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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驴趁机一闪身,把一个保健球发动全身力量撇了出去。
保健球很有准头,嗖嗖打着旋,正好砸到毒枭的鼻子上了。鼻子可是人身上很敏感的位置,就说平时,挨了一拳后,都能让人有种发蒙发昏的感觉。更别说这次被一个大保健球砸到了。
毒枭哇了一声,我也不知道他是疼的还是哭的,反正这声太凄凉了。
铁驴念叨句好机会,整个人都跑了出去,我给自己鼓了几下劲,也把身子探出去看。
这时铁驴在走廊里甩开腿跑上了,而毒枭呢,正揉着鼻子,半举着枪。
毒枭也没太废物,等缓了缓后,他发现铁驴了,又要举枪瞄准。但铁驴速度上去了,也借着这股劲,猛地一个大跳。
铁驴现在的位置离毒枭还有一段距离,他跳起来的目的不是想扑到毒枭身上,而是把另一个保健球撇了出去。
这次的保健球力道更大,也有准头的砸到毒枭脑瓜子上了。
难以想象,保健球碎了,一瞬间打出一朵花的形状,毒枭两眼上翻,一边往后仰一边打了两枪,但这两枪,根本就是浪费两发子弹。
我松了几口气,跑过去帮铁驴从地上爬起来。
铁驴挺难受的,因为身子虚,他还忍不住的大喘气。
我俩没多说啥,凑到毒枭身边,铁驴先把毒枭昏后依旧死死握着的枪拿了过来,我初步看了看毒枭的伤势。
就光看他的脸,我冷不丁想到一个外号,叫他独角妖挺恰当的,因为他脑门上鼓起好大一个血包,鼻子也模糊一片,还外翻着,有种猪鼻子的感觉。
我看他只是晕了过去,但要想再醒来,估计得几个小时。
我们不把他放在心上,铁驴检查完枪又翻了翻毒枭的身子,骂了句,“卧槽的,就一发子弹了。”
我心里一沉,因为枪没子弹的话,跟废铁没啥区别。
但铁驴还是把这只有一颗子弹的枪握在手里。
我记得今晚寅寅走了,她没在店里,而是回家睡觉去了,我跟铁驴说,当务之急,一是赶紧联系寅寅,二是我们赶紧逃离这个门市,这里会有大危险。
铁驴应了一声,我俩往店门口走,我还趁空把手机拿了出来。
我发现手机一格信号都没有,这让我很蛋疼。我倒不认为是手机坏了,很可能这店里被装了屏蔽器。
我不得不压着性子,心说只能一会出了店,再跟寅寅联系了。
就这样,我俩小心的来到店门口,别看都大夜里的,这店门外的铁栅栏并没拉上。
铁驴要把枪别在后腰上,我急忙去推开店门。
我承认,要是没有铁驴在场的话,我保准死定了。
在推门的一刹那,一个红点射在门把手上了,它还飞速要往我身上移动。
我看的一愣,一时间没太反应过来。铁驴却拿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赶紧一拽我脖领子,把我拎了回来。
铁驴绝对着急了,这股力气真大,我先忍不住往后退两步,又跟沙袋一样往后飞去,最终重重的坐到了地上。
我疼的呲牙咧嘴,这还没完,铁驴拽完我以后也翻身扑了过来。
我承认他是想保护我没错,问题是他那么大的重量全压在我身上了,我被他扑倒的同时,都有点要翻白眼了。
这一刻大门也“热闹”起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这还是个玻璃门,一堆堆玻璃碴子乱蹦乱溅。
但有铁驴挡着我,这些玻璃碴子都溅到铁驴身上了。
等没有子弹打过来后,大门处平静了,也变得没法看了,只有几块完好的玻璃,还挂在门轴上。
铁驴和我先后爬了起来,我俩望着大门,都皱起了眉头。
我知道,用不了多长时间,叫黑狐的一伙人就过来了,我和铁驴得想办法活命,尤其我们手里只有一个还有一颗子弹的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