着她问。
“恩,喜欢,好漂亮的房间,我做梦都想拥有,”乔吉落自言自语般的回答。
“喜欢就送给你。”
“送给我,我不要,”乔吉落下意识的瞪了瞪眼睛,摆着手连忙澄清,她虽然很喜欢这个房间,但爸爸从小就告诉她,无功不受禄,她怎么可以平白无故的要别人的东西呢?再说了她又不是他的谁。
“不要,为什么不要,有哪里不喜欢吗?没关系,你说出来,我马上叫人帮你重新装修,”南宫冷皱了皱眉,不解的问。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的我又不是你的谁,我凭什么接受你这么大的礼物,所以我不要,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我不敢要,”乔吉落连忙解释。
“不敢要,我都敢给,你为什不敢要。”
“因为我找不到要的理由,”乔吉落害怕的咬了咬下唇,前几次她因不肯接受南宫冷给他的礼物,而争吵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她可不想再惹他不高兴了,今天害得他受伤,她已经够惭愧了。
“接受别人的礼物还需要理由,”南宫冷不悦的抖了抖眉。
“当然需要了,你想想你送礼物的人,要嘛是你认为重要的人,要嘛是和你有利益关系的人,可很遗憾,这两点我都无法达到,所以我不能接受,”乔吉落了解南宫冷的火爆脾气,所以尽可能清楚的解释给他听,却没想到他还是生气了。
“喂,你不要生气吗?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乔吉落看到南宫冷拿起外套准备走人,立刻好脾气的挡在了他的面前,拉了拉他的袖子。
南宫冷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朝客厅的沙发走去,他从来没想到送别人东西,会这么麻烦,现在的人不是都很爱钱吗?特别是像她这种为了维持生计四处奔波的女孩,天天都盼着能傍个大款之类的吗?可这个乔吉落为什么会三番五次的拒绝自己的好意,难道她是个白痴,还是自己在她心目中根本就不算什么。
“不要生气了,你只要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不接受你的礼物,”乔吉落半蹲在他脚边递给他一瓶饮料,笑着看向他,这个南宫冷别看她在人前威风,可有时候他就像个孩子一样蛮不讲理。
南宫冷不悦的从她手里接过饮料,佯装生气的看着娇小的她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咪蹲在自己的脚边,朝自己无伤大雅的微笑。
“南宫冷,我问你,你是不是经常给女人送房子啊,车子之类的东西,”乔吉落坐在地摊上扬起头问他。
南宫冷没想到她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毫无预警的差点被饮料呛到,狼狈的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嘴,低头看到乔吉落那张充满期待的小脸时,不悦的说,“是又怎样,又不关你的事。”
乔吉落失落的撅了撅嘴,“我知道不关我的事,你那么有钱想送谁东西就送谁东西,可我想说的是,我之所以不要你的东西,是不想和她们一样。”
“你当然和他们不一样了,我送她们东西是因为她们取悦了我,可你每天都在惹我生气,你当然和她们不一样了,是本质上的不一样,”南宫冷放下手中的饮料,将她拉到自己旁边,激动地说。
“哪有每天,是你自己脾气大好不好,她们取悦你,是像李秘书那样的取悦吗,”乔吉落低着头小声的问。
“乔吉落你脑袋里面在想些什么东西,自从认识你以后,你有看到我碰过那个女人嘛,真是不知好歹,”南宫冷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
“可是,你有过那么多女人,这是个事实啊,”乔吉落小声的反驳。
“那是过去,再说了你就能保证你过去的情史清清白白,”南宫冷故意试探着问。
“当然了,我才不怕被人笑话,我是从来没谈过恋爱怎么样,那条法律规定了女生十九岁不谈恋爱就违法了,真是奇怪,我以后要嫁的人一定要是我的初恋情人,”乔吉落恼羞成怒。
“真的,你保证,除了我,你从来没和男生亲密的接触过,连牵手也没有,”南宫冷将张牙舞爪的乔吉落按在怀里,满脸期待的看着她。
“有,有那,”乔吉落突然低下头说,感觉到南宫冷握住自己的手臂渐渐无力时,又莫名其妙的补了一句,“很小的时候,和爸爸收养的小男孩牵过手,而且还和他睡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