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孙氏一听到白糖问她要钱,就开始心疼起来,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反正就是一分钱也不会掏出来的。
白赵氏听着白糖说的话,心里暗道白糖这臭丫头,才几天没搭理她就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白珠儿看着白孙氏难看的脸色,心里暗骂白孙氏真是蠢钝,以前只要让白孙氏出手了,白糖必定就会吃下这个亏,没想到今天白孙氏到反被白糖反将一军,看来以后还想用白孙氏来压制白糖有些难度了。
白糖看白孙氏不说话了,便没搭理她,带着白钱氏和白泉两兄弟把东西都都搬回屋子。
白赵氏看了看白孙氏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娘,咱们还是进去吧,这天太冷,仔细着别冻坏你的身体。”
白珠儿也开口劝到:“奶,听娘的,咱们进去吧。”
白孙氏缓过来神,骂道:“这贱丫头,能给我气的少活好几年。”
白赵氏撇撇嘴,心想:你能少活几年,我就少受几年罪了,老不死的这把年纪怎么身体还那么好。
白孙氏看到白赵氏的小动作,便直接开口骂道:“你那么大个人了,真没用,看着他们一家欺负我这个老婆子,一点忙都帮不上。”
白珠儿便开口道:“奶,这事也不能怨我娘啊。”
白孙氏骂骂咧咧转身回屋,心里的火气还没消下去,现在时逮谁骂谁,听到白珠儿说话也骂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说话,老婆子至于丢这个脸吗?”
白珠儿见矛头对准了自己,心下便有些不悦。
白孙氏也没收敛,继续说道:“成天在家好吃懒做的,你看看那个贱胚子,人家没分家之前还会采写药材换些钱,你呢?”
白孙氏越说越气,就一直在喋喋不休,白珠儿听的手里的帕子都快扯坏了,默默在心里把白孙氏骂了个狗血淋头。
白糖们把东西都搬到了屋子里,白钱氏把连个儿子赶出去,然后对着白糖语重心长的问到:“糖姐儿,你跟我说实话,买东西的钱是哪来的,我们是清清白白的人家,这钱...”
白钱氏自从看到东西的时候心里就不安,刚刚在外面当着那么白孙氏们的面,知道白孙氏是什么人,她也不好问什么,现下屋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她可憋不住了。
白糖知道白钱氏是担心自己,赶紧跟白钱氏解释道:“大伯母放心,这钱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这钱是我自己挣的。”
白钱氏却是不信,白糖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能去哪挣钱,不由的觉得这个丫头没有说实话:“糖姐儿,这屋就我们俩,你跟我大伯母实话实说。”
白糖知道白钱氏不信,便解释道:“这是我去镇上卖酒的钱,真是自己赚的。”
白钱氏狐疑的看着白糖:“卖酒?”
“我有一天去山上挖草药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人,那人见我可怜,就说要教我酿酒,后来我隔三差五的就跟着他学,等我学会了他便走了,我也不敢跟家里人说,怕奶骂我一天不干正事。”
然后悄悄看了一眼白钱氏,白钱氏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后来我去镇上卖草药,其实卖了挺多钱的,但是被我自己藏起来卖了酿酒的东西,只留了一部分交给了奶。
家里最近刚分家什么都没有,昨日去山上看酒酿好了,所以今天才叫着巧云跟我一起去把酒拿去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