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有一拼,而且听别人说,这女警平时是个很心高的主儿,属于高冷一类的,但不知道咋了,就看我顺眼。
她还提过,跟我一起吃饭。我没答应,因为脑子里想的,全是寅寅。
这样到了一天中午,我吃完饭正躲在一个会议室里摆弄手机呢,我这不叫偷懒,而是想尽快学学这个时代的技术。
这时寅寅打电话过来了。接通后她先跟我说,“带你去个地方,现在就来后院。”
我问啥事这么着急?寅寅不多说啥了。我急忙往后院走。
中途经过办公大厅时,那女警又想主动跟我说话,我发现自己越拒绝她,她对我的殷勤劲儿就越大,而我把自己的殷勤劲儿都给寅寅了。
我随便应付几句,就嗖嗖走过去了。
来带后院,寅寅已经坐在一辆车里等我了。她还当着司机,而且都没换衣服,穿着白大褂呢。
我留意到,白大褂上有血点子,我又想到*解剖这个词了。
坐上车后,我还闻到她身上有股子血味。我一下变得敏感起来,心说她不会把我拽到实验室里研究啥吧?毕竟不管咋说,自己是个成功后的“产物”。
但我不想再上实验台。我没直说,跟寅寅露句话,那意思要是去实验室,我打死不同意。
寅寅说不是,这时还把车飞速开起来。
我们穿街走巷的,最后来到一个酒吧前。酒吧都是夜里热闹,现在看着,它门前冷冷清清的。
我好奇到这儿干什么,寅寅停好车又拽着我往里走。
我发现这酒吧里是另有乾坤,我们在一个角落还拉开一个暗门,是通往地下的。
我听别人说过,有些酒吧为了赚钱,还偷偷做些赌场啥的勾当。而这个酒吧更绝,地下竟是一个擂台。说白了,夜间这里组织地下拳赛。
我跟寅寅下来时,已经有人在这里了。三个人站在台下,台上站着一个拳手,眼角有一处伤疤,好像被野兽抓出来的,身上肌肉块凹凸的很明显,尤其让我注意的,他后背很厚实,这是典型的拳头特征。
因为后背肌肉发达,证明他打拳的爆发力很强。
寅寅带我来到擂台边上,我还问寅寅呢,“这是一起看比赛的节奏么?”
寅寅点点头,不过又说,“看比赛的只有她,我是参赛选手!”
我一听就有些毛了,盯着擂台上的大疤脸,这是我给那个拳手起的外号。
我心说开什么玩笑,跟他打?弄不好对方打中一拳我就得蒙,打中两拳我就得昏,打中三拳以上的话,我估计自己就得去医院重症监护室了。
我不想上场,就跟寅寅摇头,还有离开酒吧的打算。
但寅寅犯倔了。这擂台旁边站的三个人也凑过来,他们一起七手八脚的,把我硬生生推到擂台上。
大疤脸也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他举着带拳套的手,对我扬了扬,这是一种*裸的挑衅。
我紧靠在擂台边上,寅寅趁空跟我说,“你一会儿不用拳套跟对方打一打,就走三场,一场一分半钟。”
我不能被寅寅太看扁,而且一听只玩三场,我还可以不带套,我心里又回来些底气。
擂台上没有裁判,底下看热闹的三人中,出来一个人负责喊开始,还掐着表。
我把精力放在大疤脸的身子上,我想的是,一会跟对手用贴身战术,反正我双手能拽能抓的,他带拳套拧不过我。坚持四分半钟,老子就收工大吉。
但寅寅刚才没把话说全,在那人喊开始的一瞬间,寅寅又说,“你的对手是个十五胜零负的战士,地下黑拳的拳王,你要加油!”
我心里砰砰直跳,心说这他娘的是嫌我睡五年的时间不够长,非让我永久休眠才罢休。
我彻底不想打了,但大疤脸几个窜步就凑到我身边,立刻举拳头对我鼻子狠狠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