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那行,有什么事就找我,我让虎子送过去的车,你还满意吗。”
“满意,当然满意,二哥还想要呢。”
“别理他,他就那样的人。”
“恩,哥,我和二哥约好了一块去吃饭,我先走了,”赵泽起身告辞。
“那行,你去吧,路上小心点,”南宫冷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出南宫冷的视线后,赵泽突然觉的他就快要死去,那种窒息的感觉像是蚂蚁一样啃噬着他的灵魂,他明明在乎的要死,却不敢在他面前关于她提到只言片语,那种感觉就像,你觊觎了一样别人的东西很久,在看到主人宝贝那样东西,宝贝的紧时,突然就慌了,发觉自己毫无立场可言。
这几天,他总是在思考,他那莫名其妙的爱情,明明比他参演过的偶像剧还狗血,可是他就是那样无法自拔的陷阱了里面,他忘了,他们是结婚的,他忘了,他们之间有不属于他的天长地久。
慌乱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站定后点燃,抬起头望向二楼的某个窗户,他记得那个窗户的窗帘是粉红色的,她似乎偏爱这种幼稚的颜色,虽然她住的那个房间整体都是装修大气简洁的风格,但却有很多粉红色的东西,他一眼便可以断定那是属于她的东西,就像她和南宫冷脚上的那双粉色拖鞋一样,明明是柔和的颜色,却分外刺眼。
几天以后,乔吉落已经又开始活蹦乱跳了,之前的几天由于体力透支的关系在加上脚上的伤,她总是经常昏迷,在魏妈和张医生内外结合的调理下,她康复的很快,脚上的口子,由于不太深的缘故,也康复的很快。
南宫冷见她活蹦乱跳的样子,也开始着手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远东科技的事情,在刘志成和欧阳枫的帮助下,已经顺利解决,现在就等着实行新的方案进行运作。
可南宫冷却在百忙之中发现了一个乔吉落的反常之处,那便是她只在二楼活动,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就是不下楼,他猜想和那些沙发上的血迹有关,因此命令手下重新换了一套她相中好久的粉色棉布沙发,但依旧无济于事。
这天下午,别墅又像前几天一样来了很多人,他和叶寒商量了一下,决定将乔吉落骗下楼,他明显看到她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脸上一闪而过的凄楚表情,继而硬下心,躲在众人的最后,拉开自己与她之间的距离,但却没想到才走了几步,乔吉落就又失控了。
“我不要下去,我怕,冷,求求你,不要叫我下去,”乔吉落推开众人,直接扑到南宫冷怀里,哭着对他说。
南宫冷被突然起来的力道吓了一跳,他想过她可能只是害怕沙发,没想到她对整个空间都充满了恐惧,静下心来,翻出自己想过最糟的时候,会用到的方法,咬紧牙齿,一把将她从自己怀里推开,然后大步的朝楼下走去在楼梯的拐角处站定,仰起头看向呆若木鸡的乔吉落,“乔吉落,你是我见过的最没出息的人,你可以为了我不要自尊和骄傲,可以为了我打开心魔,可以为了我做任何事情,可是你为什么就不可以再为我一次,从这里走下来呢?我说过我会保护你,会疼爱你,你这个胆小鬼,你在怕什么,告诉我,你在怕什么,我猜你还在怕那天发生的事情,看来你还真是个胆小鬼,连自己家里的楼梯都不敢走,不如你以后改名叫乔胆小好了……”
叶寒想要上前去质问南宫冷,刘志成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他懂,他真的懂,只要真正爱乔吉落,了解乔吉落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
“南宫冷,你才是个胆小鬼呢?哼,真是笑话,你居然说我怕,你太小看我了,我要让帮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胆小鬼,”乔吉落挽起袖子直接冲向南宫冷。
南宫冷见她上当了,急忙跑向客厅,坐在沙发上,等到乔吉落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最喜欢的沙发就在自己面前时,忍了好久的泪,再次落了下来。原来她不害怕了,原来那个梦魇真的从她的身体里消失了。
南宫冷一看以为乔吉落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开始安慰她,“好了,落落不哭了,我刚才不该骂你,你骂回来好不好,我保证不还嘴。”
“不,不是,我只是,太高兴了,是你,你让我变的不再害怕了,南宫冷,我爱你”乔吉落哭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继而再次吻向了南宫冷的嘴唇。
南宫冷被她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躺在了沙发上,他的小姑娘也太饥渴了吧,居然会做这么疯狂的事情,而且这次又是她主动的,要是这些灯泡不在,他敢保证自己肯定会把持不住吃了她。
B市某个星级的酒店,一个着上身,腰间围着一件白色的浴巾的男子,顶着一颗湿漉漉的头,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游泳池里嬉戏的人群,天气已经开始转冷,但在这样高档的地方似乎永远都是四季如春。
栩栩如生的眉眼,唇红齿白的嘴唇,像是在和自己较劲紧紧的抿着,早阳光的照射下侧面的肌肉线条看起来更加软和,坚挺的鼻子上面,那对灵动的大眼睛里面像是藏满了下是一般,映衬着那双褐色的眼眸更加深邃,他的长相虽然随了自己母亲,显得相当柔和,但他身上那种粗狂和不容忽视的男子汉气息,很多时候让他看起来像个深沉的男子。
这几天,他都在忙着赶戏,因此有好几天已经没有好好睡觉了,导演怕他后面拍戏时状态不好,批了几天假给他,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像以前一样安安静静的睡个回笼觉,可是一闭上眼睛,某个人,某些事,就会带着某种莫名的臆想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搅得他的心莫名的烦躁,莫名的不知所措。
头发上未干的水珠,顺着发稍滴落在他的脸颊,他才从某种思绪中渐渐释放出来,将刚才接完电话后,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随手扔在床上,转身朝卧室走去。
刚才的电话是南宫冷打来的,他问自己有没有时间,去他的公司玩玩,在接通电话的那一刻,他分明听见了电话那端那个张扬的笑声,带着些许天真和孩子气,就像她的人一样,眼神中闪烁的清澈,带着孩子气一般的天真,其实,他早就该明白,这样的女子是为爱盛开的女子,是真性情的女子,是愿意为了爱人的触摸而拔掉自己身上的刺的女子,就像他的母亲,爱了一生,担惊受怕了一生,最终却未换回一次安乐死的机会。
有时候,他甚至在想,他究竟是怎么了,从小到大围在他身边的女孩或是女人多如牛毛,或单纯可爱,或风情万种,或貌若天仙,或聪明优雅,可是他却没有那样的冲动,将她们占为己有的冲动,可那个叫落落的女子不同,想到她的一个眼神,一声叹息,他的身体都会有莫名的颤栗感。
可在某个夜深人静的瞬间,当他仔细回想与她有关的点点滴滴时,才发现她对他从未说过只言片语,甚至不知道他这个人的存在,而她对于自己而言熟稔的就像前世命定的人,只是来世错过了相遇的时间。
他想,她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是最简单不过的问候语,“你好吗,”还是和很多人一样的惊喜,“原来你就是那个大明星,”或是那些溢美之词,“你长得好帅,”乌尔从未想过他们的第一次碰面会这么惊心动魄,而她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会这么俗不可耐。
“离炎,小寒姐肚子里有个小宝宝,他出来之后,你想让他叫你叔叔还是哥哥,”几个无比白痴的冷笑话过后,乔吉落很有自知之明的选择了一向好脾气的苏离炎来转移话题,这些人真是的,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讲了老半天笑话,不谢谢她还不说,还露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情,真是有够可恶。
“我随便,你呢,”苏离炎依旧笑眯眯的说,大概是由于常年生病的关系,他说话的声音,一直都很小,而且像是小心翼翼似的,软绵绵的。
“我想做阿姨或干妈,”乔吉落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么喜欢当妈自己生一个啊,”靠在沙发上痞痞的欧阳枫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