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意赅,“遇刺。四五个黑衣人将我围住。”
“然后呢?”
“五个皆有受伤。”
“然后?”
“三人重伤,轻伤两人。”
“所以他们逃了,而你也逃了回来?”
陈满谷用鼻子应声,“嗯。”
“就这……”
许真真要抓狂,“你就没有抓住他们拷问,或者揭下他们蒙在脸上的布,得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他们没有蒙脸。”
“那你见到他们的样子了?太好了。”许真真抚掌,总算有了突破口。
“待会儿林捕头问起,你就直说,让他们找个画师,将那些人的样貌特征给画下来通缉。”
“不用画了,他们本身就是通缉犯。”
该死!
“这么说,跟上回是同一个仇家。”许真真气愤不已,“那些贼人不是说他们组织玩完了么?那这些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关键是一个都没逮住!
思及此,她有些埋怨,瞥了女婿一眼,“满谷你是不是武艺退步了?”
上回他明明很轻松就放倒了一大片的,这回吃零蛋!
这些穷凶极恶的盗贼,可都设有赏银的。
放走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她心窝子痛!
陈满谷淡淡地道,“这几人是那组织的最后力量,很强,我打不过。”
“也就是说,你重伤了他们,不一定会再来?”许真真紧盯着他,“你确定?”
“他们头子说的。”
“他们头子为何要同你说这些?”许真真刚放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他是不是认识你?”
是啊,为何要跟他说?陈满谷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许真真紧张死了,急得上前,“他们还说什么了?有没有喊你以前的名字?你对他们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她迭声问,陈满谷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闭嘴。
许真真气急,一巴掌打他头上,“你倒是说话啊,这死孩子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真急死个人!”
陈满谷被打得头往床柱上一撞,发出一声闷哼,他的脑袋便耷拉了下来。
许真真脑子一炸,忙伸手去托住他下巴,“喂,你干什么?我只是轻轻拍一下而已,你怎的就晕了?你这……分明是碰瓷嘛。”
许真真欲哭无泪,推着他躺下来,伸手去掐他人中。
折腾一阵没效果,又去摸他的脑袋。
结果在他的后脑勺摸到一个大大的肿包。
她嘀咕,“难怪你会失忆。”
转念一想,不对啊,他失忆好几年了,肿包却是今日形成的,许是有点脑震荡了。
又或者是,是他脑袋原来有淤血,她一巴掌把血打散了,然后满脑袋都是血?
艾玛!
吓死个人!
“女婿啊,你快些醒来啊,要不然如宝要剁了我。”
许真真吓得手都抖了,见一旁的木桶里还有山泉水,装了一碗,扶起他喂他喝。
可他没咽下去,水从他嘴角两边洒了出来。
许真真干脆又让他躺下,捏着他嘴巴,直接往里边灌。
“咳咳……”陈满谷被呛个半死,自己猛然间就坐起。
“醒了?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