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娇早就想摆脱李二那个糙汉子了,现在正是个机会,只要抓住了这个机会她就能名正言顺的进来白家的门。
随即才低着头,一脸娇羞在挤到了白金的身后。
白金此刻也全身光溜着,饶是他一个大老爷们,被众人鄙夷和不齿的目光盯着瞧,面上也羞窘的几欲寻死,在这当口,李娇娇又躲到了他的身后,他身体本能的就把李娇娇护在了身后。
这动作落到了围观的村民的眼中,便是他们俩你情我愿的事情。
说实话,白金现在脑袋还是懵的,他连自个儿怎么到这草地上都没想清楚,脑袋里就跟断了片儿似的。
“白金,你可真是不要脸,你自己媳妇还在家呢,就惦记上了人家李二的媳妇,李二知道了不拿斧子把你砍了。”
白金听了这话儿,发懵的脑袋冷不丁一下就清醒过来了。
如果这事被李二知道了,那李二非得提着斧子上门,把他当树诶砍了。
当下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了,赶紧从李娇娇的身前让开:“这肯定是谁的阴谋,是你们跟我有仇,所以才这么陷害我的。”
李娇娇虽然气这白金胆小懦弱,遇到事一点担当都没有,但是白金这么说了,便开始哭哭啼啼起来:“这是什么黑心的人,居然这么害我,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妇道人家,这样做不是逼着我去送死吗?”
围观的人群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俩,有人就饶有兴致的说:“李二家的,你说是你们俩是被人陷害等,可我们刚才进来是时候,分明瞧着你配合的很,我看你也别解释了,大家伙看在眼里,心里都清楚呢。”
“可不是嘛,被捉住了就都怪到别人头上,这别人是谁啊?这也不公平啊!这回不是咱们大家伙向着白金说话,实在是咱们瞧得清清楚楚,你俩分明就是你情我愿的,谁也别栽赃谁,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
“就是......你们还真是一对狗男女啊......”
李娇娇听着周围的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就算是脸皮再厚,登时也绷不住大哭起来,,冲着人群大叫:“我没有!”
“哎呦,你就别不承认了,都叫大家抓住的,还有什么好说的。”郑家的直接指着李娇娇的鼻子说道。
说是小林子,不过就是一片被林子围起来的草地,外围长了一圈树,将中间一片开阔的草地圈了起来,树叶挡住了太阳光,这里变成了村民们乘凉的好去处,草地上被村民安放了大小不等的石块当桌椅。
白糖往日路过这里,常看到小孩子们的身影在里头打闹玩耍,傍晚也有上了年纪的老人们在这片草地上乘凉。
这个点儿,大多数人家都刚吃过早饭,家里的男人们下地的下地,干活的干活,女人们在家带娃,做针线活,也有趁着早上天气凉爽便结伴上河边浆洗衣服的,清晨的村庄生机勃勃,小道上也开始热闹起来,不时便走过来几个要下地的汉子。
白糖盯着草地上那处被村民垒起来的石桌,笑着问苏凤祁:“祁哥儿,你说那石桌后头怎么样?”
苏凤祁点点头,然后便把白金扔在了石桌后,便用了一些树枝遮挡起来,白糖躲在远处盯着白金的情况,苏凤祁便又离开了。
苏凤祁下手不重,没一会白金便醒了,这时苏凤祁也回来了,扛着早已经被打晕的李娇娇。
昨天夜里,白糖和苏凤祁商议过后,苏凤祁便摸黑去了白家老宅悄悄把白秀珍那包粉末给掉了包,真正的药粉早已落在他们俩手里。
白赵氏既然那么爱管别人家的事,那就让他没有精力把时间挪出来在害人,白糖知道今日是白金和李娇娇约定的日子,他们先给白金喝的水里倒入了药粉,把白金截了,然后白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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