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只是想要美容养颜、强身健体的功效,你给他做成咸鱼味的,他照样吃下去!”
李守业被噎得面色发红。
他极为不服气,哼哧了几声,憋出一句,“我听我娘的话,不做不道德之事。”
“你!”杨师傅哑口无言。
“哈哈……”林师傅乐得不行,“掌柜的,这小子是头犟驴,他只认死理,将他岳母的话奉若圣旨,你说再多也没有用,再等等吧。”
“你这老东西说得倒轻巧,那几位差爷候在铺子里,凶神恶煞的,哪有顾客敢上门来?再不将这几尊大佛请走,大东家炖我冬菇!”
“差不多得了,不用煮了。”杨掌柜走过去想撤掉柴火。
李守业不敢阻止,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急得眼眶都红了,“你、你怎么能这样……”
许真真叹气。
“杨掌柜。”
杨掌柜以为是催交货的衙差进了来,猛地站起,脸上习惯性的先挂上了谄媚的笑容。
待见到是许真真,笑容僵住。
李守业激动得飚眼泪,“娘,你你怎么来了?”
许真真冲他笑了笑,算是安抚。
然后对杨掌柜说,“对不住,是我疏忽了。我之前做的甜品有加入了一味补药,才有那种功效,可好几日我都没有来,就把这事给忘了。只是,”她话锋一转,“你应该记得的,怎的没让万庆去我家要?”
杨掌柜眸光微闪,道,“老朽也给忘了。”
忘了?
不可能。
哪怕他失忆,这有县太爷念叨着要功效功效,他也能想起来了吧。
他有事瞒着我。
许真真面上不显,“那眼下你可有解决的法子?”
不等杨掌柜说话,林师傅便接口道,“二东家,那补药是您好友给的,您若能现在去他家取一点来解燃眉之急,最好不过。”
“糊涂。”杨掌柜喝斥,“你解得了这一回,就有千百回等着你。那补药总有用尽之时,到时需求的人越来越多,这场子该如何圆?惹恼了一个县太爷,顶多大东家想办法圆回来。可若是惹了那些权贵,咱们全得完蛋。”
原来他是因为这层顾虑。
“我去和大东家商量下。”许真真道,“你去稳住县太爷的人,待我们商议后,再决定要不要放补药。”
“甚好。正巧少爷和老爷在商议开分铺子之事,老朽先行禀报,回头再来迎您。”
杨掌柜急匆匆出去了。
许真真心里有些忐忑。
之前一直与她接洽的是郭铭,他父亲从未露过面。如今“糖心居”打响了名声,每日都能挣不少钱,郭铭又策划开分铺子,才引起了他注意。
有他插手,便有种束缚之感。
倘若他再轻看自己,这合作也难以进行下去。
“娘,您喝水。”
李守业捧了一碗水,站在她跟前。
她不渴,也不喜欢喝冷水,接过没喝,却温和地道,“你先去忙吧,等你空了,我再找你说话。”
她眼里的慈爱之色,把李守业感动得眼泪汪汪。
“娘,我?、我……”
许真真一见他掉金豆子,心里就有种无力感。
将他扔到这里是磨练他的性子。
可眼下他还是爱哭,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