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白首乌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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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首乌发飙，半月眼中和见了阎王爷没什么区别，她也不敢多说，额头上渗出了些许细汗。

    “诱惑不到我就生气，切～，你是不是认识我。”

    “谁认识你！死鱼！我生气了，你自求多福！”

    白首乌随即准备离开，还不忘冲着半月邪魅一笑。

    林鱼涅看了一眼半月，和白首乌服软，开口道：

    “好了，因果我知道，略懂。

    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我知道自己什么也不是。”

    白首乌哼了一下，坐下来，靠在小木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完事儿后挥了挥手。

    掌柜、小儿和说书人瞬间消失。

    “嗯……怎么说呢，好久了，还以为你需要重头再来，没想到死性不改。

    过我这里简单，晚上就能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么大的毅力了。

    外面村口的男子，我想那是你的结局。

    永远留下来吧，反正...

    至于半月，有些结果，不用多说。”

    “就算是离别又何妨？”

    半月平静地看着白首乌，不悲不喜，虽然头上的细汗仍涌现。

    白首乌点了点头，颇有雅兴地看着林鱼涅，用美丽的眼睛挑衅林鱼涅：你能拿我怎么样？

    “话不投机半句多，欺负我也许我能忍，欺负她，随便，此身我本就该自己一个人，所以，随便！”

    林鱼涅言罢，拉着半月的手走出了客栈。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如当年，白首乌笑了笑，美得让人沉沦。

    ......

    “如果有机会，我想我们不是这里相遇。”

    “嗯，没机会，像这有歧义的名字，我好像不属于现实。”

    “堕落...”

    “峰顶。”

    林鱼涅说到这，笑了笑，很阳光。

    “不想这些了，我会永远陪伴你，就算不能陪伴。”

    “我知道。不然，不会堕落，自然，有些事无可奈何。

    我想归来仍是少年，可花落随缘...

    我们都在等一个结果，明知没有结果，也要一意孤行！”

    林鱼涅深呼吸了一口气，下巴靠在半月的肩膀上，嘴角露出浅浅的微笑——无可奈何！

    半月不知道说什么，心中酸酸的，若是机会降临到鱼涅身上，他必然璀璨如星，炙热如阳，否则怎会无名，怎会堕落...

    许久，林鱼涅提议：“闲来无事，我们去哭的那里看看？就当旅游了。”

    “你是魔鬼吗？把自己的开心建立在别人的伤心上？”

    “我是魔鬼，他们的不开心又不是我造成的。

    因果复杂，事情简洁明了。

    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开始，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结束。”

    林鱼涅反驳道。

    这些年，浑鱼到底做了个什么？眼睛没有沧桑，话语怎么浓浓的沧桑呢？

    半月没有说出来，在心中稍作思索就放一边去了。

    ...

    村子的后面。

    林鱼涅和半月看到了一些哭得很伤心的女子，也有笑得不知所云的女子，她们共同特点是都很美丽。

    打探情况的事儿，有着村口的失败的无语，，所以，半月示意林鱼涅：你去！

    林鱼涅耸了耸肩，来到一个没有哭没有笑的美女身边，柔声问道：“美女，这里发生了什么？”

    “白首乌。”

    ？？？

    “白首乌让她们受辱，也让外面沉沦的男子痴迷。

    你们不要步入这里的后程，开心也许是一时的，折磨一定是永生的，不要急于一时。”

    女子不悲不喜地道，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那万一...咳咳，就会被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