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仿照三星堆的藏品来制造的。
店主坐在一个角落里,他是个白发老人,也挺悠闲,身前的桌子上摆满了茶具,他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喝着热茶。
我俩一进来,他就盯着我俩看着。我觉得他目光很敏锐,至少我跟他对视时,整个心难受了一下,就好像他目光能看透我心思一样。
我急忙回避,不跟他目光接触。店主看我俩干站着不说话,先来了句,“买什么?”
铁驴想了想,也没接话,一转身要去把店门关上,这代表我俩找他有私事要谈。
店老板别看岁数大,嗓门却不低,喝了句,“胖小子,你关门干嘛?”
铁驴原地站住了。我心里合计着,要不把老猫和寅寅的名字说出来?看能不能拉近我们跟这老头的关系?
但没等我说啥呢,铁驴开口了,指着我跟店主说,“这是冷彪的儿子!”
我很出乎意料,没想到驴哥把我爹搬出来了。店主倒是认识我爹,他拿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儿,特意问我,“你是毒彪子的娃儿?”
我心说我爹名里带个彪字没错,但咋被这店主说成彪子了?乌州的方言,彪子跟傻子是同义的。
我心里特别不满,也上来一股劲,先承认自己是冷彪之后,又问了句,“这个大叔你怎么称呼?”
我想好了,他一旦说自己叫啥,我要绞尽脑汁给他起个外号,算是把这场子找回来。
但店主哈哈笑了几声,压根不说他的名字,又看着铁驴摆手说,“胖小子,把门关上吧。”
铁驴应了一声,而且他太实在了,不仅关了门,还把门外的铁栅栏拉了下来,这会告诉外人,玩具店提前打烊了。
店主没在乎这些,招呼我们往里面走。这店是大屋套小屋,我们又来到一个小屋里。
这屋里怎么说呢,刚一进去我就闻到很浓的怪味,说不出具体什么味道,却让人不自在。
这里只有一套桌椅,店主自行坐着,让我俩干站在桌子另一侧。他一边打开一个抽屉,一边问我,“为了保险起见,你说你是毒彪的儿子,有什么证明么?”
我瞬间有种要被气笑的感觉,心说我爹又不是啥名人,难不成隔三差五就有人来冒充他儿子么?
但我也不想在这事上多费唇舌。我兜里带着身份证呢,索性拿出来,递给店主看看。
这是我自认很诚心的一个举动了,店主却兴趣不大,随意看了看后就把身份证放在一旁,又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玻璃皿。
我看到这皿里装着一只五彩斑斓的大蜈蚣。它还挺有精力的,正围着玻璃皿嗖嗖的绕圈呢。
店主一点都不怕虫子,把盖子打开,把蜈蚣推到我们面前说,“这虫子很毒,甚至都不怕其他的毒了,但毒彪子的血是它的克星,你既然是毒彪的儿子,我想你也有对付这蜈蚣的法子吧?”
我听明白了,这是划出道道来考我呢。我暗中摸了摸手指头。
最近一段时间,我这手指头很遭罪,总被我咬破,这次要还咬手指头滴血,我怕手指头会彻底烂掉。
我犹豫的把手举起来,也想要不要找个针,刺出几滴血来得了。
铁驴这傻玩意儿,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他摸出匕首来,握住我手指,对着指肚儿狠狠来了一下子。
我手指上瞬间多了一个口子,血呼呼往外出。
铁驴一边念叨着别浪费,一边把我手指移到玻璃皿上面了。
我数着,三滴血落在蜈蚣身上后,它就不行了,蜷曲着身子,拿出一副抽搐样儿,而且从它嘴里,还不住往外溢出毒汤来。
这都被店主看在眼里,他突然哼一声,说毒彪的后人真不赖。之后让我不用滴血了,也把玻璃皿拿了回去。
我赶紧压住伤口,也白了铁驴一眼。
铁驴对我歉意的嘿嘿几声,又问店主,“您老还有啥疑问么?我们确实没恶意,就是想找您请教点事情。”
店主本来看我目光都变了,显得很和善,听完铁驴的话,他神色再次一变,恶狠狠的瞪起铁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