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这事怎么闹成这样了。”
白礼紧索着眉头:“这事,大嫂做的对,如果就这么忍气吞声不了了之,那以后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整日被人在背后算计着,这日子过的多累啊!让她们长个教训也算是好的,以后做事就能多想想后果了。”
白柳氏听白礼这么一说,也算认同了这个想法,团子还那么小,身体又弱,如果自己出了什么好歹,糖姐儿和团子以后怎么在这个家活下去。
白糖看白礼已经劝住白柳氏了,也不在担心什么,苏凤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白糖身旁,问道:“你身上的味道是去酿酒了吗?”
白糖狐疑的转身看着苏凤祁:“你还懂酿酒?”
苏凤祁一笑:“不懂,只是有淡淡的酒味,你又不喝酒,只能是酿酒了。”
被这么一说,白糖在自己身上左闻一下,右闻一下:“我怎么闻不到?”
苏凤祁看她动作,只觉得好笑,忍住了笑意:“我鼻子灵。”
说完就笑着离开了,只留下白糖一脸懵的站在那。
下午时分,县衙里便来人了,把白家和姜家的人带上,同行的还有里正,从村里到县上也没用多久,赶车一个时辰就到了。
到了公堂上,白钱氏他们已经把事情原委都跟县太爷说了,现在他们人来了,县太爷向里正合适了情况。
一拍惊堂木:“姜氏赵氏,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姜婶立马就在堂上嚎啕大哭:“大人明察,老妇人只是被利用的,所有的事都是白家,是赵氏和孙氏算计的老妇人啊!跟老妇人没有关系啊,老妇人也是一时被蒙蔽的!”
县老爷被她的哭声吵的连拍了还几下惊堂木,没好气的道:“赵氏、孙氏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孙氏也吓得脸色惨白:“大人,此事跟老妇人没有关系,老妇人是不知情的,这姜婆子就是在攀扯我们家,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
县老爷看她那态度,便直接问:“赵氏,这事你怎么说?”
白赵氏跪在地上直达哆嗦,白孙氏的的眼神一直恶狠狠的盯着她,她现在也不敢在说和白孙氏有关系了,随即心如死灰。
这么一想,一下就不哆嗦了:“大人,这事跟我娘没有关系,全都是我做的,是我对大嫂心存怨恨,我找到了姜婶,替大嫂说媒。”
在县衙门口围观的人听到白赵氏这么一说,立马就讨论起来。
“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啊,女人的清白没了,这不逼着人家去死吗?”
“啧啧啧,能想出这种方法害人,还真是好心机好手段啊。”
面对着所有人的指指点点,白赵氏却意外的把所有人骂他的话全都听的清清楚楚,对白钱氏的怨恨填满了心理。
“是我跟姜婶说我娘答应了这门亲事,大嫂也同意了,他们今日才上门来迎亲。”
事情说道这里,已经全清楚了,县老爷一拍惊堂木:“事情都清楚了,现在本官宣判,姜氏赔偿钱氏二两银子,赵氏打十大板,在赔偿钱氏四两银子,以儆效尤,孙氏和此案无关,结案后回家吧。”
白赵氏听到县老爷说的话后,无力的跌坐在堂上,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白钱氏,任由衙役把她绑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