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冷,你干嘛,”乔吉落死死的握住拳头就是不靠近他的脸,“不可以这样,我说过我不疼了,你不要自责,不要难过好不好,”乔吉落看到南宫冷哀伤的表情,急得快要哭了。
“落落,你说我怎么会那么混账呢?居然会打你,居然舍得打你,”南宫冷懊恼的一拳砸在沙发的靠背上,将乔吉落的眼泪硬生生的给砸了出来。
“你,你,对,是,我是在怨你,怨你白色衬衫的领口有别的女人的口红印,怨你将我当成了陪酒小姐一样来侮辱,怨你不来医院看我,怨你擅自决定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唯独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怨恨你,你到底明不明白啊,”乔吉落边说边哭,南宫冷在一旁急的手足无措,却没有半点辄,只能将她搂在怀里以示安慰。
“冷,和你分开的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所以我明白自己对你的感情,你知不知道,我做不到为你去死,但我却可以做到为了你很辛苦的活下来,”乔吉落抬头,在泪眼婆娑中,抬手捧过南宫冷的脸庞,一字一句地说。
“落落,我的傻姑娘,怎么又哭了,我知道是我不好,但相信我,认识你以后,我真的没碰过别的女人,至于那个口红印只是一个误会,过去了就过去了,我虽然没去医院看你,但你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包括你吃了什么,和谁在一起说了什么话,甚至什么时候上厕所,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知道,而我之所以没去看你,只是觉的自己配不上你,对你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怎么还有脸出现在你面前,”南宫冷不管不顾小姑娘的鼻涕口水曾在自己昂贵的衬衫上,只是紧紧的抱着她。
“冷,我相信你,”乔吉落从快要被他抱的窒息的间隙,说出了这句让南宫冷安心又放心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乔吉落觉的自己快要在南宫冷的怀里睡着的时候,南宫冷突然松开她,维持着先前的样子摸着她颈间的头发说,“落落,你知道吗?像你们这种人找一个能够安安稳稳过日子的人很容易,可是这种容易的事情,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却相当的困难,在没遇见你之前我有过很多女人,有我喜欢的,也有喜欢我的,甚至互相喜欢的,但却没有一个会让我像对你一样这么长时间,不但没有厌烦,反而更加的着迷。在你住院的这段日子里,我试着刻意想起以前的那些女人们,但每每此时,脑海中出现的都是你的影子,我才发现,原来那不是喜欢,只是迷恋,就像有的女人迷恋金钱和珠宝一样,我只是迷恋她们年轻的身体和肆意挥霍的欲望。欧阳枫说我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我当时不懂他的意思,现在我懂了,落落,是你让我变的安静了。”
乔吉落将脸贴在他的胸膛静静地听着南宫冷难得的真情告白,心跳突然变得很快,内心像被什么东西撩拨似的寂寞难耐又欲说还休,只能更紧的抱住了他,感受到他半天没反映后,准备抬头看她,却忘了两人挤在同一张沙发上,由于动作太大,差点掉了下去,好在南宫冷反应快从身后捞起了她。
虚惊一场后,乔吉落不安的拍了拍胸前,却发现了某些一样,垂下眼帘,却看到南宫冷依旧保持着一只手拦在她腰身的动作,而一只手却正不偏不倚的按在她的胸前,愣了两秒钟,反应过来后,乔吉落急忙去拍打南宫冷那只为非作歹的手,却被南宫冷先一步擒住了手腕,用两只胳膊紧紧地将她按在身下。虽然他们还没有最亲密的激动,但南宫冷对她动手动脚是常有的事,只是好久没见面了,乔吉落显得有些害羞和生涩。
“你,你,想干嘛,”乔吉落明知故问。
“你说呢?恩,你说我想干嘛,”南宫冷故意靠近她。
“我,我,怎么……”乔吉落的话还没说完,南宫冷就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双唇。乔吉落惊得想要大叫,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顺着身体的本能回应南宫冷变本加厉的吻和越来越不安份的大手。
不知谁将抱枕踢下沙发的声音,打断了乔吉落的意乱情迷,乔吉落这才想起魏妈的房间就在楼梯口的另一侧,看南宫冷的架势,今天是必要拿下自己了,她早就做好了这个思想准备,只是就怕魏妈撞见就有些尴尬了,于是试着推了推南宫冷,“冷,去楼上好不好,我怕魏妈听到不好。”
乔吉落被他俏皮的样子逗得有些莫名其妙,下一秒却发生了让她胆战心惊的事,乔吉落将脸埋在南宫冷不知什么时候衣服已经被退到一半的胸膛,羞得无地自容,却在接下来听到衣服被撒裂的声音,乔吉落吓的抬起眼眸,却看见自己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裙子已经被南宫冷撕得差不多成了几块破布,想出手制止,却看见他警告的眼神,连忙吓的再次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当起了鸵鸟,心里却在想:“撕吧,撕吧,反正又不是我的钱买的衣服,我才不心疼,”转而又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想钱这个问题,跟买小可爱那天的南宫冷一样的庸俗不堪。
身下突然一软,乔吉落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安安稳稳的躺在了梦寐以求的那张大床上,下意识的去拉自己身上的衣服,却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一个可爱幼稚的卡通内裤和一个被解到一半的胸衣外,没有多余的一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