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想着跟我抢他。”
向晴阳无声的冷笑,像他们这种人,谁都不会真正的属于谁,卫迦栗不仅柔弱,而且还很蠢,动情了之后更蠢。她不予理会,回到自己的床上。
心里十分郁闷的过了几天,祁明熠一条短信发到了她的手机里:手该快好了,放学就到清峰银纱来。
向晴阳无力的放下手机,坐在对面吃饭的艾妮对她挤挤眼,“贺祺呀?”
“不是。”
“也对,要是是贺祺,你早该高兴得跳起来了,”艾妮顿了顿,又说道,“贺祺到底长什么样呀
,给照片我看看。”
“他没有照片。”没有才怪,不过向晴阳给藏得好好的,不给任何人看,怕他被抢走。
“那你跟我说说,长的什么样?有你哥哥好看么?”
“差不多。”贺祺在她心里,是最完美的。
“哈哈哈,那太好了,我就喜欢像你哥哥那么忧郁的,等他回国了,你得带我去看看。”
“向宇航不是我哥哥。”她禁不住再次提醒。
“我这不叫习惯了么,再说了,有那么优秀的哥哥,多好。”
向晴阳干笑两声,没有接话。心里七上八下的,今晚还不知道要怎么过。
夜幕降临,向晴阳蹲洗手间里洗衣服,出来的时候已经八点整。拿过手机,上面什么都没有,悄悄松了口气,祁明熠应该不会和她计较。一直等到十点上床睡觉,也没见手机有任何动静,她也就放心的闭上眼睛。
第二天整整一天,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向晴阳彻底放心了。
在她放心之后的两个小时,收到的彩信又让她彻底火了起来。她无视缠着她抱怨戒游戏辛苦的艾妮,出校门口拦截出租车,赶往清峰银纱。
赵玉按着祁明熠的吩咐不情不愿的在门口等着她,她黑着一张脸冷着声开口,“少爷在施会所。”
“我只是过来拿东西的。”
“你爱去不去!”她十分不耐的吼完,转身就往清峰银纱里走。
向晴阳朝她的背影狠瞪了眼,一个佣人也这么嚣张。她又匆匆上车,赶往下一个目的地。
高级会所的包厢内烟雾缭绕,精致的墙面上雕刻着繁复而时尚的花纹,工艺繁杂而精美的水晶灯挂在天花板上,光泽如珍珠般美丽,均匀的洒在正中央的麻将桌上。
“闪开。”祁明熠感觉身上的甩牌的手变迟钝了,他动了动肩膀,出声示意软趴趴的靠在他肩膀上的嫩模起来。
嫩模很乖巧也很识相,娇嗲了两声便坐直身子。
男人的目光看似认真的盯着牌局,微微拧着的眉头却透露了他的心不在焉。对面的施珄榭嘿嘿干笑两声,调侃了句,“小宝贝最近又不利索了?”
“她好得很,你别乌鸦嘴,要不我怎么能出来玩?”
“祁少,”嫩模柔软的身体又贴了过去,声音娇滴滴的,惹人怜爱,“之前你不是说了人家是你的宝贝么?现在又有一个,你的宝贝好多呀。”
“他有两个小宝贝。”施珄榭说着,猥琐的目光朝他的裤裆看了一眼。
嫩模会意,小手往中间探,声音柔柔的,“祁少长了两个么。”
祁明熠轻哼了声,没有作答,也没有推开那只不安分的手。
向晴阳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般混乱的场面。男男女女大概七八个人,围着麻将桌,扑面而来的烟草味十分浓烈,呛得鼻尖难受,而最让向晴阳膛目结舌的是,女人柔软的手,放在祁明熠的裤裆中间,小脸也凑在上面。
见到来人,祁明熠神态自若的推开嫩模,又甩出一张牌,“滚进来。”
很明显,这句话是对站在门口的向晴阳说的,祁明熠似乎安排了人在外面等她,等她一到会所门口,就有人把她给领了进来。这里的人衣着光鲜,而她却穿着最普通的牛仔短裤和T恤,踩着二
十块钱的人字拖,披着长发,因为焦急还带着一点凌乱。
与衣着光鲜的他们形成的对比,是多么的讽刺。
“我是来拿东西的。”她走到他身边,单刀直入道。
祁明熠摸了一张牌之后,再次甩出,推出面前的长城,“糊了,给钱给钱。”
“看你输了一整晚,美女一来,”施珄榭的目光带着戏谑,不着痕迹的瞥了向晴阳一眼,“运气也跟着来了。”
“少废话,赶紧给钱。”
向晴阳看着眼前的钞票山,一时之间很难适应,玩这么大,是犯法的。可对他们来说,好像就是家常便饭,就是警察过来了,可能也拿他们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