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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才是深的,你的两刀才抵得上我的一刀。”头上扎着一个冲天辫的人儿得意洋洋的说道。
“那我再补一刀。”头上扎着两个冲天辫的人一说完便跳起来向着其中的一个刀痕补了一刀,寒光一闪,刀已归销,昂着头,“看,我的比你的深了吧。”
“还是我的深,你补在了我的那个刀痕上。哈哈哈......”一个冲天辫的人儿笑得跳了起来。
两个冲天辫的人黑着脸,左右看了看,望向了广场中间的向少爷,突的一声,两个冲天辫的人儿来到了向少爷的身旁。一只手插着腰,另一只手指着向少爷,扎着两个冲天辫的人红着脸道,“说,你快说,那个刀痕是他的还是我的?说得不对我就砍你一刀。”
向少爷笑了一笑,向着那刀痕旁一指,接着刀痕旁边出现了一个更深的指痕。
“妈呀。”一个冲天辫的人儿向后跳了起来,“弟弟快来看,他捅得更深啊,好可怕。”
突的一声,两个冲天辫的人儿又回到了痕迹旁,两只手半蒙着双眼,辨认了一下,“好像是耶,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好?”
“要不我们再砍一刀。”一个冲天辫的人儿用肥嘟嘟的一只手抓着头上的那根冲天辫不停的捏着。
“可是他只捅了一次,咱们却砍了三刀了。”半蒙着双眼的手指缝隙越来越大。
“要不咱们再回去练练?”手捏着冲天辫的人儿眼神呆了呆。
“哦。”蒙着双眼的手没了缝隙。
突突,两个身影消失得一干二净。
“果然是欺骗小孩子的把戏。”石狮子旁边站直一个抱着剑的人。剑鞘很是好看,可以说是华丽,镶着五六七八颗宝石。这些宝石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高的价值,想证实的人都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所以就只剩下了好看。好看得像是假的一样。
抱着好看的剑鞘的人扭头看了看那只有刀痕的墙面,脸上现出了不屑。是对痕迹的亦或是对人的?好像都有。
“你的剑鞘很好看。”向少爷笑道。
“那你想要么?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抱着剑的人答道。
“你的剑一定更好看。”向少爷回答。
抱剑人,“那很抱歉了。剑是没有好看与不好看之分的。剑也不是拿来给别人看的。”
“如果我一定要看呢。”从墙上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很清脆的女人的声音。她就那样随便的坐在了墙头上,但是却连着那面墙都变得非常迷人了。
抱剑的人抬头看了看,笑道,“当然,允儿小姐想看的话,随时随地都可以。”
“没意思。”允儿理了理额头上的头发,转头看向向少爷,温柔的说道,“快进门吧,我姐和姐夫都等急了。”
突然,一柄长枪从天而落,枪头直没入地面,枪周边的地面却什么变化都没有,就像是这杆枪是从地面长出来的,是这地面的一部分一样。
“我师父的命如何算?”一个少年,正值年华的少年从茶楼方向走来。这少年身后跟着更多的人。
“想算的人都可以跟来,但是进来容易,出去可就难了哦。”允儿笑道。