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手段,变出了税册的最后一页,把那八十两的漏洞弥补上了,还反说韩账房污蔑。”
这几日,方书明被抓进牢里,陈家告他上门滋扰殴打岳丈和妻子,方青是又急又怕,三番四次的来找陈大木说和,陈大木便把私了的意思透露出。
方青那日离开之后,陈大木就一直等着他的决定,这件案子不日就要宣判,在那之前,方青若是不拿出个章程来,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方书明吃牢饭。
这两天,陈大木来到赛一楼,就直接吩咐这里的大掌柜,要他们所有人以老板称呼自己,方青都还没有放出话来,他已是先迫不及待的在这里当起了老板。
“什么!”陈大木面上勃然变色:“你赶紧找几个脸生的,把韩账房带到后院去,我要亲自问他!”
陈大木去到后院,一眼看见韩账房坐在石墩子上,手里拿着帕子,正擦着脸上的淤青,嘴里嘶溜嘶溜地呼着痛。
一边低声咒骂:“白糖这个心肠狠毒的小贱人,竟让人把我打成这样……”
“哼!”陈大木背着手走上前,眯着眼睛质问:“韩账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给我说过今日这事万无一失吗?怎么我听说你报去的税册上没有合计项,我看你是故意给她白糖留漏洞吧?莫不是你们两个合起来给我在这里演戏?”
他面容冷酷,刻薄,语气没有一丝半点客气和尊重,全然不是先前的和气模样。
韩账房心说,白糖说得可真是对极了,陈大木此人翻脸比翻书快,不好打交道。
为了打消陈大木的疑虑,他赶忙解释:“嗐!陈老爷你这样说可是大大的冤枉我了,合计项我怎么可能没写,是我写的那页被撕去篡改了,你想想,我今日为何被打出来,这狡猾的白糖,怕是昨日就发现了不对劲,只不过表面不作声,暗地动手脚,就等着看我出丑呢!”
“既然被篡改了,你为何会毫无察觉?你拿了我这么多银子,就是如此潦草办事儿的?
”“冤枉啊,陈老爷,我在离开前还检查了一遍税册,是一点问题都无,谁知交上去的就被改动过了。”韩账房郁闷地嘀咕着:“我是怎么都想不明白她在什么时候动了手脚,您想想,我这边收了您的银子,怎么可能和她白糖合伙,以她那种心胸狭隘的性格,知道我有二心,还不得把我吃了不可。”
他说的不无道理,陈大木这才打消疑虑,在心中暗自盘算着,这次的事儿没那么简单,一定是有人帮助白糖。
看韩账房仍旧是一脸懵懵懂懂的样子,陈大木不由得冷嗤:“她身边有个叫孙彪的,我打听过是个会功夫的,早先也是在这街中偷鸡摸狗的混混,想来你是栽到他手上了。”
韩账房恍然大悟:“让您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这两日这孙彪频繁的来找过白糖……”
陈大木冷笑:“算她这回走运,不过日子还长着呢,且走着瞧!”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会辅助陈老爷,尽早把这姓白的好好惩治一顿,叫她在这城里无法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