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宋掌柜夹着辣味儿的源头看着白礼问道,做菜能提辣的东西,便是那茱萸,可是平常做菜是不会放的,因为放入汤里会破坏汤的鲜美。可是这东西的辣味儿。不但比茱萸辣而且香,加上特殊的烹饪方式,让这道菜的味道如此独特。
白礼道:“这叫辣椒,是糖姐儿去山上的时候无意发现的一种调料。”
他说完,又怕宋掌柜担心,接着说道:“这辣椒,我们吃多很多,都没有半点问题,是可以放心食用的。”
宋掌柜的惊讶:“这可否让我瞧瞧?山上可还有?”
宋掌柜追问白礼,他虽然没有听过辣椒这种的东西,但是直觉这事好东西,这应该是一种目前为止都还没人发现的香料。
“也不多,现在才刚开春,山上应该没了,带回我去问问糖姐儿,如果还有便叫她拿些给掌柜的。”白礼如实回答,白糖是个有主见的孩子,所以他平日也不干涉白糖要做什么,他知道白糖懂分寸。
宋掌柜听完以后,心里觉得有些失落,自己目前是无缘见到这辣椒了,如果有了这些调料配方,那么自己的酒楼可能是能彻底改变整个北朝饮食。
菜品都上完以后,最后才上了酒,喝酒的男人们都惊讶,这么香醇的酒是第一次和,有一些有见识的,一下就知道了这是在镇里县上风靡的白露酒,都暗自感慨,没想到白家居然可以一次性定了那么多的酒,毕竟在外面这酒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
外面的人吃的热火朝天,白糖他们还在厨房内坐着,他们几人自己在厨房内搭了一桌,这菜都还有一些,足够他们几人吃了。
这边吃完饭以后,村子里的人吃完的也都继续喝着小酒聊着天,说道最多的还是白家的这场乔迁宴办得那叫一个体面。
白孙氏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自己还是太冲动了,如果当初没把大房和二房赶出去,现在住进这气派院子的就是他们。
大家正聊着呢,这矛头就转向了白孙氏。
牛寡妇笑着说道:“白家婶子,怎么老大老二都住进这么气派的宅子了,你们老两口什么时候一起搬进去啊!”
“搬什么搬,你不记得他们都分家了嘛!”接话茬的人是姜婶,她听说白家这边开宴,所以也来了,毕竟这宴席不吃白不吃,更惊喜的事白家这顿饭真是扎扎实实全是肉。
她心理对白义一家有些怨气,但是心理最讨厌的便是白赵氏,如果不是白赵氏她算计他们家,也不至于让他去县城里平白损失了银子,自己儿子又变成了村里的笑柄。所以一听到牛寡妇挤兑白孙氏,她也乐意在旁边加把火。
“你说说的,当初白义和白礼在山里不见了,她不忙着让人去山里寻寻,而是在家把钱氏和柳氏都赶出去,索性现在白义和白礼都回来了,日子也过的好了,到如今怎么还有脸提出要搬进人家的新院子呢。”
牛寡妇赶紧接着说道:“谁说不是呢,你看看一个学一个,白家婶子为了把人送他们家赶走,还编出什么妖怪的说法来,还顾人把全村那么多户人家的鸡鸭都白白糟蹋了。姜婶子,我记得那赵氏还算计过你呢。”
姜婶赶紧点点头:“这赵氏非得说要给我家大牛说分亲,那时候白义还没回来呢,说要帮着钱氏来说亲,结果呢全都是她算计的,害的我们家白白损失了好多好几两银子呢,你说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对对对,他们家的珠姐儿,也不是个善茬,小小年纪就黑了心肠,当初为了毁糖姐儿的脸这事,还闹到里正那去了,还把责任都推到我们家翠兰身上。”
姜婶一听直皱眉:“哎呀,真是一家子都那么心狠手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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